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見爹媽都來了,有人給撐腰了。 立馬叫囂道:“你把木槍還給我!” 夏優沒有理會一臉錯愕的蔣芮以及一臉不悅的熊孩子父母,便把木槍放在了小男孩面前的小桌板上。 接著看見小男孩顫顫巍巍的把木槍拿起來,緊緊的摟在懷裡。 熊孩子見狀還要去小男孩懷裡搶,夏優一下子擋在了小男孩面前。 “差不多得了,是你的麼?!”夏優不耐煩道。 熊孩子語出驚人:“是我搶到的,那就是我的!” 夏優聽完熊孩子的話暗自竊喜,熊孩子少不了被一頓教育。 夏優看了一眼站在蔣芮旁邊對熊孩子言辭無動於衷的熊孩子家長,有點驚訝。 正常來講,這個時候聽見孩子說這種話,做家長的不是應該教育一下嗎?這兩個人怎麼回事? 還沒等夏優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熊孩子趁夏優走神,徑直撞向夏優,夏優險些磕到頭。 夏優站穩後回過身就見熊孩子去小男孩懷裡搶小木槍,即便是小男孩拼盡全力護住, 也敵不過熊孩子力氣大。 眼見熊孩子要得逞,夏優又是一個伸手,從熊孩子手裡把小木槍搶過來了。 這時候站在蔣芮旁邊的熊孩子媽媽發話了,“這麼大人了,跟個孩子搶什麼。” 身材高挑的夏優一隻手把木槍舉到頭頂,另一隻手隔開熊孩子,瞥了一眼熊孩子媽媽“我說這下樑怎麼不正,原來是上樑是歪的。” 夏優話一說完,熊孩子爸爸立馬破防了,看夏優一臉不好惹的樣子,便向身邊看起來比較好拿捏的蔣芮開了口。 “這位女同志,您說我家孩子行為不太妥當,讓我們夫妻二人過來看一下。我看實際情況並不像你說的這樣吧。” 蔣芮也沒有想到這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能說出這種反咬一口的話來。 戰鬥狀態下的夏優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本來還因為蔣芮看見小男孩挨欺負沒有伸手阻攔而對蔣芮頗有微詞的夏優一聽這話,瞬間明白過來,蔣芮當時是去找熊孩子父母了。 見此時蔣芮一副吃癟的表情,瞬間有點恨鐵不成鋼,蔣芮這個嘴是幹什麼的? 讓對方不分是非的話說到啞口無言。 “這位男同志,你是瞎嗎?你看不到你的愛子在搶別人東西嗎?”夏優也沒慣病,不分是非也就罷了,說話還茶裡茶氣的,跟誰倆呢。 男人因為夏優的話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來,夏優見狀,趕緊對一臉吃驚看著自己的蔣芮說到:“你不去找那倆人,你看我幹什麼?” 蔣芮被夏優的話點到,如大夢初醒般,趕緊離開戰火一觸即發的此地,去找那兩個男同事了。 “你怎麼說話的。你給我男人道歉!”熊孩子媽媽聲音立馬高了起來,周圍立馬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 熊孩子跟條件反射似的,看見自己媽媽拔高了聲音,立馬躺在地上邊哭邊喊:“有人欺負小孩啦,有人欺負小孩啦。” 聲音尖銳且聒噪,嚇得坐在小桌板旁邊的小男孩也哭了起來。 中年婦女這時候才拎著熱水壺急匆匆的回來。 中年婦女遠遠的就看見一對夫妻面色不善的站在自己鋪位的過道上,走近便看見二人面色不善。地上還躺著一個哭鬧的男孩子。 中年婦女焦急的看向孩子,便夏優站在那裡伸著手高高的舉著孩子的小木槍。 夏優見中年婦女回來了,往旁邊給讓出位置,中年婦女趕緊把正在悶聲哭的小男孩抱在懷裡,“柱子別怕,姑姑回來了。” 小男孩見家人回來了,躲在中年婦女懷裡便抽搐道,便費力的發著音,“姑,搶,搶。” 明眼人一看小男孩這樣,便知道這孩子是個不健全的。 夏優見原本陰沉的男人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頓感不妙。 接著便聽男人茶裡茶氣道:“這位女同志也真是,搶孩子東西,我們當家長都不好意思說些什麼了。” 頓時,大夥看夏優的眼神便玩味起來。 夏優把手放下來,把木槍還給小男孩,立馬回擊道:“是啊,自己孩子搶人家東西,當家長的還覺得自己孩子挺棒,還好意思說什麼啊!” “小孩子間搶來搶去都是正常不過的,你一個做大人的跟個孩子計較什麼?”熊孩子媽媽見大夥圍了上來,一改之前跟夏優撒潑的樣子。 “對啊,孩子之間搶來搶去多正常啊,你一個大人仗著自己強壯,單方面搶孩子東西,不覺得過分嗎?”熊孩子爸爸跟熊孩子媽媽一唱一和道。 夏優以前是見過不臉的,但是,這個淳樸的年代,這麼不要臉的還是第一次見! “可不麼,那麼大孩子仗著自己強壯單方面搶人家小朋友東西,爹媽覺得挺正常;我幫小朋友把他自己的東西拿回來,就過分了。” “我看你倆比你家孩子還棒!你們一家三口真棒!”夏優陰陽怪氣道。 夏優發誓,自從上次跟李雪花打架被徐瀚啟維護以後,自己心態平和多了。 夏優知道這個世界上會有人無條件的站在自己這邊,維護自己,夏優那顆自卑敏感的心都被治癒好了。 大差不差,夏優能過則過,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