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璃聽到這裡鼻頭酸酸的,好可憐孩子要是他知道他等的李芯璃已經死了該多難過。 芯璃溫柔的笑著“既然如此,你就當我是你親姐姐,當這個府就是我們的家可好。” “嗯,好”安亦珵點了點頭 “可以告訴姐姐,你這幾年的經歷嗎?”芯璃聽季軒晟說過安亦珵可能是最後見過她父親的人。 “當年安府被奸人所害,使得我府滿門抄斬”安亦珵說道滿門抄斬握著拳頭努力壓制自己的怒氣說著“還好姐姐那日與涵晨哥哥出門沒回府逃過一劫” “我兄長?”芯璃說道,沒想到是兄長救的亦珊姐姐。 “是的,後來我們被關押在天牢,過了一段時日李伯伯來到天牢,當時李伯伯很憔悴抱歉的說著沒有辦法幫我們平冤,我父親聽到李伯伯為救他們在連跪數天也沒見到城主的面,還差點惹怒城主,父親無奈痛苦的說到他自己戎馬一生,為他開疆固土,他卻信任奸臣挑撥,也不信他的忠誠,要殺他滿門忠臣。” 安亦珵想到父親神態眼裡打轉的淚流了下來。 芯璃見狀遞上手帕,安亦珵接過手帕苦笑的接著說“再後來父親看著年幼的我,請求李伯伯保我一子,我說我不願一人活著痛苦,不如和家人死在一塊,我被父親打了一把掌說道我活著就是安家的希望,你活著安家列祖的戰功才能平冤,讓世人知道我們的城主有多無能昏庸。” 安亦珵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說完後長鬆了一口氣,好像將壓在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讓他輕鬆了很多。 “那你是怎麼去的鬥擂場?”芯璃輕輕的拍了拍他後背給予安慰的問道。 “那日我被救出後,原本我會被李伯伯接走,不知道怎麼了被人打暈還被蒙了面在一地方關著,後來才知道那裡是暗殺閣總部” “暗殺閣?綁的你?”芯璃又再一次聽到暗殺閣。 安亦珵點了點說道“是的,不過當時他們說是有人出了高價錢要買我這條命,他們剛要殺我,卻被人阻攔說最近在煉藥剛好可以留我下來當試藥,所以我才能活下來。在後來突然有個蒙面青年殺入暗殺閣救我出去,再後來我就在鬥擂場了,再後來就像剛才所說的一樣去找你。” “他們拿你試藥了?”芯璃拿起安亦珵的手探起脈來。 “沒事了,我被救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的毒沒有了” “那就行,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給我講”芯璃不放心的說道。 安亦珵點了點頭嗯道。 “你現在除了能看別人的顏色,還會什麼嗎比如陣法,劍法,功法星辰等” “除了星辰,其他的都會一點,沒人教我,所以我學的很雜,我除了父親教的槍法,其他的我都是看別人練,我在一旁學的。”安亦珵說到後面越不好意思。 “沒事,我除了會煉丹我其他的也不會,你比我強他多了”芯璃安慰的說道。 “明天我帶你去找就國師,讓他看看你適合練什麼好不好。”芯璃聽了亦珵的經歷很是同情小小年紀就經歷這些,更何況世家交好,父親為他不知所蹤,再怎麼樣也要替父親照好他。 “我不需要他,當初我安家出事,他不知在哪裡逍遙快活。” 安亦珵也恨季軒晟的袖手旁觀。 “安家出事,怎麼跟國師有關係?”芯璃看著安亦珵很反感季軒晟甚至上升道恨,不解的問道。 “姐姐,你千萬不能和他扯上聯絡,他就是個偽君子”安亦珵很激動的抓著芯璃的說道。 “額”芯璃不知道發生了只能點著頭應付著安亦珵。 “我們安家出事 ,他堂堂國師袖手旁觀。安家落難他也沒幫忙說話調查實情,跟昏君一樣人面獸心,昏庸無道,安家三十二人性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了。直到安家沒了,他又安然無恙的回朝聽政,繼續享受百姓的愛戴。姐姐你千萬不能跟他有聯絡,不然你會被他害的。”安亦珵抓著李芯璃激動說道,他一想到季軒晟要帶姐姐去荒山要把她獻祭給荒山,他恨意達到一種瘋癲的恨。 芯璃知道亦珵恨意很深,也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討厭季軒晟連忙安慰道“不會的,不會的,姐姐會好好的”。 安亦珵聽到芯璃這麼說情緒稍微穩定點了。她也不知道國師該不該信,季蘭季梅他們都說國師大人很好。公孫無忌和亦珵說國師大人不是好接觸的人,這幾天還是避著他吧。 “芯璃姐姐醒了沒”門外傳來季梅的聲音。 “小梅,別這麼急衝衝的往裡走”蘭兒在門外攔著季梅說道。 “芯璃姐姐,今早城主頒佈了追查傷害許廷尉之子的兇手。”季梅在外面說道 “什麼?”芯璃聽到季梅這麼說不免有些驚訝“季梅進來說” “芯璃姐姐,今早丞相和曹尚書聯名告許廷尉兒子的事,結果反被許廷尉告御狀兒子被人迫害,城主大怒說一定要為許廷尉討回公道” “城主沒有追究許廷尉兒子乾的事嗎?”芯璃生氣的說道。 “起初原本有的,但是聽到許廷尉的兒子被人挑了手筋腳筋昏迷不醒,生氣的要捉拿兇手給許廷尉的兒子討回公道,要不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