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債子還,我要讓你的兒子在蒼雲生不如死。 聽陳永勝這麼一說,那助理一陣苦笑,暗暗道:“看來,張浩傑這小子準備要倒大黴了。” 他跟了陳永勝這麼多年,知道陳永勝與張嘯天的個人恩怨,更清楚陳永勝的無恥、齷齪手段。 惻隱之心,人皆有之,故而現在的助理內心反而憐憫張浩傑起來了。 “你……想什麼呢?”一旁,見助理愣神,陳永勝又怒瞪了他一眼。 “陳總,您……您打算怎麼對付張浩傑這小子?是不是……” 說著,助理抬頭看了陳永勝一眼,隨後伸手做出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陳永勝搖了搖頭,道:“老子自然要弄死這小子,可現在是法制社會,現在又是創城期,故而急不得,得慢慢來,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助理凝眉,開口問道,“陳總,您是不是有了主意?” 陳永勝點頭,道:“先透過關係,想辦法讓這小子丟掉飯碗,待他滾出蒼雲後,等過一段時間再找幾個可靠的兄弟在蒼雲外弄死他,這樣乾乾淨淨的,沒人會想到是我們乾的。” 助理一陣凝眉,低頭不語! “你……還愣著幹啥?還不快點過來。”陳永勝伸手朝助理勾了勾。 助理小跑過去。 陳永勝即刻與他交頭接耳了起來,許久,助理點頭,便急匆匆的小跑出去了…… “哼,小兔崽子,你認命吧,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被你那個死板的爹給坑了。” 助理走後,陳永勝目光冰冷,自己冷哼了起來…… …… 下午六點半。 蒼雲縣,外科病床。 張浩傑正在這裡接受住院治療,現在的他一邊打著點滴,一邊寫著檢討。 不知為何,在工棚處與何慧蘭不辭而別後,現在的張浩傑一身是傷,身體各處青紅不接,臃腫無比,像是又與人幹了一架。 “咚……咚咚!” 突然,病房門被人敲響,之後門被人開啟…… 張浩傑扭頭一看,旋即脫口而出:“姐……姐姐,你怎麼來了!” 開門進來之人正是何慧蘭,手裡拿著一件男士衣服,是那天她熟睡的時候,張浩傑悄悄蓋在她身上的外套。 此時的何慧蘭,身穿一襲緊身紅裙,膚若凝脂,氣若幽蘭,行走之時,胸前那兩座巨峰依然高高挺拔,其風韻、曼妙的身姿再次讓張浩傑血脈賁張…… “怎麼,你都傷成這樣了,姐姐我就不能來看你?” 何慧蘭囅然一笑,而後把一份快餐遞到張浩傑的前面,“我看你也應該餓了,先吃飯吧。” “姐姐,你怎麼知道我還沒吃飯?”張浩傑一臉通紅,微微低頭,顫顫而問。 見到何慧蘭,單純的張浩傑內心無法淡定,畢竟前幾天自己在工棚內與她的那次“親密接觸”突然浮現在眼前,所以,張浩傑現在有些不好意思。 見此,何慧蘭搖頭不語,把快餐盒開啟,遞給張浩傑。 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張浩傑此刻在想什麼,情竇初開的年紀,孤男寡女的光著身子摟摟抱抱在一起,最後雖然沒做成什麼,但這種經歷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沉澱才能慢慢淡化的。 張浩傑也不客氣,接過飯盒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他上午過來檢查後便住院了,中午沒人送飯,醫院又不給快賣小哥進來,故而現在的他肚子都快餓扁了,本想等打完這瓶點滴後再出去吃飯,哪知道現在何慧蘭給他送來了。 何慧蘭輕輕坐到張浩傑的床邊,問道:“你這身傷是怎麼回事?” “沒……沒什麼,那天下山……下山的時候有些急,不小心……不小心摔了一跤,從山坡上滾了下來。”張浩傑垂頭,隨便找了個理由。 見此,何慧蘭搖頭,又道:“為什麼那天不辭而別?” 見多識廣的何慧蘭自然是知道張浩傑在說謊,可沒有繼續刨根問底,要不最後尷尬的只能是自己。 “我……我……”這回張浩傑支支吾吾,半天蹦不出一個字來。 何慧蘭笑了笑:“是不是害怕姐姐我第二天醒來找你算賬?” “嗯!”張浩傑點頭,而後又問,“姐姐,最後你是怎麼回來的?” “怎麼,我是一個司機,難道還怕被人扔在公路邊?”何慧蘭撇嘴一笑。 看來下班之後,何慧蘭才像一個女人。 “姐姐,不好意思,那天我有一些事情要去處理,所以並非故意扔下姐姐。” 張浩傑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 “好了,不說這些了。”何慧蘭抬頭看向張浩傑,“我聽說你們扶貧辦的所有同事後天都要下鄉鎮去做調研?” “嗯!”張浩傑點頭,問道,“姐姐,你只是一個司機,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何慧蘭搖頭,道:“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姐姐先問你,你信不信姐姐?” “啥?”張浩傑凝眉,不明所以。 何慧蘭突然表情凝重了起來,認真道:“張浩傑,後天出去你一定要小心,應該會有人想利用這次調研的機會來針對你。”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