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也正是因為您,我們蕭家的人不配再擁有這串吊墜,所以我現在就把他扔了。
蕭俏的話語裡除了悲憤就只剩下慚愧了。
自己家傳的這吊墜意思非凡,現在因為他父親的事,讓她覺得他們蕭家真的不配再擁有這塊十分特殊的玉佩。
“爸,您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做?”蕭俏已經泣不成聲,連澡都沒洗便衝出來躺在床上號淘大哭了起來……
……
次日。
早上8:00。
青海市,蘭溪大道蘭溪苑,張浩傑家。
“浩傑,你老是看著這幅畫幹什麼?”董菲菲過來輕輕抱著張浩傑。
因為她發現張浩傑今天有些異常,今早7:00起床後,就一直盯著他們家牆上的一幅畫發呆。
而這幅畫正是當時阮德才的父親送給張浩傑的父親張嘯天的畫。
“菲菲,你知道這幅畫是怎麼來的嗎?”張浩傑扭頭十分認真地問董菲菲。
董菲菲直搖頭。
“菲菲,這幅畫是阮德才主任的父親送給我父親的。”張浩傑解釋道。
“阮主任的父親?”董菲菲也抬頭盯著那幅畫,臉上的疑惑更濃。
“菲菲,這幅畫可是阮主任的父親用生命來兌現承諾的一幅畫,在他將這幅畫送給我父親的時候,他就斷了自己的藥去追隨他的戰友去了。”說話的同時,張浩傑已經淚流滿面。
“浩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董菲菲抽出幾張紙巾過來幫張浩傑擦乾眼淚。
張浩傑點頭,旋即將這幅畫的來歷和故事說給董菲菲聽。
“嗯,阮主任的父親真的好偉大。”
聽了張浩傑的陳述,董菲菲內心五味雜陳,不禁苦笑道,“怪不得阮主任會被調上京都我們那個部門去做這麼重要的一份工作,原來上面之人覺得他是一個立場堅定的人。”
“菲菲,你想說什麼,你以前在京都上面工作的時候,是不是經常與上面的那幾位領導接觸?”張浩傑問道。
“沒……沒呢,我這德性,上面的領導怎麼會讓我知道什麼東西?”董菲菲支支吾吾地說。
“菲菲,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著我?”見董菲菲這緊張的神情,張浩傑不禁一問。
“我那有什麼秘密瞞著你。”
董菲菲抬頭瞥了一眼張浩傑,憤憤地揪著張浩傑的耳朵,“張浩傑,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放……放手,菲菲放手,疼,你對我那麼好,我哪裡敢懷疑你。”蠻痛的,所以張浩傑只能作罷。
“哼,這還差不多。”
董菲菲放手,隨後她又伸出纖纖玉手指向那幅畫,“那你告訴我,你今天怎麼突然跟我提起這幅畫來了?”
“菲菲,昨天我想了一個晚上,我現在覺得有一個人更比我們值得擁有這幅畫。”張浩傑表情十分認真的朝董菲菲說道。
“浩傑,你是說蕭俏姐?”董菲菲問道。
“是的菲菲,這幅畫是一種精神,更是一種傳承。”
說著,張浩傑目光決定,“菲菲,雖然蕭俏並非黨政機關的工作人員,更不是黨員,但她的精神與品質已經超越了所有人,而且雖然她父親的事讓她耿耿於懷,但她也卻因此化憤怒為力量,這段時間以來她對社會所做出的貢獻已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所以我覺得她更應該比我們更值得擁有這幅畫。”
“嗯,我也覺得!”
董菲菲鄭重點頭,隨後一臉無奈地看向張浩傑,“浩傑,你是不是因為叔叔的事現在也無法釋懷。”
聽聞,張浩傑一臉無奈地看著董菲菲,苦笑著說道:“菲菲,如果我說我沒有,你信嗎?”
“不信!”董菲菲想都不用想便十分肯定的回答。
張浩傑點頭,開誠佈公地朝董菲菲說:“那就對了,菲菲,我始終堅信我的父親是被人陷害的,而且這還讓我的母親也因此而離開了我,所以我是無法忘記這件事的。但是也請你放心,我也會因為這樣更加努力的,希望有一天我能透過自己的努力為我的父親清洗冤屈的。”
“嗯!”
董菲菲再次點頭,之後又過來抱著張浩傑安慰道,“浩傑,加油吧,我相信我們很快就能和叔叔見面了的。”
“很快就能和我父親見面?”
看著董菲菲眼角那十分堅定的神情,張浩傑用雙手夾著董菲菲的臉,再次有些懷疑的問,“菲菲,我總覺得你真的是有什麼事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