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玄音一個勁誇你,我看著她那雙眼神帶著崇拜。我承認我嫉妒了,結果讓自己的被怨靈控制了。導致我做了一些連我自己都沒有印象的事,等我清醒的時候是傻子將我救出來的。” 李芯璃又問道:“那你既然被救了,為何還要去殺村裡人。” 赤憐不回答李芯璃的話,自顧自的說道:“其實我有怨過你,我母親姓木,我父親姓赤。你的出現他們查到了那個傻子,而他樣貌與我相似。他們每個地方都是他們的眼線找我輕而易舉的事,如果不是你他們也不會來找我。” “你什麼意思,你被威脅了嗎?” 赤憐依舊不回答,但是在李芯璃這裡他的躲避都是預設的意思。 玄音看著赤憐躲避的話題不解的問道:“你難道不知道你做的這一切的後果嗎?” 這句話提醒了李芯璃,看著赤憐他好像今天給她講了很多關於他的事好像在交代遺言,難道他要!! 李芯璃用驚恐的眼神:“赤憐,別做傻事。” 玄音原本搭在赤憐肩上的手被赤憐碰了一下。 下意識將手中的髮簪往他脖子處靠近了。 “別動。” “嗯,不動,但是如果我想死,我會將我的命交於你。” “不是,不是,這意思。” 玄音慌張的要去收手,結果就看到赤憐側臉微微一笑,頭和身體一起向她手中的髮簪靠近。 嚇的玄音松來手中的髮簪連連後退驚恐著:“你幹什麼!!” “阿音不會傷害我的不是嗎?” “你不怕會殺了你嗎!”玄音控訴著。 赤憐撿起玄音遺落的髮簪慢慢走向玄音。 “我們阿音從來都是善良的人。” 赤憐伸手擦去玄音臉上的淚痕,將髮簪插回她頭上。 赤憐抱住玄音。 “好想一直能待在你身邊。” 季夏看著他們總感覺要生離死別的樣子。 “我怎麼感覺赤憐在交代後事一般。” 淵大師看不得年輕人生離死別的樣子。 “唉,他們的感情與經歷,不是我們能插手的。” 赤憐一掌劈在玄音後頸處將其敲暈。 “木大師。” 李芯璃看著他們有些想念師父了,突然被赤憐提起回過神。 “阿?” 赤憐將玄音抱入懷裡,走向李芯璃。 閣主和季冬擋在李芯璃面前,防備著赤憐:“別過來。” 李芯璃看著向她走來的赤憐,嘆息拍了拍兩人胳膊出來走向赤憐。 赤憐心疼的看了一眼懷中帶著淚水的玄音交於李芯璃。 “拜託你了。” 李芯璃知道他一定會讓傷害他的人去死,但是心中仍然存有僥倖心理的問道:“可以放過孫武嗎?他當時也很小。” 赤憐沒有回答李芯璃,轉身的徑直的走向孫大師他們那裡。 就在這時孫大師掙開繩索,將兩個傀儡推倒,一把將孫子拉到自己身後將繩索解開護在身後。 “聽你說了這麼多,我是很同情你經歷,但我兒子還不是因為你父母而死的,我只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孫武被捆了半天虛弱不堪,但是聽到爺爺提起父母的死有些不明:“爺爺,你這什麼意思?你不是說當年父母的死是意外嗎?” “意外?這不過是你小的時候鬧著要父母我給你說辭。要不是赤大師一意孤行,不聽你父母的勸解怎麼會死,我怎麼會白髮人送黑髮人!他們讓我們家支離破碎,我怎麼可能放過他們,所以也要讓他們嚐嚐失去至親的痛苦。我又對幼童下不去手。但每次只要看到赤夫婦在我面前恩恩愛愛,和和美美我難過生氣。” “不可能!我父母不是這種人。” 孫大師改變他溫和的樣子眼神怒意看著赤憐:“你能查到這些說明幫你的人勢力很大,既然為何不查查我為什麼害他們。” “就算我父母有錯,但我呢!你孫子有你可以照顧,我呢!你為何要毀我我的人生!” “這事不知,我只是讓別人小小懲罰了一下你一個時辰後我就讓人將你放出來了,至於你為何一直被關在地下跟我沒關係,你父母的做的事應該有他們承擔,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赤憐發瘋一般的笑:“哈哈哈哈哈,一句不知,一句小小懲罰毀了我與一個家,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嗎?我父母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會不知。” 孫大師看著赤憐罵道:“瘋子。” “我瘋?呵。我不該恨你嗎?你毀了我本該有六七歲的我的人生。我忍受了這麼多年的痛苦與折磨。孫武他有你照顧愛戴,我就要一個人待在地下四年和別人手裡苟活三年,有沒有想過你當年冷漠無情毀了一孩子的一生。” “呵,我為何要對傷害過我的家裡人的人心慈手軟。” 季夏被他們的對話繞暈了:“怎麼又反轉了,這到底什麼意思,話本都沒這麼狗血。” 淵大師嘆息:“丹藥行真的是懸案真多。難怪當年丹藥行巨資招人。” 季夏突然道:“丹藥行的閣主你待的時間久,當年倒地發生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 季夏驚喊:“什麼?” 淵大師開口解釋道:“他是前任閣主選拔出來的,上任也沒多少年。” “原來是新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