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 聽張浩傑這麼一問,柳青陽直搖頭:“我們的一生坎坎坷坷不容易,所以,我並不求你相信我,只希望你能看清這塵世間的一切黑暗,不要被對方的一些伎倆所矇蔽了雙眼。” “你剛才說古風村不搬遷的事,這又是為何?”張浩傑轉移至正題。 柳青陽道:“因為永勝公司,我只能告訴你這些,至於為什麼永勝公司不想讓古風村搬遷,相信你以後會明白的。” “又是永勝公司?”張浩傑苦笑。 畢竟下蒼雲以來的各種工作當中,這永勝公司的名頭經常回蕩在他的耳邊。 換句話說,紙始終包不住火,一切深惡痛絕之事必然成為大家口誅筆伐之談。 柳青陽突然嚴肅道:“浩傑,你放心吧,這永勝公司不足為奇,你看著吧,這朗朗乾坤之下,陳永勝最後的下場估計連他自己也想不到,所以,我建議你不用花時間和精力去管這已經被提前判了死刑的永勝公司。” 說這些的時候,柳青陽十分肯定,貌似他早就知道了永勝公司的結局。 張浩傑扭頭問道:“看來,你好像提前知道了什麼?” 柳青陽倒給張浩傑一杯酒,笑道:“不說這天殺的永勝公司了,來,多喝幾杯,明天天亮的時候我帶你去看看真正的畢巖水庫。” “真正的畢巖水庫?”張浩傑凝眉,喃喃自語。 …… 次日。 早上8:00。 陽光穿過窗臺照在張浩傑那張稚嫩的臉上,外面雞鳴聲不斷。 “唉,看來我昨天是喝多了,頭到現在還暈暈沉沉的,今天得請假了。” 張浩傑無奈搖頭,之後移步來到屋外。 室外,陽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閃閃發光…… “浩傑,你醒了?” 水庫邊,柳青陽正清洗著一隻雞,見張浩傑出來,抬頭一笑,“我剛才殺了一隻土雞來給你醒醒酒,等下我們好好吃個早餐,然後我帶你去看看真正的畢巖水庫。” …… 早上9:30。 畢巖水庫,柳青陽正開著一艘快艇帶著張浩傑參觀這水庫的真正面貌。 水庫湖面很大,又很長,幾十公里,蜿蜒盤旋一直延伸至蒼雲縣城。 湖面的水很藍,足以證明這畢巖水庫深不見底。 “這畢巖水庫的蓄水量是不是很多?”張浩傑不禁抬頭問柳青陽。 柳青陽點頭:“多,太多了?” “那為什麼不搞個水電站?”張浩傑又問。 畢竟,這蒼雲縣到目前為止,可連一個發電站都沒有,一直以來都是用著外面輸送進來的電。 柳青陽搖頭不語。 …… 參觀水庫期間,張浩傑拿出手機出來不停的拍照。 他不明白這柳青陽究竟是黑是白,更不知道今天帶他來逛這水庫的真正用意,但是他內心隱隱約約中感覺這水庫不簡單,或許才是古風村專案的真正目的。 當兩人返回畢巖水庫管理站的時候,已經是下午15:00了。 柳青陽還想再殺一隻雞來喝幾杯被張浩傑拒絕,無奈,只好開著他那摩托車送張浩傑回鄉政府,期間,柳青陽還送了張浩傑一條大草魚和一隻土雞…… …… 下午16:30。 “啪!”當張浩傑剛進宿舍門,旋即被董菲菲呼了一巴掌。 臉上頓時一陣火辣辣。 “菲菲,你……你又怎麼了?"張浩傑一頭霧水。 “昨天晚上你去哪裡鬼混了,電話又打不通?”董菲菲既生氣又委屈,“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害我跑出去找了你一天一夜,又冷又怕的。” 說著,董菲菲居然哭了起來。 “好了,菲菲,我知道你關心我。”說著,張浩傑舉起那條大草魚在董菲菲的面前晃了晃,“我昨天去畢巖水庫了,跟那柳青陽聊了一些工作,所以回來晚了。” 他知道這姑娘刀子嘴豆腐心,故而表達了歉意。 “浩傑,浩傑。”正在這時,趙永駐小跑了進來。 “怎麼了,趙所長。”張浩傑感到一絲不安,畢竟這個時候趙永駐來找他應該是鄉里又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了。 “浩傑,今天這一整天你都去哪裡了,手機打不通,找你又找不見人。” 趙永駐有點慌張,“出大事了,昨天夜裡溪蘭村有很多村民都陸陸續續被毒蛇咬了,現在正在醫院治療呢。” “什麼,這大冬天的,怎麼會有毒蛇出來?”張浩傑不解。 趙永駐鄭重道:“應該是人為的,今天縣裡有專家下來檢視了,他們說蛇被人打了興奮劑,所以一見人就咬。” 張浩傑淡淡道:“溪蘭村?昨天我們可剛剛去走訪過,這個村可是這古風村專案最大的徵地村,所以,如果是人為的話,這永勝公司脫離不了關係。” 趙永駐點頭:“就連村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們又找不到證據,實在是沒辦法。” 說完,趙永駐連連搖頭。 “趙……趙所長,這不知道算不算證據?”這時,董菲菲突然掏出手機,開啟一個影片給趙永駐。 趙永駐接過一看,頓時一陣驚喜,連忙問道:“這個影片你是怎麼弄到的?” 因為影片內,正有三個人從後尾箱裡拿下來幾袋東西,然後便扛著那幾袋東西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