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介紹一下,他是我們從緬北特殊救助的兒童,現任代號超音蝠,當你們哪裡失聯的情況下,只要帶著他,就不會從衛星定位中走失。”麻雀隊長開口道。 “那這個棒棒糖是?”鍾黎安指了指另一邊女孩手中的棒棒糖,怎麼看都已經超出了能夠帶上去的範圍。 完全是屬於要託運的範疇了,之前自己一眼就被這東西吸引還以為是什麼危險,結果現在就是個普通的彩虹棒棒糖嗎。 “這是他們的任務了,你們不用參與,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就閉目養神,還有6個小時可以休息,畢竟我們到達的話已經是屬於他們的夜晚,注意安全。” 麻雀隊長開口,對於那邊的晚上治安,或許異能還沒覺醒的情況下,大家都還算握手的和平,明面上算是其樂融融的經濟互換,但現在嘛,很難說。 “所以為什麼不能穿揹帶褲呢?”鍾黎安指著報紙中特意給他們提醒的服飾,而這個問題卻讓麻雀隊長的眼神抽搐了一下,輕輕咳嗽了兩聲用委婉的方式表達道。 “他們那裡的民風比較開放,不像我們這裡只能異性婚姻,所以你不想多幾個特殊搭訕的傢伙,就儘管穿吧。”麻雀隊長平靜的開口。 實際上他並不想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作為留學生的對方,海外遊玩的那幾年,應該早就把這幾個歐洲小國都逛過的情況,卻偏偏還問出這種讓人腦殘的話。 但結果是,鍾黎安是真的不懂,畢竟海外那幾年留學是自己家族的任務,在高考成績不理想,並且自己能力暫時還沒有檢驗出到底是屬於哪一類的情況下,帶他來這些地方試探。 結果是最讓人意外的植物,並且當初的他連大力催生都做不到,一時間差點被自己的家族放棄。 卻偏偏因為是獨生子,並且父親為了保自己,寧願說要出家當和尚的情況下,母親才終於沒有放棄他。 否則他應該有個妹妹,偏偏母親顯然愛慘了父親,最終同意了他們這一代似乎可以由男性當家,但前提條件是其他的旁支也是一個女孩都沒有。 但偏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之前和逸微見面的那個中間人,就是之後幫忙接手鍾黎安手中家業的人。 對於白送上來的財產,對方自然對這個未來似乎要成為未婚夫的存在,多了幾分和顏悅色了。 所以海外留學的鐘黎安,雖然沒有去德國那麼嚴謹的地方,但英國留學的他,上的是貴族學校,頂多跟聚交的好友參與了幾次比較瘋狂的派對,但由於自身比較保守一般沒過多久都離開了。 更別說身邊還跟著宏迪,對方在國內上學與國外這邊學校的假期有些細微的不同,更別說因為飲食習慣的差異,對方完全成了他的續命口糧。 除了特殊的節假日鍾黎安能夠鬆口氣以外,一旦到了暑假寒假,對方必然會飛到自己的身旁。 這是泰山那個特殊家族與鍾家的約定,除了保護鍾黎安這條狗命,以防因為沒了繼承人,導致母親徹底瘋狂,再次造娃的情況下。 更是為了加深兩大家族之間的羈絆,只是因為兩旁都沒一個女娃的情況下,聯姻是不可能的。 “好的,謝謝你的講解。”鍾黎安開口,而旁邊的宏迪早就已經敬了個軍禮,震驚的看著自己的發小,以和平的姿勢與長官說話。 但顯然那個愣頭青,根本沒有察覺到現在情勢的怪異,終於,他忍了又忍,在長官都已經走了的情況下,一巴掌拍向了鍾黎安肩膀,委婉的提醒道。 “他是我們本次行動的最高指揮官。” “所以呢?”鍾黎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發小,對方究竟在緊張什麼。 “唉,算了,你下次說話尊敬點吧。”宏迪有些無奈地轉過身,繼續躺在了自己的休息椅上,蓋上了毯子,順便按下了旁邊的呼叫鈴,告知自己要一個眼罩的情況下,選擇閉目沉思。 “話說,你會荷蘭語嗎?”鍾黎安猝不及防的問出了這句話,而兩人顯然都陷入了沉默。 “不能講英語嗎?”宏迪困惑的開口,但一想到他們之後任務的特殊,那些小鎮上應該會有英語的吧。 “要不你現在開始學。”鍾黎安看著自己的發小,目光炯炯有神,顯然將希望寄託在了對方的身上畢竟自己連中考,甚至是連高考都解決不了的情況下,還指望自己這個學渣嗎。 “你這傢伙,在這方面還是挺機靈的,但,連書都沒有你讓我怎麼學,手機都是飛航模式。”宏迪盯著對方,懷疑的想著,自己怎麼會跟他做朋友?按照科學計算,按照社會,學按照心理學來看,自己不應該呀。 不該,說智商差不多的人,才能玩在一起嗎?難道說自己就是那千分之一的特殊機率嗎?還是說眼前的這個傢伙是1/的那個幸運抽中了自己呢? 算了,無論怎麼看都是自己倒黴。 “要不,我們問一下長官,作為頭等艙應該裡面有點書,作為文雅的吧。”鍾黎安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在旁邊空姐拿著眼罩抵達的情況下,他下意識露出了一個微笑。 “你好小姐姐,請問你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