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聽董菲菲這麼一說,張浩傑一陣懵圈。
在他印象中,這情敵之間劍拔弩張才對,可現在董菲菲卻一反常態的讓他去安慰蕭俏,這讓他無法理解。
“還愣什麼愣,傻子,你還不趕緊給我過去。”董菲菲再次一腳踹向張浩傑。
“嗯,菲菲,我……我這就去!”張浩傑不再多想,著急而去。
並非董菲菲的脅迫,而是內心深處的那一股良知所驅使。蕭俏平時可沒少幫他,而且這姑娘平時也熱心助人,沒少幫鄉鄰們做好事,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他敬佩。
再者,張浩傑也深知,錯是蕭俏的父親所犯下的,與蕭俏無關。
“蕭俏,給!”
剛過來,張浩傑便遞給低聲哭泣的蕭俏一張紙巾。
“浩……浩傑,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蕭俏先是愣神,之後一頭扎進了張浩傑的懷裡,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這……”
張浩傑一時間不知所措,僵硬的身體扭頭看向董菲菲。
這個時候,他還真怕董菲菲醋意大發、秋後算賬。
“哼,呆子!”
董菲菲先瞥了一眼張浩傑,隨後朝對方做了一個“抱”的動作。
見此,苦笑一聲後,張浩傑也不再猶豫,伸手撫了撫蕭俏的頭髮,柔聲道:“蕭俏,你別難過了,也許叔叔這麼做也是有他的苦衷的。
他的想法也和蕭俏一樣,這蕭波然家世那麼好,不可能為了錢去做這種滔天的罪惡來。
“浩傑,我……我不相信這是真的,他們都在騙我。”蕭俏泣不成聲,抬頭看著張浩傑。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蕭俏措手不及,現在的她只能用那虛無縹緲的幻想來麻痺自己。
“蕭俏,人生就是這樣,有很多東西一旦發生了,我們將無法改變,能夠自己看開就是一種幸福。”
說著,張浩傑伸手抱住蕭俏,有些心痛的說,“如果你現在實在難以接受,那你就盡情地哭吧,哭過之後也許會更好的。”
“嗚、嗚……”
聞言,蕭俏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大聲地哭了起來……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浩傑,謝謝你能跟我說這些,我現在心情好多了。”
十分鐘後,蕭俏從張浩傑的懷裡出來,十分悲痛的她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之後又朝張浩傑擠出一絲笑容,“浩傑,對不起,你們接著慢慢聊吧,我現在很累,我先回去休息了。”
語畢,蕭俏捂著臉,轉身小跑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
凌晨01:00。
蕭俏公司,宿舍區,一間宿舍內。
“浩傑、陳書記,關於這蕭波然的事你們怎麼看?”柳青陽一臉凝重的問此刻睡不著的張浩傑和陳永意。
昨天晚上,見蕭俏這般低落,眾人怕出了什麼意外,所以,除了趙永駐著急有事回所裡外,大家一致認為先留下來再陪蕭俏一天,以免這姑娘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而京都上面昨晚也跟柳青陽說了,這件事馮衛龍是有些可疑的,故而,為了以防萬一,上面的領導特意交待柳青陽這段時間先秘密監視對方,等上面查清楚了再做打算。
所以,今天晚上,柳青陽便有意安排許志達和李肖輝和馮衛龍住同一個房間,而何慧蘭和董菲菲則住在蕭俏的房間。
聽聞,陳永意抬頭,一臉認真的朝柳青陽說道:“柳書記,我覺得這馮局長很可疑啊,要不然,這件事不可能會這麼湊巧。”
“嗯,現在看來,這馮局長是有一點可疑的,而且,他今天的解釋的過程中太鎮定了,這樣我反而覺得他似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張浩傑也點頭應和道。
事已至此,他現在也不得不懷疑馮衛龍。
“兩位,我也是這麼想的。”
柳青陽朝兩人一陣苦笑,之後又扭頭看向張浩傑,有些慶幸的補充道,“浩傑,不過還好,那天他是跟你提前從京都下來的,並不知道關於我們對青海市收網工作的具體細節,否則,我們可就麻煩了。”
“柳哥,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這時,張浩傑抬頭,十分嚴肅地看向柳青陽。
柳青陽點頭,道:“浩傑,你想問什麼你就問吧?”
“柳哥,這馮衛龍之前是不是和我父親有過交往?”張浩傑問道。
他現在又想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