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去送王大夫。順便把要抓的藥帶回來。”周掌櫃的吩咐道。 “好嘞,掌櫃的。”說完連忙請著大夫, “大夫,您這邊請,勞煩您跟著我下去取下診費和藥錢,我再送您回去。” “有勞了,請”, 說著兩人離開了。 錢多多看也沒自己什麼事情了,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此時,楚衍已經恢復正常了,只是看起來有些虛弱。半靠在床邊,手裡拿著剛才吃的白色藥片,細細打量。 “周福,” “小的在。”只見周福單膝跪地,弓著腰,雙手抱拳,頭微微低下,那姿勢儼然就是一個暗衛。霎時間,周身的氣場也完全變了樣。 “主子恕罪,是小的沒有照顧好您。請責罰。”說完,頭更低了一些。 “無妨,是我自己貪嘴了一些。新菜確實不錯,尤其是水煮魚,很得我口味。聽說這兩日生意不錯?” “回主子,確實不錯。一週的時間已經賣出一個月的錢額。目前來看,這兩道菜賣的都不錯。還有一道紅燒肉,錢公子建議下個月再上。” “站起來回話吧。” “是,主子。” “在客棧裡請一位大夫,每日上午坐診2個時辰。以免出現像我這樣的情況,讓大家誤會。平日裡也讓店裡人注意一下,尤其是天天來吃的客人,千萬要叮囑好。切不可因小失大。告誡大家,不要貪食。等大家適應一段時間就好了。” 邊說,邊把玩著手裡的白色藥。 “接著”,楚衍扔給了周福, “把這個藥拿去給小七,讓他去查驗一下。” “是。” “最近幾日可有看見她出門?” “他?”周福疑惑道,但看見主子看著的方向就知道了說的是誰, “未曾見過他出門。他不是一直在房間裡研究食譜嗎?還說,半個月後會有新的吃食。” 楚衍沒有說話,周身的氣場變得更冷了。 周福下意識的跪下,“主子恕罪,確實沒有看見過他出房間的門。而且他提前吩咐過我們,沒有他的招呼,不需要過去。” 此時的周掌櫃,大名周福。看著根本不像是憨厚近人的掌櫃,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殺氣。 楚衍還是沒有說話,片刻後, “想辦法讓她照顧我。” 這個“她”是誰?不言而喻。 其實在錢多多打算喂藥時,楚衍就醒了。雖然很難受,但並沒有難受到昏迷不醒的地步。 楚衍沒有想到錢多多會有所謂的緩解止痛藥。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接近。 難道是刺客換一種方式來接近他?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下毒的情況。 所以趁著錢多多找東西時,楚衍偷藏了一顆。 並且,在錢多多近身喂藥時,他在她身上下了毒,是慢性毒藥,三日後才會發作。只要確保這三日內她拿出來的藥沒有任何問題,就會給她解藥。 倒是沒有想到,她的這個藥的效果非常好。吃完後,頭昏、噁心、胃痛的感覺減少了很多,但也不能保證這個藥沒有問題。 “主子,讓七公子檢驗完後再讓他過來吧,這兩天我會讓人盯著點。” “無妨。” “是,主子。” “你是怎麼發現的?”楚衍有個習慣,沒有特別吩咐時,身邊是不留人的。平時裡他的暗衛會隨時隨身保護,但在這個客棧裡,只要有周福在,暗衛都會留在他自己那個宅子裡。 這次是他疏忽大意了。 “回主子,是錢公子,聽見屋子裡有碎杯子的聲音。” “是她?” “是他,擔心是有需要的客人,下樓時提醒小的。我一看是您的房間,就立馬過來了。 ...... “阿嚏,阿嚏,阿嚏”, “是不是狗子想我了,真是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幹什麼去了”,就在錢多多自言自語時, “咚咚咚” “誰呀?” “是我,周掌櫃。” “請進。” “請坐。不知周掌櫃的還有何吩咐?”看著周掌櫃的一臉諂媚笑, “周掌櫃的,我現在可沒有新的菜譜了。”說完,雙手一攤,表示自己啥也沒有了。 接著還不忘給自己倒杯水。但是一想到這茶葉...... “喝茶吧,周掌櫃。” “多謝錢公子,那我就不客氣了。” 周掌櫃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有些是想請你幫個忙。” “我自認為能做到的,我可以考慮。做不到的,不要道德綁架我。因為我這個人沒有道德,你也綁架不了。” “錢公子真會說笑,” 錢多多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顯得無比的真誠。 咳,“是這樣,隔壁是我家公子的朋友。但不愛與別人打交道,性格靦腆,尤其不喜與陌生人接觸。但我看今日你喂他藥時,他並沒有排斥。所以還得麻煩你幫我照看幾日。” 錢多多看神經病似的看了他一眼,“你可真敢說話。我喂他藥時,他是昏迷狀態,就這樣還能排斥誰?別說是我,就是頭豬喂他,他也能接受。” 說完這話,錢多多感覺哪裡不對勁。 “而且你覺得我很閒嗎?我還要研究新的菜譜。你不想掙錢啦” 真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什麼請求都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