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初吻,沒想到被這傢伙就這麼奪走了,而且還是當這麼多人的面。
流螢羞憤異常,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再看江塵,這狗東西居然老神在在的咧嘴大笑。
“真不要臉。”
流螢低聲咒罵。
“娘子,走吧,隨夫君在這汴京城瀟灑。”
江塵大手攬住流螢的小蠻腰,在眾多目光下,就這麼淡定的走在大街上。
天運國國力強盛,經濟發達,衍生了許多國家都沒有的產業,所以,這裡的人們通常比其他國家的人們要更加開放一些。
江塵摟著流螢走在大街上,倒是沒有引起異樣的眼神。
只不過,由於流螢姿容無雙,引起了許多人側目。
同時,作為摟著流螢的男人,江塵自然吸引了不少仇恨的目光。
“靠,這特麼什麼眼神,老子也不差好吧?”
江塵無語,這些路人真是不知所謂,你一個路人,又得不到流螢,仇視老子幹嘛?
世界上美女那麼多,如果每見到一個美女旁邊有男人,然後都要恨一次,恨的過來嗎?
“哼,誰叫你佔我便宜。”
流螢輕輕哼了一聲。
“我佔你便宜了嗎?”
江塵問道。
“你說呢?”
流螢臉上的紅霞還沒消散,聽到江塵否認,忍不住白了江塵一眼。
“剛才我是這樣佔你便宜的嗎?”
說完,江塵又在她紅唇上親了一下。
“你要死呀?”
流螢氣急敗壞,不再讓江塵摟著,開始用力反抗,最後,更是張開紅唇在江塵手臂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在江塵的犯賤下,氣急敗壞的流螢也顧不上路人奇怪的眼神,一路上全力反擊。
“這兩個傢伙真該死呀!”
暗中,有人恨得咬牙切齒,這些天為了能第一時間找到江塵,在紅葉商會大門口日夜兼程的守著。
可是當事人竟然沒有一點危機感,但凡腦子正常的人都會明白,得罪了趙無極,只要一現身,必定會有無數雙眼睛盯著。
“這個傢伙該不會是覺得這裡是汴京城,斷定我們不敢動手,所以才有心情在那裡調戲女人吧?”
“肯定是這樣,不然,這世上沒有如此神經大條的人。”
“你們說,這小子之所以有恃無恐,是不是因為覺得趙前輩和他有一年之約,所以不把其餘人放在眼裡?”
“相比較於你的這個言論,我覺得他是神經大條比較靠譜。”
“什麼都別說,就問你們敢不敢在汴京城內動手?”
此話一出,一群人頓時啞然,還真別說,在汴京城內確實不敢動手。
且不說其他的,一旦動手損毀了城內商家的東西,紅葉商會的人找上門,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大家都知道,尤其是天運國的商家,他們受到紅葉商會保護,一旦損毀商家財物,或者嚴重威脅商家生命,破壞營商環境,紅葉商會會讓大家明白什麼是實力碾壓。
即便是趙無極,也不敢公然破壞紅葉商會的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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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
“難道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傢伙,如此肆無忌憚的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快活?”
“只能這樣了。”
……
江塵只知道有人在暗中跟蹤他,至於他們再說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兩人一路吵吵鬧鬧,最後來到了汴京城最繁華的商業街。
置身於其中,江塵甚至有一種重回現代商業街的錯覺。
強烈融洽的商業氛圍,熙熙攘攘的人群,各種各樣的商家,已經門口賣力招攬客人的營業員。
流螢看的目瞪口呆,一雙美眸根本就看不過來。
“壞蛋,快看,這條商業街也太繁華了吧?”
“咱們大奉京城不僅沒法和汴京城相比,而商業街更是拍馬不及。”
此時此刻,流螢心情,就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模一樣。
越看她越發掘的絕望,就目前情況來看,大奉要想趕上天運國,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這個差距,完全就是相差了一條天塹鴻溝呀。
“你知道天運國為何如此發達嗎?”
江塵笑著問道。
流螢搖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