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其餘的新秀弟子,出現在周圍,洪豹臉上的怒氣,也慢慢收了起來,恢復原來倨傲的神色。
他身為老資格新秀弟子,自然不能顧及身份和麵子,和楊凡一個新來的新秀弟子大動肝火,其餘新秀弟子豈不是要笑話他。
“洪豹,難道你和這新來的師弟,有什麼仇恨?”一名看起來接近中年的新秀弟子,有些好奇和八卦地向洪豹問道。
洪豹不屑地看了一眼楊凡,向那中年的新秀弟子冷哼一聲說道:“這人在外門侮辱了我的兩個堂弟,我只是想討回一個公道。”
那中年新秀弟子,身為內門新秀弟子,又豈會不知外門弟子之間爭奪,所謂的侮辱,說白了不過是技不如人,敗在對方手裡而已。
而洪豹不過是仗著自己是新秀院老資格的新秀弟子,便想教訓一下楊凡。
“洪豹,新秀院有規定,凡是新秀弟子比試決鬥,須先向秦管事說明,秦管事同意之後,才能三天後在青峰廣場公開決鬥,一分勝負,你不會現在就想和這名新來師弟比試吧?”
洪豹看著這中年新秀弟子,神色一肅,說道:“張安國,你看我是那種不懂規矩,亂來的人嗎?何況我也不想給人說,我一個老人欺負一個新人,不過我就怕這個新人沒有膽量與我比試?
當然,一個新秀弟子不敢接受另外一個新秀弟子挑戰,那麼到時,各位師兄弟,一定會替將這不敢比試的新秀弟子,趕出新秀院吧?”
“洪豹,放心,新秀院規矩,我也知道,如果不敢接受比試,那麼這個新秀弟子,便沒有資格成為新秀弟子,要麼自己退出新秀院,要麼被所有新秀弟子趕出去。”張國安笑道。
接而張國安,轉而看向楊凡說道:“新來的小師弟,現在你應該聽懂了新秀院的規矩,如果你不敢接受洪豹挑戰,那麼你就只能退出新秀院。”
楊凡臉上平靜如水,向張國安笑著說道:“多謝張師兄提醒,楊凡雖然實力尚低,但說到比試,楊凡還不至於逃避,大不了便是一敗,楊凡自問還輸得起。”
楊凡這話一出,包括張國安在內,幾個圍觀的新秀弟子,都對楊凡生出幾分好感,不過他們對楊凡打敗洪豹,並不看好。
洪豹沒有想到楊凡欣然接受比試,而且說得十分輕鬆,不過這也正是他想要的,只要楊凡答應比試,那麼他就可以當著內門所有人,打敗楊凡,為自己兩位堂弟報仇。
“好,既然你有這樣膽量,那我們現在就去找秦管事。”洪豹一臉冷笑看著楊凡道。
“洪豹,為何楊凡剛來新秀院,你便要和他比試?”忽然,一道身影出現在閣樓前空地上,現出秦管事身影。
顯然楊凡和洪豹先前劍拔弩張,激發出來風暴巨大動靜,引來了秦管事。
洪豹,張國安等新秀弟子,立刻向秦管事抱拳行禮:“參見秦管事。”
秦管事看著洪豹,再次問道:“洪豹,你為何要和楊凡比試?”
洪豹臉上現出憤怒之色,說道:“秦管事,這楊凡在外門,羞辱了我兩個堂弟,令我兩個堂弟幾近喪命,我身為堂哥,自然要為他們,討回一個公道。”
秦管事顯然對外門事情並無興趣,說道:“洪豹,楊凡不過剛進新秀院弟子,你不怕別人笑你欺負一個新人嗎?”
洪豹臉上頓時現出尷尬之色,雖然新秀院弟子之間比試,並不稀奇,然而楊凡剛進新秀院,他便迫不及待欺壓楊凡,這確實有欺負新人之嫌。
這讓洪豹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秦管事,弟子願意接受洪豹挑戰,既然他想為他兩個堂弟討回公道,那我們就比試一場,透過比試來解決我們之間恩怨。”不料,楊凡一臉平靜說道。
這讓秦管事都不由怔住了。
他之所以責備洪豹,其實是有維護楊凡之意,因為當初楊凡進入新秀院,傳功長老特意囑咐他將楊凡安排妥當,他感覺到傳功長老,似乎對楊凡極重視。
而且他也看出楊凡實力,並非洪豹對手,為了不讓楊凡在比試中,遭到洪豹的羞辱,他才會對洪豹施壓。
可他想不到楊凡,竟然看不出自己好意維護,竟然主動答應要和洪豹比試,這讓他實在有些詫異。
“楊凡,或許你並不知道新秀院規矩,在新秀院,新秀弟子只要接受比試,只要輸了三場,便會被取消新秀弟子身份,成為普通內門弟子。”秦管事不無鄭重提醒楊凡道。
楊凡卻微微一笑說道:“秦管事,弟子也知道,新秀弟子如果不敢接受其他新秀弟子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