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桌。
老夫人等一眾女子哥兒被安排到一桌,其中就包括唐音和顏卿墨以及兩個孩子。
季淵則跟方老爺等一眾方家漢子一桌,方老爺是知道方雲鶴跟季淵是生意夥伴,所以對季淵很是客氣,季淵也表現得很得體。
晚飯過後,方老爺的庶子庶女自覺離席,只留下嫡系一脈,方老爺也覺得自己跟這些小輩們沒什麼話可以聊的,也主動離開了。
方老夫人見此,也只能跟著一起走,不過在走之前看了方雲鶴幾眼,嘴唇囁嚅了幾下,最終也沒有將心裡的話說出口,唉聲嘆氣地離開了。
直到最後,就只留下季淵一家,方家兩兄弟和唐音。
見沒有外人了,方雲朔才跟季淵聊起了幾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季公子,你今天抵達聖都,陛下是不是還不知道?”
季淵點點頭,“應該還不知道,我準備明日再去找人跟大哥聯絡。”
方雲朔一聽,主動攬下這活,“要不我明日進宮時跟陛下說一聲吧。”
方雲朔是景朝昱登基那年開恩科考上的狀元郎,如今官至五品,雖不需要早朝,但每日都要進宮上值,一直到下午的酉時才能下值。
所以今日季淵他們到方府的時候,他還在宮裡做事。
季淵聽到方雲朔的話後,幾乎沒有思考便答應了,反正幾人都熟悉,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商量好這件事後,幾人沒多說什麼便各自回了休息的院子。
即便下午休息了,顏卿墨也覺得很累,回房洗漱好,將芽芽哄睡後,季淵便開始給他捏肩。
顏卿墨坐在椅子上,微微閉眼享受。
這晚,一家人睡在陌生的床上,卻沒有半點失眠,直到第二天太陽都升起來了才悠悠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