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官人以後可以喚奴家婉兒喲~”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嬌嗔與羞澀,讓石天飛的心不禁為之一動。
石天飛努力回憶昨晚的事情,但腦海中卻如同被一層濃霧籠罩般模糊不清。他搖了搖頭,試圖驅散那股混沌的感覺,讓自己能夠更加清晰地思考。他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一陣頭痛襲來,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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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將目光投向了眼前的蘇婉兒。那女子靜靜地坐在床沿,一身素白的衣裳顯得清雅脫俗,但那緊鎖的眉頭和眼中的哀傷卻讓人心疼。石天飛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他站起身,走向蘇婉兒,輕聲問道:“姑娘,你昨晚為何會出現在那裡?你又是何方人士?可否告知在下?”
蘇婉兒聞言,抬起頭,看向石天飛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驚訝和困惑。她輕輕地咬了咬下唇,似乎在猶豫是否要告訴石天飛自己的身世。片刻之後,她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奴家……奴家本是吳江縣一富家布商之女,名喚蘇婉兒。然數年前,先父離世,家中繼母心生惡念,容不得奴家,便將奴家賣至此處……”說到此處,她的聲音已是哽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石天飛聽著蘇婉兒的訴說,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同情之情。他沒想到,這位看似風華絕代的女子,竟然有著如此悲慘的過去。他伸出手,輕輕地握住蘇婉兒的手,柔聲道:“姑娘,你放心,從今往後,有我在,便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蘇婉兒感受著石天飛手心的溫暖,眼中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她哽咽著說道:“公子,奴家不知該如何報答你的恩情……”
石天飛輕輕拭去蘇婉兒眼角的淚水,微笑著說道:“姑娘無需報答,只要你安好,便是對我最大的安慰。”
兩人相視而笑,彷彿在這一刻,彼此的心已經緊緊相連。
二人自此展開了對故鄉蘇州的風土人情以及彼此經歷的暢談。石天飛漸漸察覺到,儘管蘇婉兒身處於這煙花之地,但她的言辭舉止間卻散發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顯然,她曾接受過良好的教育。隨著交談的深入,他們越發投緣,宛如相識已久的摯友。
時光在談笑風生中悄然流逝,而他們之間的距離也愈發拉近。石天飛開始對蘇婉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要更多地瞭解她內心深處的世界。而蘇婉兒亦被石天飛的正直與善良所打動,心中生出一絲溫暖與希望。在這一刻,他們似乎忘卻了周遭的喧囂與繁華,沉浸在彼此的故事與情感之中。
在接下來的時光中,石天飛除了埋頭苦讀之外,偶爾還會抽出時間去探望蘇婉兒。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逐漸意識到自己對蘇婉兒已經心生情愫,而蘇婉兒同樣對這位溫文爾雅且勤奮好學的青年萌生了愛意。儘管如此,他們內心深知,蘇婉兒身為青樓女子,這段情感必然難以被世間俗人所接受。
某個夜晚,石天飛又一次踏入萬花樓探訪蘇婉兒。兩人靜靜地坐在房間內,四目相對卻無言以對。最終,石天飛鼓足勇氣開口道:“婉兒,我心中一直有你,你可知道?”聽到這話,蘇婉兒緩緩低下頭,輕柔地回應道:“奴家明白官人對奴家的一片深情厚意。只是奴家身份低微,實在不敢高攀官人。”
“我根本不在意你的出身!”石天飛情緒激昂地握緊蘇婉兒的雙手,誠摯地說,“於我而言,我只在意你本人。婉兒,你是否願意與我相伴一生呢?”
蘇婉兒緩緩抬起頭來,那雙美麗的眼眸凝視著石天飛那無比堅定的眼神時,心中頓時湧起了一股如潮水般溫暖而強大的力量。她微微頷首,表示同意,輕聲說道:“奴家心甘情願。”
然而,石天飛與蘇婉兒之間深厚的情感,並未得到世俗觀念的認可與祝福。晨曦飛,一位自視甚高計程車子,得知兩人的關係後,眉頭緊鎖,面露不悅。他站在石天飛的庭院外,恰好遇見兩人攜手而來,忍不住上前嘲諷道:“石天飛,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堂堂一介書生,居然和青樓女子糾纏不清,成何體統!”
石天飛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面對晨曦飛的指責,他並未露出絲毫慌亂之色。他目光堅定,聲音洪亮地反駁道:“晨曦飛,你以為你自己就很高尚嗎?在我看來,你不過是個被世俗觀念束縛的可憐蟲罷了。我和婉兒是真心相愛,這難道也有錯嗎?”
晨曦飛冷笑一聲,不屑地搖了搖頭:“真心相愛?哼,真是可笑!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不僅會讓你的前程盡毀,還會讓你的家族蒙羞!”
蘇婉兒站在石天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