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瀚啟把夏優送回宿舍後,後座上就剩下王延安和孫強了。 徐瀚啟一開口,剛說完王院長三個字。 王延安當時就覺得,徐瀚啟這是要翻舊賬了。 藉著便聽徐瀚啟問道,“我給您送到哪裡?” “你給他停醫院門口就行。”孫強坐在王延安旁邊,這麼多年交情了,自己看不上王延安那一副被徐瀚啟一個小輩嚇到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早知道現在,當時使喚夏優幹什麼來著,自己都還沒捨得讓夏優幹那麼多活呢。 徐瀚啟只是按照孫強說的把王延安送到了醫院門口便載著孫強離開了。 徐瀚啟覺得點到為止,王延安已經知道自己辦的不對,自己作為小輩不應該再說些什麼。 因為徐瀚啟知道,夏優能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尤其是剛剛夏優把自己在洗手間的事情說給自己聽,徐瀚啟知道,如果夏優自己處理不好,一定會告訴自己,到時候自己再出面也來得及。 果然,第二天當夏優早上剛到醫院,就被叫到了院長室。 王延安也沒像以往那樣客套,而是開門見山的問夏優接下來的實習,是回急診還是繼續跟著鄭向前,當然,至於夏優給患者針灸的事兒,王延安就沒有再提。 因為昨天鄭向前給了夏優一本筆記,上面記錄了一些針對各種病症的具體針灸方案,夏優還是很感興趣的。 自己作為一箇中醫康復學的學生,所學的也都是常規治療方法。 中醫博大精深,自己不能囿於自己書本上所學的有限知識,而是應該把所有臨床中總結積累的都融合到一起,並加以運用,給患者整合出一套適合的治療方案。 夏優見王延安也沒有像以往一樣左右逢源的跟自己講話,也把自己心裡所想的說了出來。 “王院長,我可以在我剩下的實習時間裡,幫您給貴院的患者們針灸。”王延安一聽,立馬不像之前那樣垂頭喪氣。 “但是...” 王延安還能說什麼,只要夏優能不計前嫌答應繼續幫患者針灸,王延安什麼都能答應。畢竟昨天讓回去的那些患者,都安排讓今天過來了。 要是知道沒有醫生還讓這些患者再跑一趟,不知道自己要費多少口舌勸說。 懂道理的還好,遇上不講道理的上綱上線,又說自己耍弄老百姓,還真是有嘴說不出。 “但是,我不能把時間都用在給患者扎針灸。畢竟我是來進行護士培訓的,我要兼顧我的護士實習。” “行,夏優同志,我等會兒就跟張主任和鄭醫生把事情交代好。至於你想怎麼平衡你自己的實習和幫我們醫院解決患者針灸問題,你和他們商議。” 夏優也沒想到王延安答應這麼幹脆。 既然不是和王延安商議,夏優就和王延安說了再見便去找鄭向前了,畢竟給自己澡票的是鄭向前。 嚴格意義上來講,作為一個打工人,給自己發錢的才是真正的老闆。 夏優有必要徵求一下鄭向前的意見,當然如果不合理夏優也會拒絕。 等夏優到了骨科診室,鄭向前沒在,坐診的年輕醫生說鄭醫生去巡診了,讓夏優坐在這等一會兒。 沒過一會兒,鄭向前和張主任一起回來了。 張主任帶著鄭向前和夏優去了他在外科診室旁邊的辦公室。 鄭向前開口道:“夏優同志,你的情況王院長給跟我們交代清楚了。首先很感謝你能幫助我們給患者進行治療。” “我和張主任商量,上午的時候我們會帶你進行病房巡檢,然後帶你進行一些外科的基礎處置。如果你感興趣的話,也可以帶你去手術室,讓你對手術室護士的工作內容進行一下了解。” “下午,安排患者進行治療,至於治療的患者人數,你量力而行。你看怎麼樣?” 夏優想想還算合理,就答應下來。 夏優剛答應下來,鄭向前為難的說,“夏優同志,今天能不能先上午進行針灸治療,昨天讓回去的那些人都在外科診室等著呢。” “行。”想想鄭向前給了自己好幾張澡票,夏優不想鄭向前為難,便答應了下來。 鄭向前也沒有因為夏優好說話而不守承諾,而是親自去外科診室說道:“昨天讓回去的留下,今天掛號排隊的明天下午過來,今天看看能治療多少個,再商議決定明天以及以後下午能治療多少。” 可能是鄭向前比較有威望,大夥都按照說鄭向前說的,離開了診室。 夏優看了眼表,昨天的行軍床收好整齊的碼在辦公桌旁邊。 夏優還像昨天那樣每次給五個人施針,夏優工作起來心無旁騖,等最後一個患者治療好了,都中午十二點半了。 張主任結束完上午的手術就回到外科診室坐診,看診的間隙,張主任的餘光沒有離開過夏優。 這個小姑娘看著嬌滴滴的,幹起活來毫不含糊。 早上王延安交代時,自己還以為又是哪家關係戶,吃不得苦讓被關照呢。 誰想到,這小姑娘一直幹,也沒停著,直到最後一個患者治療完,才看了眼手錶。還似乎被看到的時間驚到了。 張主任覺得,這個小姑娘能被吳秀蘭另眼相看是有原因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