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淵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很高興,尤其是柳老夫人更是喜極而泣。
頭疼伴隨了她七八年,她疼得夜夜睡不著覺,沒有人能體會那種如附骨之疽的痛苦。
如今有一個人說只需要一個月就可以結束她的痛苦,她怎能不高興。
“淵弟,那能不能麻煩你這個月幫我母親治療,如果你不方便出門,我可以帶著母親去你家治。”
柳青涵怕季淵會拒絕,望向他的面色有些緊張,眼裡帶著懇切。
季淵擺擺手應道:“柳兄不必如此,你放心,我每三天會上門來幫伯母針灸一次。”
柳青涵頓時鬆了口氣,對季淵很是感激了一番。
之後,季淵又應柳青涵的請求,給他夫人和他自己都把脈看了看。
柳夫人有些體寒,再次孕育的話有些艱難,季淵給他開了調理的藥方,三個月內可恢復最佳狀態。
引得柳夫人激動不已,她一直盼望著二寶,但遲遲不見好訊息,本來都心灰意冷了,沒想到被季淵找到了原因。
她看向季淵和顏卿墨的目光充滿感激。
家裡最健康的人是柳青涵,他身強力壯,沒有任何問題。
如果真要找問題的話,估計就是肝火有些旺盛,可以吃點清淡的去去火。
一通診治下來,柳家的每個人都被季淵徹底征服,這也讓季淵以後在柳家成為了真正的座上賓。
臨近午時,柳老爺留季淵一家在柳家用午飯。
季淵不好推脫長輩的挽留,跟顏卿墨一起留下來。
經過一番交談,柳老夫人對這個看起來清清冷冷,但骨子裡很溫柔的哥兒很是喜歡,在飯桌上不斷給他夾菜。
顏卿墨盯著碗裡冒尖的菜,無助地看了看季淵。
季淵笑著將他碗裡的菜挑了些到自己碗裡,柳老夫人見兩人伉儷情深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季淵是在午飯後提出告別的,一家人回去時,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東西。
季淵手裡是兩個大大的禮盒,顏卿墨手裡也有兩個,全是柳老爺和柳老夫人給的謝禮。
芽芽和沈君安手裡拿的是童童送他們的玩具。
一家四口慢悠悠地走在路上,期間,顏卿墨問了沈君安和童童一起玩的感受。
沈君安嘴角略帶笑意,說了句“挺好”。
小孩子們的友誼來得很快,可能因為一塊糖果,也可能因為一個玩具。
即便沈君安再早熟,也不能擺脫他是個不滿六歲孩子的事實。
雖然一開始他確實有點排斥童童,但經過一上午的相處,他發現童童是個不錯的夥伴,以後也願意跟他一起玩。
他想著,就當多了一個保護芽芽的好朋友吧。
之後的日子,季淵隔幾日就要去柳府一次,有時也會帶上兩個孩子去玩,所以兩家走得越發親近。
尤其是童童,要是芽芽和沈君安不去他家的話,那他第二天準會跑去季淵家玩。
所以三個孩子的關係也越發親密。
很快一個月過去,柳老爺和柳老夫人的病都被季淵治好了,柳家自是感激不盡,再次邀請季淵一家上門做客。
臨近八月,季淵準備給沈君安找上學的書院了。
一般書院每年有三個開學日期,分別是正月農事未起之時,八月暑退期,十一月硯冰凍時。
剛好快要八月了,沈君安也在前幾天滿了六歲,這個年紀上學也不算太小。
之前聽柳青涵說再過段時間,也要把童童送去上學。
這個朝代的商戶並沒有不允許科考的規定,所以一般有錢一點的人家,都會早早把孩子送去書院、學堂上學。
季淵想著剛好可以讓童童和沈君安搭個伴,於是就問了一句要送去哪個書院。
柳青涵推薦的是青山書院。
青山書院是青山縣的縣學,分為好幾個學院,每個學院都單獨分開而來,互不打擾。
分別是啟蒙院、童生院、秀才院,再往上就沒了。
畢竟到了舉人,如果還想要求學,就得往更高階別的府學讀書。
不過要想進青山書院的啟蒙院,還得進行入學測試。
因為青山書院是專門為科舉設立的,一般能進去讀書的,都是需要有一定基礎和天賦在身。
如果只是為了簡單啟蒙識字,直接送去私塾便好,根本沒必要去書院。
瞭解到這些後訊息後,季淵全部告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