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性是變態的。 當一群標榜正人君子的人,他們能定義世上的道德,能肆意的做著這個世界上最無恥最風流事情的時候,道德已經無法束縛住他們。 孔子的“食色,性也”變成光明堂皇的藉口,所有一切下流事變的風流起來,男人的一切縱慾都合情合理,女子的慾望卻必須關了起來。 因此,男子在外縱情聲色,大膽實踐,女子在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所有有關性的知識都變成了口耳相傳。 生產階段的分工造就了現下男尊女卑的社會現象,而性的不健康傳播,才是男尊女卑最根本體現。 賈蓉心中掠過這樣的明悟。 如今學堂的學子實在太肆無忌憚了些。 受過現代社會文明教育的賈蓉如今能坦然接受貼燒餅的黑歷史,覺得自己如今融入了這個社會,也享受著一夫多妻制度的美好。 學堂裡的貼燒餅文化經過大力整治,已經改善許多,不過學堂底子是曾經的那一批學子,自然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是賈蓉知道的,也是未曾拿出手段來徹底整治。 如今看著這一封露骨情書,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賈蓉,賈蓉看完之後面色凝重了下來。 “古墨兄,此事學堂會給你一個交代,只是還請給我些時間。” 孫巨俠也不是一定要較真,在外城時也曾遇到許多街頭混子,只是這是自己教授的學堂,卻也有如此無恥之徒,特別是那一個描繪得如此噁心的禽獸。 “行止兄既如此說,其他幾個學子也就罷了,至於欺師滅祖忘八之人,我卻是不能如此輕易放過的。” 賈蓉點了點頭道:“此人如此言行我也饒不過他,只是今日碰到此事,說不得也要藉此機會,好好整頓一番才是。” 說完賈蓉先讓眾人集合,安撫了眾人一番,接著又交代了餘知書、賈薔、張耀祖以及秦顯各事,這才如往前一般授課。 等到賈薔等人歸來已經下午,上完活動課放學時賈蓉讓一年級的全部散學並放假七日,剩下的則全留了下來。 “學堂重開已滿一年半,前年如何關閉,又如何重開,想來在下面的諸位學子亦都有所聽說了。 本來不欲將如此腌臢之事呈上堂來講,如今又有如此無禮無恥之事發生,諸位學了幾年聖人之書孔孟之學,皆學了此等忘八行徑,違理知識不成?” 說著賈蓉讓餘知書將面前採買來擺著的行李並洗漱用品都一一分發下去。 “從今起,無論賈家本家子弟,或是寄讀在此遠親近戚,又或是有些體面的家生子,皆需按我之令,操練十日,期間需令行禁止,如有違反,賈家家法伺候,不容抗辯。” 此言一出,臺下一片譁聲,邊上李貴已經喊道:“蓉哥兒,既如此,還請先放了我們爺再行此事如何?老祖宗並太太在家裡還等著二爺呢。” 賈蓉眼光輕輕一飄,掠過賈寶玉,這才看向李貴:“難道我方才說話不清楚,李哥未曾聽明白,或是寶叔不是我賈家子弟,亦不是遠親近戚?” 李貴聞言不敢再說話,按照經驗,自己要是再說錯什麼話,說不得又得挨一頓揍,到時就不是站著說話了。 最關鍵還改變不了局面,賈蓉如今可連賈母的話偶爾也敢駁的。 賈蓉再看向下面,寶玉都被壓下,眾人更沒有免責的希望,因此低聲討論不休。 賈蓉在前面喊道:“安靜。” 下面立時鴉雀無聲。 “既站好了,那就站半個時辰罷,期間不許動,不許交頭接耳。” 賈蓉沒有太好的想法,不過站軍姿軍訓這一套前世也經歷過幾次次,又看過那麼多影視劇,倒也不難複製,而且放在這時剛剛好。 幾位先生自然沒走,特別是拿到賈蓉三倍工資的補償承諾之後高興的留了下來,此刻也圍在四周站著。 賈蓉每天帶頭學堂學子練習武術,兩刻鐘的軍姿很容易過關,只是經常遲到缺席而讓李貴等人幹活補回積分以及贖買積分的賈寶玉,三刻鐘不到已經堅持不住暈倒。 “蓉哥兒,二爺受不住了,看在老祖宗的面上,放二爺回去如何?” “哼,倒也有臉說這話?若不是你們平日擔著,我也懶得計較慣著你們,不過區區三刻功夫,如何能暈倒?你且看看多少年小他的,卻比你們的二爺只強不弱。” 賈蓉看著那邊賈薔掐著賈寶玉的人中掐醒過來,口中絲毫不客氣:“玉不琢不成器,就算天生銜玉而生的人又如何?楚霸王生而重瞳,力能舉鼎,亦因不學無術且自負自刎江東。如今寶叔雖銜玉而生,也不過天生比常人多幾分聰慧,有些過人之資,如今卻在體魄一道成如此廢物,豈非你等之過?” 說著看下寶玉:“寶叔,侄兒此話如何?” “姐夫…” “哼,無令出聲,全員再加兩刻鐘,等完了秦鯨卿笞十,薔哥兒且記著。” 賈蓉淡淡看了秦鍾一眼,如今這模樣已經少了前年時的苗條風流之相,多了幾分壯碩之意,在賈蓉一道眼神下,其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身體越壯,姐夫打的越狠,關鍵若是被秦業知道賈蓉打了他,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