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行蹤多久會洩露,我已經來了一個半小時。中途就有人打電話問我有沒有看到羊承,我說沒有。總之,您儘快。”
秦耳:“……”你要是早跟我說你是用這種“約人”辦法,我也不會捨不得一張符。
男鬼還滿口稱讚:“我哥真了不起,做事果斷下手快。”
田濱:“哦,這邊地下停車場有不少監控攝像頭,等會兒我把他扛出來,可能會被人看到。您看您能解決嗎?”
秦耳……還能說什麼呢?他探身進入車內,啪地在羊承腦門上貼了一張符。
“行了,你給他解綁,小心不要碰掉那張符。”
田濱滿臉神奇地看著羊承腦門上的符紙,快速給羊承解綁,最後才掏出塞在他嘴裡的毛巾。
剛才還拼命掙扎求救的羊承這會兒卻老實得不得了,被鬆綁也沒亂動,塞嘴的東西沒了也沒大叫,眼睛也閉上,就好像睡著。
“跟我走。”秦耳對著車廂內說。
羊承起身,閉著眼睛走出車廂。
田濱對秦耳豎起大拇指。
秦耳走前面,羊承乖乖跟在後面。
田濱就走在最後面,他是為了防止羊承逃跑。
男鬼突然變得安靜。
社服局安保監控室。
兩名身穿制服的保安還算認真地看著監控螢幕。
“老李,你看這幾人在幹什麼?”肌肉鼓脹的中年人指向螢幕。
老李偏頭,看了一眼就笑起來:“小年輕逗著玩吧。”
中年肌肉大漢皺眉:“這個走在後面的猩猩男在停車場坐了一個多小時。”
“等人唄。”
“是嗎……還有這個額頭上貼紙片的青年,他好像一直就在後車廂裡,直到這個招風耳少年來了,他才出來。”
“人累了在後車廂休息唄,畢竟要等這麼長時間。”
“招風耳少年是社服局員工?”
“那肯定啊,你看他戴著工作牌。”
中年肌肉大漢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盯著監控影片看了半天,直到那幾個青年走入地下二層某間辦公室。
“心理諮詢室。看,我就說人家來辦事的。那個額頭上貼紙片的青年可能比較怕人,才會一直躲在車廂裡。”老李一拍同伴肩膀:“老戴啊,別那麼風聲鶴唳,看誰都像有問題。這是安全的市內,還是政府辦公樓,就算出事也出不了大事,不用那麼緊張。”
中年肌肉大漢搓搓帶有鬍渣的下巴,他的過往經驗告訴他,這三個人絕對有問題,但……就如同事所說,如果人家有特殊情況,來辦事的,他們插手就不太好了。
中年肌肉大漢決定再看看,如果沒事,那最好。
秦耳感到有誰在盯著他,方向……應該是有人透過監控攝像頭在看他。
秦耳假裝不知道,一路安安生生地走到自己的辦公室前,開啟門。
羊承和田濱一前一後跟著他進入。
田濱一進這間辦公室,就充滿不適地吸了一口氣。
可能處於地下又常年沒有人使用的緣故,辦公室裡不但悶,還有點黴味,更有種說不出的腥氣。
秦耳沒動,電燈和空調就一起開啟了。
田濱騰地抬頭:“阿帆?”
男鬼飄到儲藏室門前,來回觸控門把手,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爬起來握過儲藏室的門把手,還留下了血跡。
“我現在都無法想象自己在這裡被困了兩年多竟然還沒發瘋。老闆,謝謝你把我帶出去。”男鬼望著辦公室感嘆呢喃。
秦耳擺擺手,從隨身攜帶的揹包裡掏出一些東西,開始在辦公室裡佈置起來。
男鬼和田濱都看不懂,也不敢打攪少年。
秦耳速度非常快,就是有點心疼要用掉的擺陣物品。
這些東西都是他在軍校時想方設法偷偷收集到的,今天這個陣法一擺,就要用掉七八成。
等這件事了,他就必須要去補貨了,還有符紙和符墨這些經常用的消耗材料也得多多補充。
約十分鐘後,秦耳收好揹包走到辦公室最中間,先對田濱說:“等下我要施展環境回放陣法,你不是當時的當事人,請站在東北角,與我的手指正好對線的地方。”
田濱便看著秦耳的手指調整位置,直到秦耳說可以。
“等下你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亂動,也不要發出聲音。”秦耳叮囑。
“好!”田濱用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