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翡聽完墨遠的彙報,長嘆一口氣。
墨翡陰著一張臉,看著墨遠:“墨遠,我對你很失望啊。”
“你沒有調查清楚嗎?就擅自動手了,還把我墨家的把柄拱手送人了。”
墨遠顫抖著聲音回答:
“老祖,您也知道,由於神牌的製作需要消耗元神的力量,所以一般我天凌王朝的人在築基期都沒有神牌的。”
“除非是元神凝實到一定程度的築基修士,才有可能分出元神的力量來。”
“所以蕭雲凌死了,其實也不可能被蕭家知道。再加上那位前輩表演的很好,幾乎沒有露出破綻,所以沒有人識破啊,老祖,我這怎麼調查啊。”
墨翡聽了墨遠的解釋,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你是在找藉口嗎?”
墨遠惶恐地說道:“老祖,不敢不敢,失敗了就是失敗了,我願意接受家族的懲罰。”
墨翡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心中的怒火。片刻後,他緩緩開口,語氣雖然依舊嚴厲,但已經有了幾分平和:
“罷了,罷了,你之後去和那個傢伙說把,井是那把劍的劍鞘,怎麼用,我墨家也只知道這個。如果他再得寸進尺,那我墨家也不介意和他撕破臉。”
他緩緩抬頭,認真地說道:“老祖,我明白了。”
墨翡說道:“殺子奪劍之仇一定會報,但不是現在,你知道吧。情報最重要,咱們一定要知道敵我,才可以動手。”
墨遠點頭:“明白。”
墨翡擺了擺手:“下去吧。”
墨遠深深地鞠了一躬,轉身緩緩退出了房間。
墨翡看著離去的墨遠,心裡也是暗暗盤算:
這傢伙是誰?有預謀的嗎?可這廝也厲害了吧,無論是先遇到的墨塵,還是先遇到的蕭雲凌,能從這兩個傢伙身上找到對面都是不太可能的。
他是怎麼做到的?
巧合?
墨翡的思緒紛亂,他輕輕敲打著桌面,深沉的目光透露出他的思考。
在不瞭解對面之前,切忌冒然行動。
目前已知的敵人有兩個,其中一個能變成任意模樣。一個看似人畜無害,實際則可能修為甚高。
這兩人都有雷靈根,且都能無印釋放雷遁術。
其中一人有水木靈根,釋放的術法有吸收精炁之能。
墨翡扶了扶額頭,目前的已知太少了,而自己的墨家在明,自己的資訊又很容易被掌握。對於自己這邊非常不利。
所以他只能先讓墨遠拖住這個傢伙。
不對,不對,墨遠說過,他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就會有一個藤蔓從腳下纏繞過來,導致他沒能及時結印施展雷遁術。
墨遠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都沒能察覺到腳下的藤蔓,這說明這藤蔓可以阻隔神識的探查。
可怕,說明蕭雲凌和姜若雪其中有一個人還在隱藏實力,又或是暗中還有人。
墨翡站起身,開始在房間內緩緩踱步,他的眉頭緊鎖,心中的擔憂更加沉重:
這都是什麼人啊。
不過按目前來看他應該是不會和我墨家撕破臉的,只不過想要我墨家不打擾他在蕭家的行動罷了。不然的話,就不會把墨遠留下活口了。
不過塵兒多半是死在他手裡了。也怪我,怪我,要是我當初沒那麼冒進就好了。不過話是這麼說,有機會的話,我還是要報這個仇的。
墨翡嘆息一聲,他知道後悔也沒有用,事情已經發生,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應對眼前的局勢。他的腦海中快速轉動,思考著所有可能的情況和對策。
“哎,想不到什麼好的對策。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搞,希望墨遠這次能帶回些有用的情報吧。”
墨遠此時也有些忐忑,這老祖跟我說的行嗎。什麼都沒說,就說了個井當劍鞘。這玩意兒人家能懂嗎?
老祖啊,你這可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啊,萬一那個前輩不開心了,讓我出不去蕭家也有可能啊。
不過既然這位要偽裝成少主,那多半還是不想起衝突的。
哎,看看吧,自從進入金丹以來,還是頭一次這麼頭疼。
不過與墨家這兩位陰謀老賊不同的是,蕭家少主的居所裡卻是一片歡樂。
將軍喜氣洋洋地說道:“主人,仙夢,傻子,我胡了。”
“看看,清一色,四個扛,外加一個槓上花,最高番了,來來來,拿錢拿錢。”
雷澤滿臉疑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