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之上,坐著三人,除了鄭天弘之外,還有一男一女。
男的三十歲左右,目光炯炯,身上也是一身白衣,只是上面繡著三頭威猛的金龍。
而那個女的大約二十一二歲,娥眉杏眸,笑靨動人,長得極是美麗,身上穿的也是一身白衣,不過白衣繡的卻是兩隻金鳳,熠熠生輝,更顯得氣質非凡。
在天劍門內門中,能夠穿繡有金色龍鳳衣服的人,只有真傳弟子才有這個權利。
當男的真傳弟子衣服上繡的金龍越多,也就代表這個真傳弟子排名越高。
同樣女的真傳弟子衣服之上金鳳越多,證明她的排名也越高。
而鄭天弘白衣之上只有一頭金龍,那就代表他在十大真傳弟子,是最後一名,排名第十的真傳弟子。
而那個目光炯炯男真傳弟子,白衣之上有三頭金龍,這就說明他是十大弟子之中排名第八真傳。
而那個美貌如花女真傳弟子,白衣之上兩隻金鳳,則是排名第九的真傳弟子。
鄭天弘和一男一女兩個真傳弟子,有說有笑,杯來盞去,顯得關係極好。
在海市蜃樓秘境無比廣闊的大海上,除了天劍島是內門核心所在,海市蜃樓秘境以東西南北分出了四個區域勢力。
大海東西南三個區域,每個區域都有三個真傳弟子的勢力存在,同區域三個真傳弟子往往也是結盟關係,共同捍衛三人的區域。
鄭天弘和這一男一女真傳弟子,便是同屬海市蜃樓東邊區域的勢力,簡稱為東境三子。
同樣,西邊有西境三子,南邊有南境三子。
不過海市蜃樓秘境北邊,卻只有一個真傳弟子,這個真傳弟子,便是十大真傳弟子之首,實力最強,所以獨佔北境,有別與其餘三境九子。
這時,宴席上酒過三巡,那目光炯炯真傳弟子,向鄭天弘說道:“鄭師弟,聽說你一個荒島頭領被一個新人弟子所殺,可是真的?”
這目光炯炯真傳弟子,是東境三子中實力最強,排名最高真傳弟子,名叫周勇。
而那個女真傳弟子,則叫李鳳,東境三子排名第二。
李鳳聽了周勇的話,也不由現出好奇之色,向鄭天弘問道:“鄭師弟,到底怎麼回事?”
同在東境,鄭天弘知道自己所轄各個島嶼發生大事,絕難瞞過周勇,不過周勇是東境三子之首,又是他的好友,知道也無妨。
鄭天弘將手中一杯酒飲下,極為平淡口氣說道:“周師兄,只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小子,用奸計暗算了我的一個頭領。”
接而好像想到什麼,向周勇和李鳳說道:“說起來也巧,今天就是我給這小子上門自首最後期限,他那個朋友,已經被我吊在仙人峰峭壁上十天,不知道死沒死?”
周勇和李鳳臉上頓時現出感興趣樣子,李鳳笑道:“鄭師弟,你也太善良了,讓兇手自己自首?這兇手明知前來自首必死無疑,他會來?恐怕躲得遠遠還來不及。”
鄭天弘冷冷笑道:“如果他不來,那我便只好將他那個朋友殺了,當然他就算現在能夠躲起來,但總有一天我會將他尋出來殺了他。”
接而,鄭天弘向周勇和李鳳說道:“周師兄,李師姐,不如隨我去看看。”
周勇和李鳳點點頭,都頗有興趣說道:“也好,我們倒要看看這個兇手,會不會來向鄭師弟自首。”
然後,鄭天弘與周勇,李鳳走出大殿,帶著數十隨從弟子離去。
清晨的陽光,照在仙人峰萬丈峭壁上,只見一根將近百米,閃爍著綠光,明顯帶有陣法的繩索,捆綁著凌晶的雙手,將她懸吊在峭壁之上。
凌晶頭髮凌亂,臉色憔悴,即便嘴唇都乾燥發裂,滲出了鮮血。
十天來,她就這樣被吊在峭壁上,風吹日曬。
雖然她宗嬰境修為,即便被吊在峭壁十天十夜,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但十天下來,她依然吃了不少苦,消瘦和憔悴了不少。
她知道今天是鄭天弘對楊凡下達十天之限後第十一天,如果今天楊凡仍然沒有來仙人島向鄭天弘領死。
那麼鄭天弘一定會殺了她。
她不知道楊凡是否會來?
不過,她已經作好了為楊凡而死心理準備。
峰頂上是一個廣場,鄭天弘,周勇,李鳳帶領著數十名隨從弟子臨崖而立。
看著峭壁之下吊著的凌晶,鄭天弘向周勇和李鳳說道:“想不到被我的混元索吊了十天,這女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