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優見蔣芮坐下後把鞋和襪子脫了,伸手摸了下腳踝,便疼的“嘶”了一聲。 好人沒好報吧! 蔣芮去救人家熊孩子,讓熊孩子媽媽推了一下,結果把腳崴了。 好在當時夏優發現熊孩子卡住的時候,蔣芮及時出現了。 因為夏優也不知道那種情況下,哪怕自己不計前嫌去救熊孩子,會不會遭到熊孩子爹媽阻攔。 按照夏優的記憶海姆立克急救法這個時候已經發明出來了。 但夏優去海軍部隊醫院培訓以及在急診室實習,發現海姆立克並沒有在華國普及。 蔣芮人家帶光環,會點什麼沒人質疑;要是夏優上去估計被蔣芮看見了就不妙了。 夏優在心裡高呼,多虧蔣芮善良,要麼自己就掉馬了。 夏優儘管對蔣芮避之不及,但是看著蔣芮疼的汗都下來了,夏優屬實有點於心不忍。 夏優硬著頭皮從角落裡出來了,一屁股坐在蔣芮旁邊。 伸出手動了動蔣芮受傷的腳踝,還沒等蔣芮說話,只聽“咔噠”一聲,原本有些錯位的腳踝就被夏優給正了回來。 “夏優同志,謝謝你!”蔣芮發自內心的感謝道。 夏優抬頭看見蔣芮那張國泰民安的臉,再配上蔣芮溫柔的聲音,又想起蔣芮的為人處世。 夏優打心裡感慨,要麼說蔣芮是女主呢! 蔣芮可是以德服人,跟誰都沒紅過臉。 不像夏優自己,跟個鬥雞似的,惹到了就開幹,不管幹過幹不過,先幹了再說。 夏優對蔣芮說了聲不客氣就回自己鋪位上了。 夏優躺在那想,今天要不是大姐會功夫,外加自己同行的有男人。 熊孩子爸媽要是真的對自己發了難,夏優豈不是坐等吃虧! 畢竟這個時候,小打小鬧一般都私了,也沒有什麼相對應的法律措施。 自己的行為處事,夏優意識到有些不妥。 尤其出門在外,又沒有什麼身手,自己這個性格太容易吃虧了。 夏優不禁在想,要是徐瀚啟在遇到這種事情該怎麼處理呢? 夏優一想,好像又跟徐瀚啟分開好久了。 心裡不免泛起一股酸澀。 夏優躺在上面,便聽見帶著小男孩的大姐對著蔣芮道:“姑娘,這是我們家祖傳的藥酒,你倒上一些揉一揉,這樣好得快。” 只聽蔣芮道了謝,夏優便聞到一股濃烈的藥酒味。 夏優翻了個身,往下面一看,蔣芮正在乖乖的用藥酒揉腳踝。 夏優抬頭跟蔣芮對面的大姐四目相對。 大姐笑著跟夏優解釋道:“我們家祖上就是開武館的,平時跌打損傷都是正常的,這藥就是祖上傳下來的。” 夏優心直口快:“那大姐,你們家現在還開武館嗎?” 對面大姐面露為難,夏優一想連連道歉,“大姐不好意思啊,我有點冒昧了。” 夏優也有點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挺沒有邊界感的。 雖然都這個時候了,但是也並不代表這個特殊的時期結束了。 大姐有口難言,也實屬正常。 看見夏優羞愧難當的表情,大姐從包裡拿出一張紙條,在上面奮筆疾書。 接著,寫完便遞給夏優,“我帶著柱子在陽市生活,小姑娘你要是對功夫感興趣的話,你可以去找我,咱們兩個投緣。我可以教你兩招簡單防身的。” 霍英譽看出來夏優是個直來直去的姑娘,也沒覺得夏優沒有禮貌或是冒昧什麼的。 霍英譽能從夏優的眼神裡看出單純的對自己會功夫的崇拜。 霍英譽要是見過世面的,看人還是很準的。 眼前這個小姑娘從言談舉止上都能透露出極好的家教與家境。 更何況,這個小姑娘眼裡透露出對自己功夫的欣賞是特別純粹的。 如果有機會且有緣分的話,霍英譽收一個小徒弟也是可以的。 夏優面對大姐主動丟擲的橄欖枝喜出望外! 大姐居然是陽市的,大姐還說可以教自己兩招! 夏優動作迅速的接過大姐遞過來的紙條,仔細的看了一遍,大姐叫“霍英譽”小心翼翼的夾在了自己記錄重要事情的隨身筆記本里,然後動作迅速的下去。 大姐把家庭住址和姓名都告訴自己了,下去給大姐做個簡單的自我介紹不是應該的麼。 夏優從上面下去,坐在霍英譽旁邊,“姐姐,我叫夏優,是陽市陸軍部隊醫院的護士。我下個月就回陽市,我什麼時候方便去找您?” 蔣芮見夏優一臉熱切的跟對面大姐聊著下次見面的事情。 蔣芮跟夏優短短几次接觸下來,發現夏優是一個面冷心熱的姑娘。 雖然看起來不是太好相處,實際上要是誰惹到夏優也是件挺頭疼的事兒。 但這姑娘沒有被大夥口中常說的以和為貴架在那裡,有氣是一點也不憋著。 蔣芮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反倒是多了一絲對夏優的欣賞。 蔣芮覺得夏優是個挺有見解,也挺有意思的姑娘。 看著平時一臉冷傲的夏優,此刻一臉崇拜的跟對面大姐聊著下次見面的事情。 蔣芮覺得夏優是自己過來以後,遇見的最有意思的一個人了。 夏優直來直去,隨意灑脫,但掩蓋不住骨子裡的善良。 就像蔣芮知道夏優原本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公主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