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沒有跟你說些什麼?” 說到這裡,張浩傑抬頭解釋,“我是說後面李衛東想透過什麼辦法來弄到整死我的那些所謂的證據?” 陳永意搖頭:“他倒是沒跟我說什麼,但是,我猜應該是關於你這個安置專案的,要知道,這麼大的一個工程專案,如果他們想設計針對陷害你,那他們可有很多種辦法來搞你。” 張浩傑不語,低頭沉思中…… “張書記,你好好想想吧,雖然現在李衛東這混蛋被抓了,但他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你要知道,這蒼雲大開發以來,我們蒼雲這裡面的水可深著呢,而恰恰是你的到來,損害了很多人的利益,所以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來陷害你的。而且……“ 說到這裡,陳永意又突然頓住,一臉嚴肅的看向張浩傑。 “陳書記,你想說什麼?不妨直說。”張浩傑朝陳永意笑了笑。 “我想說什麼?” 聽張浩傑這麼一問,陳永意苦笑,目光與張浩傑對視,反問道:“張書記,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當時關於你調任縣委副書記的事情,周忠信為什麼那麼爽快的就審批透過了?” “陳書記,說實話,周忠信的這次反常我也覺得奇怪,所以當天我就和我姐討論了很久,覺得他們是想讓我從高處掉下來,這樣我是不是摔得更狠一些?”張浩傑苦笑道。 “張書記,那現在你有什麼防備沒有?畢竟,他們可是鐵了心的來針對你的。”陳永意略顯擔心的問道。 不知為何,自從受傷歸來後,陳永意好像變了一個人,變成了一位清官的模樣,同時也心繫老百姓。 張浩傑點頭,淡淡道:“陳書記,我和我姐都覺得,只要身正就不怕別人的針對,畢竟,如果一名幹部一心為民,那麼,他的靠山就是千千萬萬的老百姓。” “唉,隨你吧。”陳永意搖頭苦笑,“總之,你以後小心便是,畢竟,我曾經是他們陣營的,我知道他們的手段,可卑劣的呢。” 張浩傑點頭,認真道:“陳書記,我想再問你一個人的情況。” 陳永意點頭:“問誰?” “陳書記,我們蒼雲的紅新村有一個叫高福的人,你有沒有認識他?”張浩傑問道。 他想到了昨天李宸跟他說高福的事,而且,他覺得,陳永意是蒼雲本地人,沒準可能知道。 “高福?”果不其然,張浩傑剛說完,陳永意便搖頭苦笑,“張書記,你怎突然麼問起這小子來了?” “陳書記,莫非你認識他?”張浩傑問道。 “張書記,這小子跟陳永勝一樣可是一個刺頭,以前可是我們這裡的一個小混混,後來跑去清海跟一個老闆跑工地,幫那個老闆做打手,後面不知為何,突然發了財,不過所有的人都說他賺的全都是不乾淨的錢。” 說到這裡,陳永意扭頭看向張浩傑,“怎麼,你是不是惹上這混蛋了?” “沒有,他昨天找到了李宸,想問李宸要我的電話,所以,我想應該是見蒼雲大開發這裡有機可圖,想回來撈點油水。”張浩傑回道。 “嗯。”陳永意點頭,“後來,李衛東告訴我,高福這小子跟了那老闆幾年後,他就出來單幹,而且鼻子很靈,拼命撈錢。” “總之,在這青海範圍內,哪裡有工程建設,他便去哪裡撈錢,而且,這小子做出來的工程可爛透著呢。” 張浩傑點頭:“這麼說應該是利益驅使,他應該不會是受了什麼人的指示特意過來針對我?” 陳永意回道:“張書記,這個可能性我們不能排除,據我所知,高福這小子現在也跟陳永勝一樣,黑白兩道通吃。” “只是他發財後,很少在我們蒼雲活動,所以在蒼雲這裡,高福這小子的名氣自然沒陳永勝那麼臭。” “但為了討好給他專案的那些青海市官員,以前他可沒少當人家的馬前卒。” 聽聞,張浩傑點了點頭,饒有興趣的問道:“陳書記,你怎麼對這高福這麼瞭解?” “張書記,你也別挖苦我了,陳永勝被抓後不久,就在你整天為古風村公路專案操心的時候,這李衛東和青海市的交通局局長魏嘉興就特意帶高福過來找到了我。”陳永意苦笑道。 “陳書記,我很奇怪,你是紀委的工作人員,這李衛東和魏嘉興帶高福過來找你幹什麼?”張浩傑有些不解的問道。 陳永意回道:“說實話,當時他們是想讓這高福去接手古風村公路建設的這個專案,所以就帶高福過來與我認識,而且其目的還與你有關係?” 語畢,陳永意還特意輕拍了張浩傑的肩膀,“張書記,你牛呀,居然讓上面那麼多位大領導都為你頭痛。” “與我有關?” 張浩傑再次苦笑著給陳永意倒上一杯清茶,“他們是想等高福拿下這個古風村公路建設的專案,然後透過他來設計陷害我吧?” 陳永意點頭,十分認真的回道:“所以,我覺得這高福之所以捲土重來,肯定是受了上面某些人的指使,除了賺錢外,他還有一個重要目的,那就是利用這次與你相觸的機會動一些手腳來設計陷害你。” 張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