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沒想到淵大師會維護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心中猜測這小子是誰回去定要人去查。 那人同伴將人扶起交於其他同伴,臉上帶有怒氣挑撥道“淵大師雖然你已經大乘期,但是好歹我等這麼多人,何必為了一個小子,與我們這麼多人作對” 淵大師用威嚴的語氣重重說道“這是我們丹藥行的新來的木大師,此次煉出七品丹藥也有他的份,他自己的東西為何讓你等搶了去” 此時一個身穿藍色衣裳還蒙著面的領頭問著旁邊的手下“什麼?新來?木大師?我怎麼沒收到這訊息” 那個手下心虛的說道“是小的失誤,這年輕的煉丹師都在別的地方,這丹藥行裡面都是向淵大師這種老者,就未曾在意過” 藍色衣裳領頭聽到手下狡辯,氣的一腳踢在手下腰間“要你有何用,幹什麼都搞砸” 這領頭看在淵大師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從來不管事的人竟然為了眼前這個小夥子不惜與人為敵,看來這小夥子勢必大有來頭,不攤這洪水為好。 抱拳俯身道歉到的說道“抱歉淵大師,上頭交代過不得傷害丹藥行的任何人,既然是木大師是丹藥行的人,這丹藥又是他的,我便不好再去搶奪,這就帶我手下撤離。” 被打傷的同夥看著有人要離開,著急的說道“你不能走,你怎麼知道淵大師是不是騙你的?這麼多年了,丹藥行從來就沒有新的大師,更何況還如此年輕。” 藍色衣裳的領頭用藐視的眼神看向那人“淵大師從未騙過我,你不相信是你的事,莫要在我面前挑撥,再說不管怎麼樣淵大師面子我還是會給的。” 那人被這藍色衣裳的頭說的面色難堪“可是……” 藍色衣裳不再給他狡辯的機會又說道“我城中竟然出現了七品丹藥,是我城的榮幸,搶奪本來就是個人意願,怎麼你的手想伸到我這?” 李芯璃看著突然轉變的場面,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藍色衣裳的領頭。 這人還是懂人情世故的,不過多虧今日有淵大師在,用感激的眼神看過去,發現淵大師在看藍色衣裳的領頭,心想他們認識? 那人還想挑撥是非,但是沒理由管人家離不離開,更何況淵大師傷的是他們的人,更加沒有理由讓其留下為他們討回公道。 藍色衣裳的男子看那人不在說話臉色難堪,也不在看他轉頭向淵大師辭行 “淵大師今日多有打擾,明日必將珍貴草藥奉上” 藍色衣裳的男子說完帶著手下撤離。 此時淵大師開口道“還有人想搶奪嗎?” 其他人面面相覷,礙於上頭的命令拿不出主意。 那人被連續羞辱兩次咬牙對手下的人說道“交不交七品丹藥都會死,況且我們人多,為何不爭取拿到丹藥回去還能活命。” 手下的人看看周圍的人小聲的說道“可是就算我們搶到了,面對這些人也難將丹藥帶回去” 那人情緒異常的說道“那你說有什麼好的辦法?” 手下也看著場面僵持“除非聯合其他人一起” “廢話,這我當然知道” 淵大師突然說的“既然來了,就出來了啊” 從一個角落出來青色棉布男子身後揹著劍還帶了位黃色棉布的女子,那女子手上握著一把劍,而旁邊還帶著剛才圍攻李芯璃他們的褐色棉布男子。 季冬和季風看到褐色棉布男子後紛紛將手握劍柄防備著。 青色棉布男子清淡開口說道“淵大師,聽力還是如此厲害” 淵大師看著又來一隊人馬說道“你們是誰,為何偷偷摸摸的” 黃色棉衣的女子笑著說道“淵大師,何必多此一問,就是不想讓你們知道,所以才帶著面具” 青衣男子拍了拍手說道“帶上來,我就是想看看木大師喜不喜歡我送的禮,不知此人的性命能不能換一顆七品丹藥” 此時他們將一位蒙著面的人架了上來,季冬看到了此人腰間之物,他認得這腰帶是季夏從他那裡坑走的。 季冬想上前卻被芯璃攔住,眸色逐漸冰冷“閣下這是什麼威脅我?” 青衣男子將頭套拿下微微笑意說道“我們怎麼敢威脅淵大師保護著的人,我們這是商量” 李芯璃聽到青衣男子的話嘴角微微上揚拿出去丹藥品,但是眼神卻死死盯著男子道“你們是想要這七品丹藥是嗎,即使沒有任何提升修為的丹藥,也要?” 青衣男子談談的一笑道“那就不勞煩木大師操心了” 李芯璃眼神閃爍思索著什麼,隨後說道“我希望你不要為今天的行為而後悔” 青衣男子沒有理會芯璃的威脅,只是對旁邊褐色棉布說道“你將人送過去。” 李芯璃害怕使詐男子說道“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要是他人出了什麼問題,他的主人恐怕天涯海角都不會放過你” 青衣男子聽到李芯璃話,反而更好奇季夏是什麼人,眼中閃過一抹疑惑,隨後笑著對褐衣男子說道“聽到沒,要完好的送過去” 褐衣男子大大咧咧的笑著說道“我做事你放心” 隨後褐衣男子推著季夏走著“走” 來到一半距離時青衣男子說道“不知道木大師誠意如何” 李芯璃看著季夏離他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