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線圖出現,海城大亂?”
江塵神色凝重了一些,海城畢竟是大奉的城市,而大奉又都是皇帝的,皇帝又是他的女人,等於大奉就是他江塵的。
作為當今皇帝的男人,他自然不會允許海城出現亂子。
“跟我說說你所知道的。”
江塵炯炯有神的看著年輕船家。
“根據海城史料記載,航線圖總共出現了三次,前三次每隔十年出現一次,每一次出現,海盜島的海盜就會來海城燒殺搶奪姦淫擄掠,他們在海城壞事做盡,等他們走後,海城也會因此元氣大傷。”
“朝廷沒有管這件事嗎?”
江塵問道。
“管了,但管不了,每次朝廷都派了高手坐鎮,可每一次來的海盜,都能完虐朝廷派來的高手。”
年輕船家苦澀著回答。
江塵微微一愣,這個海盜島實力可以呀。
還有,何其多是憑藉記憶畫出的航線圖,難道她是從海盜島來的?
“現在距離上一次海盜大鬧海城多久?”
“也是十年嗎?”
“沒有,現在距離上一次海盜鬧事過去了六年。”
“六年嗎?”
江塵低聲自語,心念一動,放開了年輕船家。
“你可以走了。”
說完,便丟了一錠銀子給他。
年輕船家接過銀子,便趕緊頭也不回的跑了。
每十年一次?
江塵低聲自語,想著想著,怎麼感覺有些熟悉,十年一次襲擊,這不跟割韭菜一樣?
等韭菜養肥了,然後再來收割一波!
“好一個海盜島,居然敢把我女人治下的海城當成自家後花園!”
江塵抬眼看向大海盡頭,雙眼微眯,從中激射出一抹寒光。
如此一來,江塵倒也不急著出海了,先在海城體會體會風土人情,瞭解一下具體情況,然後再做打算。
“喂,你幹了什麼?”
“怎麼那些船家見到你就跟見到瘟神一樣?”
龍騰本來在趕海,結果被年輕船家的水聲吸引了注意,於是就跑過來詢問情況。
“和這個有關。”
江塵簡單把航線圖背後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你的意思,小多是海盜了?”
龍騰怒道。
“我說你腦子抽筋了吧?”
“我什麼時候說了小多是海盜?”
江塵瞪著他。
“那你說這是通往海盜島的航線圖?”
“這是船家說的,我只是在轉述。”
“還有,小多有沒有可能是從海盜島逃出來的?”
龍騰一愣,想了想,沉聲道。
“你的意思是,小多潛入海盜島,就是為了摸清楚海盜島的情況,然後繪製好航線圖,好讓有能力的人將海盜島的海盜一網打盡?”
“有這個可能。”
江塵點頭。
“什麼叫有這個可能,事實就是這樣。”
龍騰義正言辭的糾正。
江塵懶得跟他在這裡咬文嚼字,目光在海邊一掃,然後轉身朝海城走去。
海城距離海邊也就一百米不到,只是,當他來到海城街道上時,發現街上沒什麼人,再往前看,人們正拖家帶口的往內陸方向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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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有必要這麼誇張嗎?”
江塵無語,必然是海盜島的航線圖引起了城中百姓驚慌,有了前車之鑑,人們不願意坐以待斃,打算在海盜登岸之前先行撤退。
“這……”
龍騰張了張嘴,腳下生風,衝過去攔住大家。
“各位,我們是朝廷派來的,有我們在,保證你們沒事。”
“朝廷的?”
“省省吧,這麼多年了,朝廷不是沒有派人過來,每一次都說能保護好大家,可結果,海盜一上岸,朝廷的所謂高手,在海盜手中連一個回合都支撐不住。”
“就是,這時候還相信朝廷的高手,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就是一心尋死。”
“大家快走,別相信他。”
……
人們你一眼我一語,沒一個人願意聽龍騰的建議,還有人嫌棄他擋路,想要把他推開,結果發現推不動,於是冷哼一聲,繞過龍騰迅速離開。
“喂,你們別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