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等待這群人的入座。
沒得到心中想要答案,那侍從側首看了眼紈絝,紈絝沒說話,只是將扇子折了起來不住的在手心敲打,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這時侍從像是得到答案一樣,從懷中掏出一個鼓鼓的荷包,有些隨意的扔在那小二的懷中,然後走近了,身後抓著他的衣領,說:“我說,我們家公子要住店,聽不見嗎?”
小二也很委屈啊,客房剛賣出去,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啊。
“不得無禮。”紈絝出聲制止了那侍從的動作,但那語氣卻是有些漫不經心。
隨後他的視線越過侍從與小二,目光只勾勾的落在青越和觀言二人身上,頓時漫出一些玩味。
推開擋在身前的人,而後走到二人面前,笑著開口:“在下隴西王懷安,今日與二位道友相遇,便是緣分,也是朋友,這朋友有難,也不知二位可否一幫?”
說罷“譁”的一聲開啟扇子,在身前搖晃起來,好一副風流不羈的做派。
青越有些一言難盡的看著面前笑意晏晏的人,這人說話,不太好聽啊,早知道剛才就不留下來看熱鬧,直接讓小二帶他們回房間了,還免的生出這事端來。
先到先得,且他們已經付了錢了,那就斷沒有退讓的道理。
這一旁的王懷安卻已經做好了準備等著面前二人乖乖將客房讓給他,周圍其他人在聽到隴西王家的時候,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也有些人不住的在心底慶幸,還好剛才沒出頭。
但也有不明情況的人開口:“隴西王家?可是哪個王家?”
“隴西還有幾個王家,只一個啊,正是那個王家!”
“那可不得了了,聽說隴西王家群攬整個隴西地域的修真者,而那位客卿長老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嚯!那確實不的了了。”
“而且我還聽說,這隴西王家富可敵國,家中數不盡的金銀財寶和珍奇事物,那若是真的,有這樣大的陣仗便也不足為奇了。”
“哎哎哎,瞧見那位穿黑衣的老者沒?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那看來這下慘了。”
“感覺有點流年不利啊,那二人今日出門的時候真該去算上一卦的,不然也不至於碰上這樣的事情。”
“哎,說起算卦,我可是聽說了,最近有一位叫什麼觀天門第三百五十八代弟子的人算得可準了。”
“你那兒聽說的?”
“我三姑的四外甥的鄰居的小舅子小虎說的,說的神乎其神的,可不得了。”
這邊王懷安聽著周圍人的議論,以及周圍人那豔羨的目光,心裡正美著呢,但聽著眾人討論的越來越遠,便有些不悅了,於是咳嗽一聲,身後的侍從也順勢往前一站,面露兇像的看著討論的人。
眾人只得閉嘴,但那眼神卻是沒歇過,都快眨抽筋了。
侍從:……
這人家眼神交流,這也管不了啊。
青越本就站在觀言前面,此刻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