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認識未辰集團的董事長蕭波然? 張浩傑突然這麼一問,搞得就連見多識廣的陳世良也一頭霧水。 “怎麼,張書記,您認識蕭波然?”轉瞬,陳世良抬頭反問張浩傑。 張浩傑點頭:“算是吧,之前我和未辰集團的蕭總見過一面。” “嗯。”陳世良朝張浩傑點頭一笑,“我們都是企業家,所以我也算認識蕭總吧,以前在一次企業交流會上也和他有打過交道。” “那您覺得他人怎麼樣?”張浩傑拿起桌上的茶杯小飲一口。 “我與他認識但不熟,所以,張書記,我現在不敢私自揣測人家。” 說話的同時,陳世良又給張浩傑倒上一杯清茶,“張書記,您怎麼問起蕭波然來了,是不是關於畢巖水庫經營與開發之事?” 張浩傑點頭:“陳總,實不相瞞,我與蕭總的女兒蕭俏是朋友,再加上因為我自己工作的原因,以後可能會還要和他經常接觸,所以想提前瞭解蕭波然這位老闆。” “嗯,那您可就找錯人了,我這邊的確不怎麼了解他。”陳世良搖頭苦笑。 “哦,那我們不聊他了。”張浩傑一陣苦笑,“陳總,關於永勝公司,以前你們去交涉過了沒有?” “去過,而且我們與對方也談好了,所以特意麻煩張書記您。”陳世良笑著回道。 “麻煩我?”張浩傑苦笑,不解道,“陳總,既然都已經談好了,你們雙方直接去辦證大廳辦理轉移過戶便得了,為什麼還找我?” 陳世良笑了笑:“張書記,實不相瞞,工商、監督等部門都籤批了,現在就一直卡在稅務局這裡。” “卡在稅務局?”張浩傑一臉疑惑,“稅務局這邊為什麼不批。” “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前兩次都卡在審批期限的最後一日駁回,兩次都是說少什麼材料,後來我們兩次都補齊材料,可結果現在又如出一轍。”陳世良苦笑道。 “怎麼可能,現在我們政府任何部門的辦事視窗,第一次去辦理業務時不是有一次性告知書嗎?你們投訴了沒有?”張浩傑抬頭問道。 “張書記,我們確實有收到過一次性告知書,但等我們按告知書上面的要求辦理好了,上面審批的領導又要在雞蛋裡挑骨頭了,所以,現在已經浪費了我們很多時間了。” 說著,陳世良一陣苦笑,“至於我們提交上去的投訴材料,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裡呢?唉,我想應該是有人不想我們惠嘉豐接手永勝公司吧。” “嗯。”張浩傑點頭,“不好意思陳總,這是我們政府工作的失誤,明天我會安排人去調查的,如果是我們政府工作人員的問題,我們會嚴肅處理的。” “張書記,如果真是這樣,您打算怎麼處理?”陳世良又笑著給張浩傑倒上一杯茶。 “陳總,如果調查發現僅僅是工作失誤,我們會在內部對其行政處分的,但如果涉及到利益關係,我們會申請紀委的工作人員干涉進來的。”張浩傑認真回道。 “嗯。”陳世良點頭,之後也嚴肅道,“張書記,實不相瞞,前幾天紀委的工作人員找到了我。” “你說陳永意過來找過你?”張浩傑有些意外。 陳世良搖頭:“張書記,不是蒼雲紀委的陳書記,是中央紀委的同志,他們打電話叫我配合他們演一場戲。” “演一場戲?”張浩傑饒有興趣的看向陳世良,“陳總,沒想到您還認識中央紀委的人?” “張書記,您說笑了,說實話,我前幾天嘴賤,把這件事跟一個朋友吐槽了,哪知道他認識中央紀委的人,結果他想為我打抱不平,把這件事捅上去了。” “剛好,由於蒼雲大開發之事,中央紀委那邊非常重視這裡的廉風建設情況。” “不巧,他們剛好又有我們蒼雲縣稅務局長趙榮豐的違法亂紀證據。” 陳世良解釋道。 看來,他不希望張浩傑確定他的底細,所以找了一個藉口出來陳述。 “陳總,既然中央紀委已經掌握了趙榮豐的違法亂紀證據,為什麼不直接下來提人?”張浩傑不解道。 “張書記,考慮到大局,中央紀委這邊不想親自下來提審趙榮豐,而是想讓我們蒼雲紀委這邊來處理。”陳世良搖了搖頭,無奈道。 “這麼說,中央紀委那邊覺得蒼雲縣的紀委拿不下趙榮豐?”張浩傑表情凝重,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他何嘗不知,這趙榮豐身居要職,肯定是對方在蒼雲這邊一個十分重要的人物,如果單單是陳永意,哪怕他手上現在有關鍵證據,也沒準會被上面的人給秘密和諧了。” “張書記所言極是。”陳總笑著給張浩傑遞上一杯清茶,“中央紀委那邊的意思是,既是想讓陳書記能順利拿下趙榮豐,又不能讓某些人覺得這件事是京都上面主導安排的。” “陳總,你的意思是讓大家都覺得趙榮豐只是因一次突發事件意外落馬而已。”張浩傑問。 “嗯。”陳世良點了點頭,“所以,張書記,今天我想向您請示的是,為了能實現這個目標,我們惠嘉豐集團需要給全國的人民群眾演一場關於剷除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