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芯璃有些可笑道:"女人?你憑什麼覺得斤斤計較就是女人?無禮對我動手是不是你?我跟你說話你不理我,這也是你。明明你的問題為何要拿女人當藉口。" 司馬皓軒沒想到自己無意之話,被李芯璃架起這麼高連忙否認道:"我沒說一定是女人斤斤計較,你別亂理解我的意思。" "我亂理解?那你我之間的事,你為何就覺得是女人斤斤計較?" 司馬皓軒解釋道道:"我沒有說女人,我的意思是你像女人一般,不對,我的意思事,算了跟你解釋不清楚" 司馬皓軒見自己解釋不清楚直接放棄解釋。 李芯璃看著司馬皓軒一副委屈樣子冷笑道:"在對別人動手前先問別人,就算動手也要道歉,而不是別人跟他說話理都不理,連小孩子都懂的事,你都多大了還不懂?" 司馬皓軒聽的有些心煩,又礙於李芯璃是家中客人不能生氣道:"我道歉了。沒理這件事是我的原因,當時我在想事父親跟我說過,你來以後讓我將你當自家兄弟,不要讓你感覺到不自在,我沒想到你會這麼介意。" 李芯璃聽到司馬皓軒的解釋臉上怒氣微減些,但是還是說道:"我不知道伯父怎麼跟你說的,但是我不喜歡別人碰我。還是事先沒有告訴我情況下就對我動手。" 司馬皓軒解釋說道:"我下次會注意。我就想著你和我都是男人不會在意這些的。父親說過你們是李伯父的兒子自然也不會在意這些的。" 李芯璃見司馬皓軒又提起父親不由的說道:"你也不能全聽你父親的,我的意思不是不讓你聽,是分辨什麼能聽什麼不能聽" 司馬皓軒更加不理解道:"我並沒覺得父親說的有錯啊,兩個人想當朋友就要多認識多親近成為志同道合的朋友。" 李芯璃質問道:"可是那是你相處方式啊,我是可以和你做朋友,但是前提你得尊重我。" 司馬皓軒感覺聽李芯璃說話好累隨後說道:"我知道了。" 李芯璃見司馬皓軒感覺沒聽進去,又覺得跟他沒有話可說,沒好氣離開。 司馬皓軒從後面叫住他"李兄,你這是去哪裡?" 李芯璃說道:"我去看我弟弟!" 司馬皓軒小跑李芯璃旁邊,隨後又想到李芯璃的話,與李芯璃保持距離道:"你知道地方?" 李芯璃腳下一停腦子一懵,好像這不是她家,她連住的地方都不知道。 司馬皓軒好像看出來李芯璃的尷尬隨後往前走著道:"我帶你去。" 李芯璃尷尬的跟著司馬皓軒後面跟著。 司馬皓軒突然說道:"我在這個山莊除了師父帶我出去過幾次,就再也沒下山過了。難得再遇見和我一樣大的,難免有些激動想湊熱鬧。" 李芯璃看著司馬皓軒的背影不明白著:"為何不下山。" 司馬皓軒氣場突然憂愁失落的語氣道:"我得病了,不能在白天出來,只能在夜間活動。" 李芯璃有些好奇道:"沒有找人看過嗎?" 司馬皓軒說道:"看了,看過的人都覺得我身體跟沒事人一樣,都看不出什麼。" 李芯璃想幫他看看,但是現在在別人家中,難免會落人口舌還是不要過多凸顯自己。 看來還是找機會看看這稀奇的病。 司馬皓軒見李芯璃沒有再說話了,在前面走著用悲涼的笑,說道:"不用同情我,小時候要不是自己貪玩去了後山,自己也不會成這樣,都是我咎由自取。" 李芯璃順著司馬皓軒的話說道:"沒有找過公孫淵嗎?" 司馬皓軒問道:"淵大師嗎?" 李芯璃"恩"道。 司馬皓軒說道:"有過,我現在能夜間出來,已經多虧了淵大師和師父的幫助。" 李芯璃看著比自己高一截的司馬皓軒,明明很年輕的少年,應該是意氣風發的年紀,卻一個兄弟朋友都沒有。 心想是不是剛才語氣有些不好,帶有歉意:"抱歉,我剛才語氣有些不好。" 這會輪到司馬皓軒沒有說話,李芯璃也看不見司馬皓軒的正面就這麼跟著後面走。 走了有一會。 司馬皓軒說道:"我們到了。" 就聽見裡面傳來司馬錦開朗的笑聲:"小夥子不是說能喝嗎?起來喝啊?" 李芯璃一聽這話立馬開啟門進去,就見安亦珵暈乎乎扶額,而一旁舉著酒杯腳踩凳子的司馬錦也看向李芯璃他們。 隨後笑著來到李芯璃和司馬皓軒旁邊口一手摟一個的說道:"皓軒,涵晨你們也來陪老夫來喝酒來嗎?" 李芯璃掙扎著道:"我是來看看我弟弟的,不是來喝酒的。" 司馬錦拉著李芯璃坐下說道:"意,別這麼說讓老夫看看你的酒量深淺。" 李芯璃無奈著拿起酒杯道:"喝醉了,我可不管哈。" 司馬錦爽朗的笑道:"這是自然放心有皓軒呢,會將你送回去的。" 李芯璃尷尬的笑著,心想著:我雖然酒量也不是很好,應該能撐一會。 李芯璃突然說道:"等等,我先把我弟安置好。" 司馬錦笑著喊道:"放心,來人將客人送到客房休息。" 隨後司馬錦將酒罈遞給李芯璃:"我們山莊裡,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