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事,那他們就不得而知了。只不過,此次對戰魔軍,雖然勢均力敵甚至稍佔下風,但眾人卻依舊信心十足。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面前站著的這個男人,只要有他在,黃巾軍便不可戰勝。一直以來,即便是才智博學如郭嘉戲志才等人,都一直將秦陽當做主心骨一般的存在。
“前面,可是黃巾軍的將軍麼?”就在秦陽與眾位謀士在江邊侃侃而談之時,忽然從上游之處,薄霧之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片刻之後,一葉扁舟順流而下,很快便來到了眾人面前。
扁舟船頭,站著一個一身布衣,鶴髮童顏的老者,船上用蘆蓆搭起一個船篷,蓬口處遮著布簾,不知裡面放著什麼。
來到眾人面前之後,老者呵呵一笑,對著眾人遙遙拱手再次說道:“諸位可是黃巾軍的將軍麼?”
見這老者雖然身穿布衣,但卻氣度不凡,飄然若仙。秦陽急忙微笑回禮道:“老丈請了,我等正是黃巾軍。不知老丈有何見教?”
老者點點頭,隨後抬手指了指船篷之內,說道:“老夫今rì無意間在江上救了一人,聽此人之言,或許對貴軍有所幫助。若是各位方便的話,不妨見見此人?”
“哦?”秦陽聞言不禁眼眉微微一挑,且不論這老者救的是什麼人。但是僅憑老者與眾人對答這雲淡風輕的幾句話,秦陽便已經感覺到此人絕非常人。
“敢問老丈,高姓大名?這所救之人,卻因何不見?”說話間,秦陽不禁顯露出了對這老者的濃厚興趣。
老者微微一笑,說道:“此人看起來應該是漢軍的一名兵卒,只因手腳筋都被挑斷,雖然被老夫續接上,但此刻依舊無法行走。至於老夫麼,只不過是一介閒雲野鶴而已,名字卻是早就忘了。”
“漢軍兵卒?”秦陽神sè微微一動,對一旁的郭嘉使了一個眼sè,郭嘉登時會意,走到岸邊說道:“老丈,不知在下可否登船一看?”
老者點頭道:“先生之意,正乃老夫所願。”
說著老者手中長長的竹竿在水下輕輕一點,小舟再次靠近岸邊。郭嘉也不遲疑。在船還未停穩之時,一步便躍了上去。掀開布簾向著船篷之內觀看。
此刻船篷之中,二狗子早已悠悠轉醒。也不知這老者用了什麼方法。二狗子被挑斷的手腳筋,已經全都再次銜接上。雖然手腳依舊無法用力移動。但最起碼是免去了殘廢之苦。
“你們是黃巾軍?”這是二狗子見到郭嘉之後的第一句話,剛才老者與秦陽的對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終於能夠見到自己夢寐以求的黃巾軍,不禁使得二狗子心中異常激動,甚至已經忘記了身上的傷勢。
“小兄弟,別急,慢慢說。”郭嘉急忙一上身,扶住剛剛爬起又再度yù要跌到的二狗子,出言說道。
而此刻。秦陽也正在岸上對老者笑道:“老丈若是方便,可否登岸,到江夏城一敘?”
老者聞言,也是呵呵一笑,道:“江夏城便不去了,老夫一個人閒散慣了,只願遊走江湖之中,行些救死扶傷之事。唉,此番赤壁交兵。卻又不知道有多少生靈塗炭。老夫便留在這長江之上,能救多少,便救多少吧……”
話語間,老者似乎有些悵然。一股悲天憫人之意油然而生。令聞者,也不禁心中一沉,便彷彿見到了那無數屍骸順江流下。滔滔江水一片殷紅的慘烈景象。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飲酒不語的戲志才,卻是忽然開口說道:“這位道友妙手仁心。更是悲天憫人。本距悟道便只有一步之遙,卻為何困擾在這凡間生死之處,不能自拔呢?無論人畜,但凡有智慧,便有思想,有思想便有yù望,這yù望便是爭鬥之源。大興必衰,大亂必治,天道往復,天理迴圈。道友還是看開一些吧。”
戲志才的話,雖然語氣平淡,聲音輕鬆無比。但無論聽在秦陽耳中,還是聽在其餘人耳中,都不由得陡然升起一股醍醐灌頂之意。可惟獨那舟上老者,卻是喟然一嘆,苦笑了一下。搖搖頭,笑望戲志才說道:“道友已然悟道,在下自是欽佩不已。然老夫卻生就一副軟弱心腸,見不得蒼生塗炭,而且老夫本也無意問道成仙。正如道友所言,人生一世,長生固乃凡人所求,但生而無悔,死而無憾,豈不也是一件妙事?道友之言,老夫銘記於心,在此謝過了。”
“同道中人,何必言謝。若是有緣,還望能與道友一同印證道法。”戲志才聽聞老者此言,不禁神sè一正,收起平rì狂傲,靜靜說道。
看著二人在那裡打機鋒,秦陽若有所思,忽然心中一動。待到二人相互施禮之後,忽然向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