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秦陽睡醒了之後站起身走回來也就沒有事兒了。但偏偏秦陽睡得太久,忽然感覺到一陣內急。他此刻迷迷糊糊,根本就沒想到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只見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似乎要往黃飛虎的方向走,卻是忽然一轉身,解開了褲子,一隻手扶在天道碑之上“嘩嘩”的尿了起來……
一邊尿,秦陽還一邊嘟囔著:“你們兩個給我等著,老子今天到了這個地步,就全是你們兩個混蛋給害的。現在還敢踢老子?等一會兒老子尿完,叫我大哥太上道祖修理你們!”
此時此刻,諸天神魔,絕世強者們盡皆都被秦陽的舉動給驚呆了。除了那些已經入定冥想的之外,其餘但凡是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的神魔強者,都盡皆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在扶著天道碑撒尿?!恐怕這種人自從開天闢地以來也不曾有一個吧?!
要知道,能夠來到這天道碑的,哪一個不是一天一地的強者,哪一個不是神魔之中的至尊?即便是偶然有凡人到來,那也是福澤深厚的聖賢之輩。又有誰能在這天道碑之下撒尿?!
“這小子別想活了!不但這小子活不了,恐怕所有和他有關係的人都要受到牽連,天道震怒那可絕對不是鬧著玩的……”所有見到這一幕的神魔至尊們,心中都看是忐忑起來。甚至有不少人還在暗暗慶幸,自己幸虧沒有和秦陽有任何瓜葛……
所有人之中,大概就也只有秦陽這個“不知死活”的當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兀自在那裡哼哼唧唧。直到將天道碑之上尿溼了一大片之後,他才十分滿足的抖了抖。提起褲子,轉過身來。
“我擦!你。你們……都看我尿尿幹什麼?!沒見過老子這麼大……的?”本來得到滿足的釋放之後,秦陽心情還算不錯。但回頭望見身後那一雙雙直勾勾的目光,和那一個個誇張的表情,秦陽不禁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下體。
“小,小子……你闖大禍了!”黃飛虎此刻早已退得遠遠的,指著秦陽身後喊道。而他全身的神力也是擴散而開,jǐng惕的望著四方,生恐被震怒的天雷波及。
“闖禍?闖什麼……我擦!不會吧?!”秦陽一邊嘟囔著一邊回過頭,當他看到天道碑之上那溼漉漉還冒著熱氣的一大片之時。頓時驚得跳了起來,睡意也頓時全都消散一空!直到此時此刻,他才想起來,現在的處境。
朦朦的金光已經在遙遠的虛空之中亮起,秦陽哭喪著臉心中暗道:“老子不會這麼悲催吧?一腳醒來,竟然把天道碑給尿了?!擦的,在什麼地方尿不好,非要在這個地方尿?!這是什麼天界啊?怎麼就只有這一道牆能讓老子扶著尿嗎?!我的天吶,老子恐怕是這古往今來第一個這麼悲催的吧!”
“轟隆隆!”沉悶而又驚心動魄的雷鳴之聲響徹虛空。諸天神魔見狀不禁全都是心中一驚,滿眼憐憫的望著站在天道碑下的秦陽。甚至更有甚者,已經在眾神所在之處佈置了一道屏障,生恐秦陽驚慌之下跑到這邊。以至於自己也被天雷波及。
“嘩啦!”一道金sè的閃電直劈而下,根本就不給秦陽半點的抵擋時間。而事實上,即便是秦陽想要抵擋。也沒有那個實力。
金光消散,天道碑前空空蕩蕩。早已不見了半個人影。直到秦陽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後,眾神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幸好這個凡人辱沒天道碑的行為沒有引起天道的震怒。不然的話,恐怕身在此地的諸天神魔,就都要與秦陽一起陪葬了。
“黃飛虎,剛才的那一腳,是你踢的吧?”淡淡的聲音忽然響起,使得正在呆呆發愣的黃飛虎猛的一驚。
“太,太上道祖?!”黃飛虎循聲望去,已經認出說話之人。他急忙上前躬身黯然道:“太上道祖恕罪,黃飛虎本只是想與他開的玩笑,卻,卻不曾想……”
說到這裡黃飛虎霸氣十足的面龐上已經浮現出了一抹不忍之sè。秦陽之所以如此,無論從哪方面說起,都與自己脫不了干係。一想到剛才秦陽被天雷轟擊的一幕,黃飛虎不禁心中黯然。
“呵呵,泰山正神不必傷心,你這一腳踢得很好。若非是泰山正神這一腳,貧僧又怎麼能有幸見到這證道功成之不世奇景呢?”一個溫厚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正是釋迦牟尼佛祖。
“證道功成?!”黃飛虎聞言,抬起頭,難以置信的望著滿面祥和的釋迦牟尼佛祖,此時此刻他已經徹底的混亂了。以至於他根本就沒想明白到底釋迦佛祖口中的證道功成是什麼意思。
黃飛虎不明白,卻不代表別人聽不明白。此刻聞仲已經驚呼道:“佛祖,難道您是說……”
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