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拓跋殺狂,這掌教執法令,乃是掌教大人,讓我代理青木山的證據,若是連這個都沒有,又何以統領青木山,號令眾人呢?”
“你說,掌教大人告訴你,讓你與我共掌青木山,那按理來說,掌教大人也應該賜你令牌才是,你的令牌何在?”白猿半帝問道。
“我……,這……”拓跋殺狂的冷汗都出來了,因為當初青木山掌教,只是口頭讓他執掌青木山,卻並沒有給他執法令,所以他的確沒有這令牌。
“拓跋殺狂,看來你是沒有掌教執法令了,假如說你私自嚴懲紅魔,不算重罪的話,那麼冒充代理掌教,這可就是真正的重罪。”白猿半帝最後兩個字,說的非常之重。
“白猿,我真的沒有與你說謊,掌教大人閉關之前,的確讓我代他打理青木山,只是他並沒有賜給我掌教執法令。”
拓跋殺狂有些慌亂,不由的開始解釋,在見到掌教執法令後,他整個人的氣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對白猿半帝的態度,更是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現在掌教大人在閉關,不管你說謊與否,都無從驗證。”
“但是你私自動刑于紅魔長老,冒認掌教一職卻是事實,你還有什麼可說的麼?”白猿半帝說話之間,手持掌教執法令,向拓跋殺狂逼了過去。
“白猿,你我好歹同門一場,難道我是什麼為人,你還不清楚?我何時撒過謊?”
“掌教大人,真的曾託重任於我,我豈敢冒認?”拓跋殺狂極力解釋,雖然他貴為刑罰部主事人,但是如今白猿半帝有掌教執法令在手,對方就是真正的代掌教,擁有懲罰他的權力。
“白猿,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我再與你詳說可好?”拓跋殺狂,看了一眼楚風等人,臉色越發不好,在兩位弟子的面前,如此低三下四,讓他覺得很是難堪。
“也好。”見狀,白猿半帝點了點頭,隨後對楚風說道:“楚風,你們到主看臺去等我,我已經提前通知人,為你們留好了觀看座位。”
話罷,白猿半帝便飄然離去,而拓跋殺狂也是緊隨其後,二人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哼,還以為這刑罰部主事人有多了不起,搞了半天,這麼慫。”在二人離開後,司馬穎一臉諷刺的撇了撇嘴。
“白猿半帝與拓跋殺狂,都是青木山掌教的得意門生,雖然拓跋殺狂位高權重,掌管者一個刑罰部,但白猿半帝,也不是空有一個當家長老的名頭,他有著特殊的執法權。”
“在青木山內,他們兩個是被公認的最強長老,無論是實力還是威望,都是不相上下,各有各的黨羽。”
“而剛剛白猿半帝拿出的,可是掌教大人的掌教執法令,白猿半帝有這令牌在手,能夠號令整座青木山。”
“只憑借這塊令牌,拓跋殺狂就佔據了下風,還怎敢與白猿半帝抗衡?”
“否則,若是惹怒了白猿半帝,就算暫時免掉拓跋殺狂的所有職位,削掉他當家長老的頭銜,也是完全可以的。”就在這時,白素嫣講述道。
“竟然這麼厲害,難怪那叫白猿的老頭,這麼信誓旦旦的拉我們過來,原來是有著十足的把握,讓那些刑罰部的人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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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穎仍是一臉的暗爽,來到青木山後,她還是第一次體驗到,打壓別人的快感,雖然她只是旁觀者,但是看著青木山,最位高權重的刑罰部主事人被打壓,當真是爽的不得了。
“雖然掌教執法令在手,但是白猿不夠狠辣,相反太過優柔寡斷,恐怕他只會警告拓跋殺狂一番,不會真的為難他。”
“如若不然,他大可以在我等面前,好好訓斥一下拓跋殺狂,根本沒必要給拓跋殺狂面子,私自了卻此事。”白素嫣再度說道。
聽得此話,白若塵與司馬穎的臉上,皆是湧現出些許失望之色,他們的確希望,拓跋殺狂更慘一些。
著一些,唯獨楚風面帶微笑,不言不語,他並不覺得白猿半帝的表現,是不夠狠辣,反而覺得白猿半帝是明智之舉。
畢竟白猿半帝只是令牌在手,但卻並非真的成為了掌教,若是真的做的太過分,拓跋殺狂也未必就會低聲下氣的認了,搞不好會是一場大戰。
倘若這樣兩個人物發生大戰,那將牽連甚多,搞不好就是一場血雨腥風,青木山的根基都將動搖。
而最終,待得掌教出關,評判錯對之時,肯定會追究起因,那個時候,很可能會覺得是白猿半帝是這場動亂的使用者,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