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哥哥我是真沒聽到嘛。”安哥兒抱著周平的手臂撒嬌。 他小聲對周平解釋道:“哥哥,剛剛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是芽芽非要喬雨來推我玩鞦韆,我們只是為了哄他高興罷了。” “真的?”周平有些半信半疑,不過內心還是偏向安哥兒的解釋,自家弟弟什麼樣子他知道,才這麼點時間兩人怎麼可能那麼親密。 “當然是真的,我可以發誓。”安哥兒連忙保證。 “好了,暫且相信你,而且我警告你哦,要是你真的有喜歡的人,一定要先告訴我,我得先幫你考驗考驗,你可別亂來。” 雖然他對弟弟一直不願成親有些頭疼,但如果弟弟真的開始喜歡一個人,心裡又有些悶,不過不管怎樣,他還是希望弟弟能得到幸福。 他不動聲色地看了喬雨一眼,決定先好好觀察觀察。 “哎呀,哥哥你在亂說什麼,我才沒有喜歡的人呢。”安哥兒有些氣急敗壞,不理自家哥哥,轉身跑去找芽芽了。 出來開門的季淵把這一幕看在眼裡,笑了笑沒說話,讓周平幾人先在院子裡休息,轉身就回灶房繼續做飯。 太陽漸漸落下,遠山夕陽,好一幅落日餘暉。 五月底的天氣已經開始熱起來,不過傍晚微風吹來,帶來陣陣清涼。 季淵決定就在院子裡用晚飯,空間大,還涼爽。 他將堂屋的飯桌搬到院子,周平幾人也跟著幫忙拿凳子端菜擺碗筷。 “你們會喝酒嗎?我這裡有自己泡的葡萄酒和藥酒,要不要來點?”季淵將最後一道菜放上桌,向幾人問道。 “哇,季大哥,葡萄也可以釀酒嗎?我想喝一點嚐嚐味道。” “當然可以,不過安哥兒,待會兒你可得少喝點,那酒的後勁還挺大的。”季淵又看向其他幾人,“你們呢?” 周大牛坦然道:“季大哥,我沒喝過酒,你看著來點就行。” “我也是。”周平和方圓同時出聲。 “行,那就都嚐嚐吧。” 季淵去雜物間抱出兩罈子酒,招呼幾人都坐下,然後給他們先一人倒了半杯葡萄酒。 “大家都動筷吧,不用拘束。”說完大家都不再講禮,紛紛開始夾菜吃飯。 “哇,顏哥兒、季大哥,你們手藝真好,這些菜都好好吃。”剛說完,他拿起酒杯,在季淵都來不及出聲阻止的情況下,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咳……咳咳咳……”安哥兒毫無防備,一杯酒水一半下肚,一半被咳出來。 還好他及時將臉轉到一邊,不然一桌菜都要被他糟蹋了。 坐在他兩邊的顏卿墨和周平都被嚇了一跳。 季淵嘆了口氣,“哎,你說你怎麼這麼莽撞呢,喝酒也不是你這樣喝的啊,我都來不及阻止你。” 顏卿墨趕緊拿出帕子給他擦一擦,又起身去堂屋給他倒了杯白開水。 一杯水下肚,安哥兒才終於緩過來。 他心有慼慼地將酒杯推遠一點,在大家關心的眼神下,支支吾吾道:“我……我也不知道酒是這樣的啊,看爹和其他叔伯喝酒時,感覺很好喝的樣子,誰知道酒是這個味道啊。” “真難喝啊。”說完還露出嫌棄的表情。 周平被氣笑了,他輕輕揪住安哥兒的耳朵說道:“自己笨,還怪酒難喝,真不知道怎麼說你。” “哎呀,哥哥你快放手,這麼多人呢,給我留點面子好嗎?”安哥兒委屈巴巴,他怎麼知道會這個樣子嘛,以後再也不喝酒了,真是害人不淺。 “呵呵,你哪裡來的面子,以後不準喝酒了,蠢死你得了。”周平恨鐵不成鋼。 其他幾人都面帶笑意望著面前的兄弟倆,尤其是喬雨,對兩人兄友弟恭的場景很羨慕。 他想,也只有這樣溫馨的家庭氛圍才能養出安哥兒這樣活潑開朗的小哥兒吧。 接下來,安哥兒老老實實地陪顏卿墨吃菜,再也沒提酒的事情。 漢子天生對酒有一種青睞,等他和顏哥兒吃完放筷,五個漢子還在喝酒。 安哥兒懶得管他們,牽著芽芽,跟顏卿墨到一邊乘涼閒聊去了。 酒過三巡,桌上的五人終於結束,除了季淵面色無半點變化,其他幾人雖然臉都有些紅,但並沒有明顯的醉意。 天已經暗了下去,不過遠處還有微弱的霞光,並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幫忙一起收拾好碗筷,大家圍坐在院子裡看星星,聊人生,好不愜意。 不過也沒待太晚,幾人就告別離去,怕路不好走,季淵給幾人點了幾盞燈籠,大家就著夜色各回各家了。 芽芽早就困得不行,在顏卿墨懷裡打起哈欠,昏昏欲睡。 夫夫倆乾脆早早洗漱,上床睡覺了。 主臥,屋子裡閃著微弱的燭光。 季淵今天做主,強勢將芽芽放在牆角讓他一個人睡。 睡著後的芽芽無知無覺,一個人在最裡側睡得香香的。 季淵將顏卿墨牢牢抱在懷裡,讓他枕在自己手臂上,他的另一隻手則把玩著顏卿墨胸口的頭髮。 顏卿墨知道掙扎不掉,乾脆順從地靠在季淵身上,任由他動作。 思緒萬千中,他想起晚上吃飯的事情。 “你有沒有覺得今天喬雨看安哥兒的眼神有些奇怪,就像……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