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與多年前的地下爆炸兩名大師的遺孤有關。” “地下爆炸?這不是很多年前的事嗎?” “是的,這個遺孤在地下存活至今??” 房間在場之人冷吸一口氣,不敢想象這個人在地下生活這麼久?是怎麼存活的?這種人竟然與他們相伴這麼多年。 李芯璃看著在場的人面面相覷著站出來說道:“所以我請在座來,是想問問這幾天可有發生什麼不正常的事和人。” 孫武聽到李芯璃這麼一說問道:“你是懷疑遺孤沒有死?淵大師和爺爺都親眼看到賀方死在自己房間以及身邊還留著遺書嗎?” “我也不拿在座當外人,賀方經過調查死了很多久時日。” 這時金小姐突然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就覺得怪怪,難怪我看到他的時候那個眼神噁心的要死!” “此話怎講?” “當時我和我的丫鬟在大廳看到了賀方。” 李芯璃疑惑金小姐竟然見過賀方。 “什麼時候?那地方?說的詳細點。” 金小姐被李芯璃激動的樣子嚇道:“我那天在大廳看到公孫無紀來到丹藥行和玄音聊天。結果公孫無紀見我就跑,我和玄音說一會話後,正在上樓回到自己的煉丹室時碰到了賀方,一臉猥瑣的樣子看著我。” “這麼一想!!玄音會不會是哪個時候被綁的!因為我還想回去問問玄音的時候發現玄音已經不見。” 李芯璃思考著:這應該是事發開始的時候。 金大師這是也說道:“我唯一次叫還是金烏和畢方在收藏閣的時候,就再也沒見過。” “這麼一想會不會是故意在收藏閣鬧的,畢竟收藏閣一般不會讓下人進去。” 孫武突然站起來指著李芯璃激動道:“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 第一次、賀方說丹藥行來一個新大師,讓我去拜訪的木大師,結果我讓我看到畢方在哪裡偷…不對是數藥材,然後他挑唆我將畢方交於他的。 第二次、我去請玄音的時候,賀方給我說玄音不想和我任何關係,讓我不要找他。結果我去找的時候玄音果然不在,知道第二天我看你講他帶回來。我就很生氣心想新來的大師叫你,你就去,我請你,你還嫌棄我。 第三次、還有收藏閣給我說剛才進去的畢方和金烏,因為每次在你這裡吃虧所以氣不過,就找人打他們一頓。” 李芯璃眉頭一皺,這是她剛來的事,沒想到剛來不止被金烏和畢方算計,還有更深的一盤棋在算計他。 “他到底什麼想幹什麼?” “璃丫頭,看來他這是在針對你的到來,或者應該是針對你這個木大師的位置。” “我的位置?大師的位置?” 這是劉大師的學徒結巴的說道:“我…我看到…賀方在七…品…丹藥出…世時,我在…煉丹…室聽到詭…異的笑…聲應該是他…的。” “這些都只能證明賀方不是他本人,我現在想知道多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璃丫頭先別急,這是應該孫大師知道,他是這裡的老人。” 只見孫大師嘆息:“這事得多年前說起,當時丹藥行是有些名氣,想著在地下潮溼挖個洞放置草藥,這麼一放就放了幾年,在裡面放了些什麼都不知道,赤大師夫婦想著去下面整理一下,別將讓可用草藥可惜了。 哎這麼一下還好,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爆炸了,具體裡面什麼情況就不知道。當時我第一反應是不是裡面放了什麼不該放的導致爆炸。” “後面呢?調查結果是什麼?” “我們當時下去了,只要下去的煉丹師不是中毒就是中毒死亡。這麼多年我們也只能在靠樓梯口最近的地方一點一點的處理草藥” “赤大師父母可找到屍體?” “沒有,估計都炸成灰了。” 這時淵大師開口說道:“我和樓主下去勘查是看到一間特殊的房間,裡面有兩臺棺材和靈牌,還有香爐。” “兩具屍體可有查到什麼嗎?” “骨頭髮綠,看來是中毒太深,而且那個房間有被燒火的痕跡。”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的目地是什麼,是讓我們查當年的事,還是我佔了父母的位置?不應該啊!應該是兩個位置。” 李芯璃看著孫武和孫大師:“看來是兩個位置。” 孫武被李芯璃盯著發麻,他又不是大師看他作甚。 “金烏和畢方說他們最後是被人所救。赤憐到底在哪裡?我想知道那天除了我和木大師,還有誰長時間不在丹藥行。” 劉大師終於有一句能插上嘴:“這……這就不知道了……畢竟當時動靜很大,難免有些人提前跑了。” 李芯璃轉身看著金烏和畢方:“金烏,畢方你們對我沒有所隱瞞吧,你們真的不知道是誰嗎?” “真不知道,他蒙著面將我們迷暈後,我們就暈倒在醒來就是淵大師了。” 畢方突然想到一件事:“玄音姐曾經送來一份藥材說是孫武送來的。當時我和金烏覺得怪怪的。” 李芯璃看向孫武:“有過嗎?” 孫武回想著:“是,有過,但我讓賀方去送的啊,不是讓玄音去送的。” “所以當時玄音姐欲言又止,而且還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