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之處淡淡說道。
“嚴顏將軍,你說這大陣有五座陣門麼?”戲志才摸了摸腰間的酒葫蘆,終於還是忍住沒喝,望著嚴顏說道。
嚴顏點點頭,說道:“不錯,當初在交州城下那座大陣與此陣一般無二,只不過此陣yīn森的氣息更加濃烈一些而已。當時軍中的陣法大師的確曾jīng確將這五座陣門標示出來。”
“哼哼,什麼陣法大師?我看只不過是徒具虛名而已!”突然間一直默然不語的高順冷哼一聲,赤紅sè的雙目緊緊盯著蠻荒大陣。
嚴顏一怔,雖然他遠在益州,但卻也聽說過“赤目修羅”高順的大名。知道高順擁有一雙破陣之眼,天下奇門戰陣只要他一眼掃過便能看出端倪。不由得恭敬的說道:“高將軍此話何意?難不成這蠻荒大陣不是五座陣門麼?”
高順沒有立即回答嚴顏的話,而是繼續注視了大陣良久之後才緩緩說道:“天、地、人、神、鬼!的確是五座陣門,但五座卻全都是死門!進入大陣著絕對有死無生,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絲毫沒有生門的大陣……”
呂布和秦陽等人聽高順的話如聽天一般,絲毫不懂他話中的意思。但戲志才卻是呵呵一笑說道:“高將軍只怕是言重了,生死兩門乃是奇門大陣的根基。奇門大陣怎麼能沒有生門呢?”
高順冷笑道:“難道戲軍師在懷疑我高順的這雙破陣之眼不成麼?”
戲志才哈哈一笑,終於還是拿起酒葫蘆狂飲了一口,說道:“破陣之眼若是無法破陣,還留之何用?”
“這麼說戲軍師是看出來了?那你說生門在哪裡?若是你說的出來,我高順當場便將這雙沒用的破陣之眼挖出來餵狗!”高順被戲志才激得動了真怒,當下也不再看向大陣而是一雙赤紅sè的雙目狠狠盯著戲志才。
戲志才冷冷一笑,哼道:“哼,不要以為天賦過人便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沒有這雙眼睛一樣能夠破了你的陷陣營!”
眼看著自己一方兩個破陣大師就要當場掐了起來,秦陽趕忙策馬來到二人中間說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要想決鬥等破開蠻荒大陣再說!都給我閉嘴!”
秦陽出面喝斥,二人都是一怔,隨即都不再說話。高順雖然是呂布的部下,但曾經在轘轅山被秦陽放過一次,心中感恩所以不會當面頂撞秦陽。而戲志才則是秦陽的麾下,雖然為人狂傲但畢竟是秦陽的臣,所以也只是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況且這二人雖然互相誰也不服誰,但心中卻也有著惺惺相惜之感。當初在轘轅山,便是戲志才最先請求秦陽放過高順。而高順對戲志才也是yù求一戰而不得。所以二人心中都憋著一股勁,這次面對蠻荒大陣,便是二人較量的一個契機。
待到眾人在高崗上按照戲志才和高順二人的要求將蠻荒大陣的陣圖勾畫完畢之後,盟軍眾將才回到金頂大帳之中。
巨大的陣圖高高掛起,秦陽、嚴顏、呂布等人都靜靜的望著高順和戲志才二人,等著二人說出對大陣的想法。
這些人中,尤其緊張的便是秦陽。他實在是沒想到蠻荒大陣竟然如此了得,竟然讓當世首屈一指的兩個陣法大師沉吟良久沒有良策。
“高順,你可有了破陣之法?”呂布終於忍不住最先開口問道。
高順見呂布發問,不敢怠慢收回目光躬身道:“主公,雖然這大陣的結構我已經知曉,但此刻尚且沒有找到大陣的生門所在,所以末將不敢妄言。”
戲志才此時靜靜的望著陣圖,也似乎忘記了與高順鬥嘴,喃喃說道:“這座大陣千變萬化,極難掌控。若是不知道生門,恐怕即便是數倍於敵人的大軍也無法衝破啊……”
秦陽急道:“如今雖然離一個月之期還有七天的時間,但若是如此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老戲,依你看如果是我軍用龜甲陣硬衝……”
戲志才搖頭道:“殿下,衝陣破陣可不是僅憑蠻力就能解決的。龜甲陣雖然堅實無比,但若是想要衝擊這蠻荒大陣恐怕也是九死一生,還請殿下三思。”
嚴顏聽到此處不禁嘆道:“真是不知道這蠻荒蠻人交了什麼好運氣,竟然會碰到如此高人傳授他們這種可怕的陣法,看來這也是天意,蒼天助袁不助漢啊……”
“哦?嚴將軍剛剛可是說有高人傳授?”賈詡目光微閃,輕聲問道。
嚴顏點點頭說道:“的確如此,據說這大蠻王孟獲少年之時在深山之中得到過高人的指點,若非如此,區區蠻夷即便是身強體壯也根本無需帝國派大軍征剿啊。”
“那嚴將軍可知這高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