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副團長,這邊,您身上有傷,慢點。”趙歡歡說著要去扶徐瀚啟。 徐瀚啟連忙往後退了一大步:“趙護士,謝謝您,我愛人扶我就行。”趙歡歡直接忽略徐瀚啟退後的動作,依舊要扶著徐瀚啟。 趙歡歡把對付曾宴東的一套又故技重施在徐瀚啟身上。技巧雖然拙劣,但是之前蔣芮就被拿捏住了,與曾宴東生了嫌隙。 趙歡歡在心裡盤算,雖然徐瀚啟面冷不像曾晏東和誰都和和氣氣,自己在曾宴東之前就跟徐瀚啟示好被拒,但是能膈應膈應夏優也是好的。 夏優從徐瀚啟進門就一直看著,趙歡歡的動作根本沒有逃過夏優的眼睛。 趙歡歡再湊近徐瀚啟,徐瀚啟眼看就要鑽進牆裡了。 夏優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說的:“我說趙護士,你再貼近我愛人,我愛人就要躲牆裡了。” 長腿一邁,把趙歡歡從徐瀚啟身邊隔開了。 說著看向回過神來的孫強:“孫主任,您看,咱也不知道是聽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這樣的都能在咱們醫院當護士。我覺得我這種理解能力正常,即使是護校還沒畢業,也能來當護士了。” 說完自顧自的把門口的椅子拽給徐瀚啟。 眼見趙護士要開口,李建新暗道不好,夏優也是個不好惹的,上次差點就打起來。 於是趕緊先發制人:“趙護士,你先忙去吧,這裡有我和老師,都能處理。萬一新患者來了,護士站沒人不好。” “有患者您敲門知會一聲就行。”說著把趙護士請出了診室。 李建新關好門,“夏優同志,我給徐副團長看看。” 徐瀚啟脫下襯衫,可能是剛才動作過大,還沒癒合的傷口又有血流出來。 李建新給徐瀚啟打了針麻藥,清理好傷口,在無菌區嫻熟的重新進行了縫合。 夏優默默的在心裡跟李建新說了聲抱歉,對不起,懷疑的聲音有點大!術業有專攻,李建新縫合技術跟扎針灸的技術相比,可真謂是天壤之別。 縫合好之後,李建新也沒叫護士,自己出去取了一些藥回來。 邊對徐瀚啟剛縫合好的傷口進行後續處理,邊跟夏優講:“夏優同志,傷口最好早晚各一次用這個藥水先擦一遍,再敷上藥粉,好得快。” “徐副團長現在這種情況最好不要隨意走動,以免傷口裂開。” “按時敷藥的話,表面傷口一個禮拜就能長好,深的傷口就要看徐副團長身體癒合能力了。” 李建新邊跟夏優說話,邊把藥粉用紙包把每次的用量分好。 “徐副團長還需要再觀察一會兒才能走,夏優同志您.....” 夏優一聽這話,閒著也是閒著,“信得過我的話,我就給孫主任扎幾針。” “老師,你坐這,您告訴夏優同志往哪個穴位扎。” 孫強還在合計剛才夏優說的話,見夏優要給自己扎針灸,趕緊應下來。 夏優按照孫強說的穴位又快又準的施針,孫強,滿是讚許的說到:“夏優同志這針灸技術可真是不錯,可惜了...” 可惜什麼?夏優面露不解。 “老師,麻煩您再給徐副團長看看這傷口。”李建新接過話茬。 夏優這才把目光重新回到進了屋以後沒怎麼說過話的徐瀚啟身上,徐瀚啟赤著上身端坐在那裡,身上大大小小已泛白的陳年傷疤點綴在冷白色的面板上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夕陽透過窗戶映在身上,彷彿鍍上了一層金光。 夏優看著徐瀚啟清冷的表情,感覺自己想歪一點兒都是褻瀆。 夏優正打量徐瀚啟的時候兩人對視了! “醫生,麻煩你們了,我先去趟洗手間。”夏優逃也似的離開了診室。 自家男人看兩眼怎麼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下次還看! 夏優邊洗手邊給自己洗腦,就是不承認自己剛才多少有點冒昧。 夏優回來就徐瀚啟的聲音,“孫主任,我愛人是因為摔傷了頭進過醫院,但是她從文工團退伍是因為身體不好,不是因為摔壞了腦袋。” “至於您想讓我愛人進你們醫院工作,您可以跟我愛人商量,我尊重她的意見。” 夏優:什麼情況?這個時候工作這麼隨意嗎?不都是擠破腦袋才有名額嗎?上個廁所的功夫就有這種大餡餅掉腦袋上了? 夏優進了診室,徐瀚啟已經穿好衣服,孫強看見進來的夏優就跟看見肉骨頭的小狗一樣,雙眼放光! 別說,孫醫生眼睛雖然小,但是一臉渴求還挺可愛! 早就看好夏優的孫強得知夏優腦袋沒問題,趕緊對夏優丟擲橄欖枝:“夏優同志,您有沒有意願來我們醫院工作。” “可是我護校還沒畢業,學的知識也都忘的差不多了。”醫院裡除了醫生就是護士,有自知之明的夏優怎麼也不能妄想來醫院當醫生吧。 “這個不用你擔心,我能想辦法解決。”孫強打著保票。 當護士是要給患者扎針的,找穴位夏優不在話下,找血管那不是難為人呢嗎! 夏優中醫理論還懂一些,西醫理論是一竅不通。 萬一扎錯了扎壞了不就造成醫療事故了嗎! “謝謝孫主任的好意,我身體不太好,可能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