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總,怎麼,難道你不知道這塊手錶的來歷?”陳世良有些詫異地看著蕭俏。
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還以為之前蕭波然會告訴他的家人,可是現在發現是他自己想多了,所以現在的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蕭俏點頭,表情十分凝重的問:“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塊手錶,不過聽你這麼一說,莫非你也想將這塊手錶當成一個十分有意義的禮物送給我?”
她發現雖然這只是一塊很普通的舊手錶,但現在被人這麼精細的包裝,她自然是覺得這塊手錶意義非凡,再者,她現在也想到了張浩傑和阮德才送給她的那幅畫,所以不免這麼想。
聽聞,陳世良回道:“蕭總,這是你父親所收藏了二十年的手錶。”
“我父親收藏了二十年的手錶?”
蕭俏內心沉重,喃喃自語的同時拆開透明盒子,拿出那塊手錶出來認真看了之後才問道,“陳總,這又是怎麼回事?”
因為她剛才發現陳世良在回答她問題的時候有些傷感。
“對呀,陳總,這是怎麼回事?”一旁,蘇衣兵也十分不解地看向陳世良。
陳世良無奈搖頭,旋即將這塊手錶的來歷告訴蕭俏。
……
五分鐘後。
“陳總,這個叫王飛的叔叔他是哪裡人,我想找個時間過去看看他的家人。”聽了陳世良的陳述,蕭俏含著淚問道。
“蕭俏,事已至此,你就不要想太多了,這也許是小王的命數。”陳世良並不想告訴蕭俏王飛的情況。
他覺得蕭波然不告訴蕭俏這手錶的來歷必然有其用意,再者,現在蕭波然出了這種事,讓蕭俏這麼魯莽的過去找人家,想必蕭俏會把他父親的事告訴對方,這樣或許會讓王飛的家人受不了。
“好吧。”
蕭俏無奈搖頭,之後低頭沉思……
他自然知道陳世良並不想讓他去打擾了王飛家人的生活。
見此,陳世良和蘇衣兵都不語,表情十分凝重地喝茶。
“陳總,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父親留下來的這塊手錶現在為什麼會在你的手上?”沉思了許久,蕭俏又抬頭問陳世良。
“蕭總,這是京都上面的領導從上面送下來給我的,他們讓我拿下來給你,並且叮囑我告訴你這塊手錶的來歷。”陳世良回道。
“好的,謝謝陳總,謝謝國家。”
蕭俏淚如雨下,喃喃自語,“爸,您為什麼要這麼做,您是否想過,你對得起為您死去的王叔叔嗎?”
……
同一時間。
東部,國家一處小島上。
一處由軍方層層把守的工地。
“嘩啦、嘩啦!”
一輛軍車正在從遠處慢慢向“工地”駛來。
軍車內後排,坐著可是蕭波然和之前經常過來接待他的那位肥胖領導。
“蕭總,這塊基地現在還處於投建的階段,所以目前條件還很差,現在就這樣急急忙忙的把您請過來了,真是過意不去。”那肥胖領導扭頭過來有些歉意地朝蕭波然說道。
“無妨,做我們這個的都這樣,所以我已經習慣了。”蕭波然朝他說道。
“那我就代表上面的領導十分感謝蕭總的理解。”
肥胖領導笑著朝蕭波然點了點頭,之後又伸手指向前方的工地,“上面也說了,專案目前正處於基礎建設階段,等基礎建好了,m國的那批裝置便秘密運過來了,這個過程也只有一個月的時間而已,所以還希望蕭總您這位專家多用點心。”
“嗯。”
蕭波然輕輕點頭,之後也扭頭問道,“我夫人她現在在哪裡,她現在過得應該還可以吧?”
聽聞,肥胖領導先是一怔,之後陪笑著說:“蕭總,請您放心吧,夫人他現在已經被安排住進一處十分奢華的莊園之中,上面的領導也說了,只要您完成了基礎建設後,在沒有正式安裝裝置之前,我們會派人過來接您過去與夫人團聚的。”
“唉,看來你們還是不相信我蕭某啊。”
蕭波然一陣搖頭苦笑,之後閉眼沉思了起來……
……
同一時間。
京都,特殊部門,二樓走廊盡頭那間辦公室。
“滴、滴、滴……”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急促而又震耳。
“喂!”
辦公室的主人中年男子接了電話。
不過值得一說的是,這個電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