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鄭學近百年來後者居上,也湧現了一大批的人傑。當今軍部吏部的主官都是鄭學之人!”
“不過鄭學現在更多是在南方發展,這邊不過是個分部,不能抱太大希望!”
“那個少年就是孔學今年最出色的鄉試案首,名為蕭戰。”
“蕭戰,名字倒是不錯,希望能夠繼續出彩!”
幾位大人議論紛紛,蕭戰已經自顧進了號房,這次考試三天三夜,他必須要在這裡休息好吃好喝好才能發揮最佳的狀態,不能落榜!
今年的考生太多的緣故,府學館的號房比大澤鄉驛站的還要髒上很多,光是清潔工作,蕭戰就忙碌了一個小時。
終於乾淨了,蕭戰把鋪蓋開啟鋪好,他脫下衣服,只穿著裡面的涼快中衣把文具都放在前面的桌子上,考題這時候發了下來,他看了看便放在一邊,把各類東西都放好位置,躺下來休息一會兒,開始打腹稿。
蕭戰打腹稿到中午,肚子咕咕叫了,他拿出帶來的東西用小炭爐熱了一下,坐在號房外面的樹蔭下美美的吃著。
監考的考官們都看傻眼了,這廝是來考試還是來吃飯的啊,竟然還弄得這麼正式,就差沒弄一桌了!
面面相覷,對蕭戰這個孔學出來的鄉試案首,有些放棄的想法。
蕭戰吃好午飯,又用炭火煮了一杯茶慢慢喝著,喝完去了一趟廁所舒服了,看看陽光挺毒辣的,打了個哈欠,躺下就睡。
這一睡直到傍晚時分,就要交卷的時候,蕭戰才醒來,一揮而就!
交完這張卷子,馬上又有一張卷子發下來,考完這個就算解脫了。
蕭戰把卷子掃了一眼,眉頭微皺,索性放下來,生火做飯,又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喝了兩杯熱茶,起風了,號房有些冷,他就鑽進被窩睡覺。
外面巡視的監考們對蕭戰這個獨樹一幟的傢伙十分的關注,他的卷子拿上來之後,眾人看了一下,拍案叫絕!
“墨跡還未乾,一揮而就!”
“白天沒見他打過草稿,怎麼就能一揮而就呢?難道他腹稿如此厲害?”
“不愧是相爺的同門,霸道。”
“不知道他論策如何,要是也這麼精彩的話,上榜肯定不是問題,能不能奪得案首還要看這次有沒有更強大的對手。”
“文章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已經很難超越了。”
幾個考官議論紛紛,看看天色已經暗了,送來飯菜,幾人一同吃喝起來。
府試期間,考官和考生一樣都不能離開府學館,考生考完了就可以離開,考官們卻要評卷之後才能離開!
因為閱卷工作極其繁重,沒有十天半月無法完成,所以蕭戰回家了。
朱厚德的意思讓他在明月府住上一段時間,但他還是想回家和父親乾點活兒,儘儘孝道。
中土極重孝道,聽蕭戰這麼說,朱厚德也不好再留他,只讓他過些日子就來,等待張榜。
蕭戰應承下來,就獨自搭乘順風車回了大澤鄉蕭家村。
回到家中,父母和村裡人都十分的驚訝,別人還都沒有回來,他怎麼先回來了!
蕭戰也不解釋,回來以後就和以前那般正常生活,幫父親打鐵之餘,就去設陷阱捕獵,或者是去孔學藏經樓看書學習,總之日子過得非常的充實。
關於這次府試,蕭戰已經有了些把握,要說得案首那肯定是沒有什麼把握的,但上榜已經不是什麼難題。
二十天後,蕭戰正在家中打鐵的時候,突然來了報喜之人,但不是本村,而是鄰村,中了府試,成為秀才。
成為秀才,就是有了功名,即便是他日不能中舉,見了上官也不需要跪拜,而且還能享受國家給予的月俸,總之好處多多。
臨近幾個村子在一上午的時間裡有五六次報喜之事,偏偏本村一個都沒有。
上次蕭戰爆了個冷門,這次大家就不對他報什麼希望了。
蕭戰也不慌張,中也好,不中也好,都無所謂。
中了,就要去府學讀書,準備三個月後去京城參加京試,要離開父母,其實不中也好,還能在家繼續陪伴父母三年,反正他年紀也不大,再等三年也不妨礙他用書香氣息彌合元神!
既然兒子都這麼淡定了,蕭鐵匠夫妻就算是不淡定也要裝成很淡定的樣子,但是心中有些擔憂,兒子這次怕是真落榜了。
本來上次蕭戰成為鄉試案首就是一個很離奇的事情,這次若是不中,倒是很正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