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傑怎麼樣了? 聽周忠信這麼一問,李衛東和劉金權自信一笑。 “怎麼,你們還敢給老子裝什麼神秘?”周忠信猛拍茶桌,“看你們這樣子,是不是不需要我出手了?” “周書記,別生氣,請您放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張浩傑這小子就會被送上蒼雲,而且,組織部那邊我們也打點好了,張浩傑很快就會被縣委開除的。”說著,李衛東看向周忠信,“只是......” “李衛東,我警告你最後一次,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想說什麼就直接說,特麼的你再跟我繞彎子,老子現在就走人,你們就等著自生自滅吧。”周忠信臉上泛起了一絲不悅。 李衛東連忙點頭,道:“是,周書記,別生氣,我馬上說,我只是覺得這阮德才腦子一根筋,油鹽不進,所以,我擔心,一旦讓他坐上了這公安局長的位置,以他的性格,一定會幫張浩傑翻案的。” “翻案,你們難道還怕阮德才翻案?” 周忠信又冷瞄李衛東,“哼,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們特麼的還想瞞我?” “周......周書記,您這是?”李衛東苦笑,“周書記,我……我真的聽不懂您在說什麼?” “聽不懂?李衛東,你跟我玩什麼鬼心思,就你們那些粗糙齷齪的小伎倆,難道我看不出來嗎?” 說著,周忠信又抬頭怒瞪了李衛東一眼,“你們和永勝公司狼狽為奸,為了對付張浩傑,難道就只有這一手?你以為老子看不出來嗎?” 語畢,周忠信拂袖一揮,冷哼一聲:“哼,你們這是反了!” “對......對不起,周書記,您別生氣,我不該瞞著你的,我們確實留有後手,就算這阮德幫他翻案,我們也有別的方法對付這張浩傑,反正再怎麼說,這小子是插翅難逃了,只要他被清出了黨政機關隊伍,永勝公司的陳總會第一時間安排人去做了他的。” 李衛東冷汗盡出,伸手不停的擦拭著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現在的他,對周忠信產生了無比恐懼和敬畏。 這市委書記沉穩老成,心思縝密,好像什麼事都瞞不過他。 還好,這是與他同一陣營的,要不想想都發怵。 這也是李衛東慶幸的地方。 一旁,周忠信想了想,而後道:“你等下跟陳永勝交待一下,叫他不要著急動手,張浩傑先給我留著。” “留著張浩傑?”李衛東有些不解,問道,“周書記,為什麼還要留著張浩傑,他可是跟陳總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我們怕是不好勸。” “怎麼?你這是在教我做事?”週中信又狠瞪李衛東一眼,“總之,張浩傑這小子先留他一段時間,我還需要從他那裡拿回一些東西,至於怎麼勸陳永勝,那是你們的事,我懶得管。” ...... 晚上24:00。 蘭花鄉,鄉鎮衛生院。 萬籟俱寂,病房內,張浩傑昏昏欲睡…… “咚,咚咚……” 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很輕、很謹慎,似乎是除了張浩傑之外,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誰?”張浩傑心領神會,輕言輕語。 門外敲門聲突然靜止,不過門縫內悄悄塞進來了一張小紙條。 張浩傑起身上去撿起紙條開啟一看,嘴角頓時燦爛開來…… 沉思了許久,張浩傑突然蔑笑道:“哼,陸績飛,還有你那個上面的大人物,你們就給老子等著吧,究竟鹿死誰手,咱們走著瞧。” 語畢,張浩傑掏出打火機把紙條點燃…… 剛才,紙條的內容是:張浩傑,魚兒已經上鉤,按原計劃行事。 …… 凌晨01:00。 青海市,蘭蔻灣小區地下停車場。 “嘎吱……” 市委書記周忠信剛停好車便朝一處角落喊道:“進來吧。” “咯吱!” 一名黑衣蒙面男子旋即開啟車門進入副駕室。 “周書記,都這麼晚了,您叫我過來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黑衣蒙面男子剛上車便著急問道。 周忠信點頭,問道:“徐清川那小子都招了沒有?” 黑衣男子搖頭,道:“還沒有,那小子可能知道說了之後自己也活不了,故而現在嘴硬很,怎麼打得不說。” “混蛋!”周忠信怒瞪黑衣男子,“你特麼的是怎麼辦事的,學會仁慈了是嗎?難道他就沒什麼軟肋嗎?他的家人呢,把他們都給弄來,還怕他不說?” “周……周書記,那小子就是一個孤兒,嘴巴又臭又硬,我也沒辦法啊。”黑衣男子無奈搖頭。 “你們現在把他關在哪?”周忠信問。 黑衣男子回道:“城南郊外一處偏僻的廢舊倉庫。” “嗯。”周忠信點頭,沉思了一會後道:“帶我過去看看。” “好。”黑衣男子點頭,“周書記,請上我車,安全起見,開我的車過去。” …… 凌晨01:00。 城南郊外,一間廢舊倉庫。 一名中年男子被五花大綁,現正斜靠在一處角落內昏睡著,前方不遠處一個廢舊的辦公桌旁,兩名黑衣青年正喝著小酒。 “咚,咚咚!”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誰?”一名青年放下手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