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河和白宇內可沒有白蒼穹的魄力,他們現在就希望白仙芙能夠別怪罪自己,以後好好的過自己的安逸生活。
但是,他們的夢做得太美了,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價,更別說他們剛才已經完全沒把白仙芙當成自己的晚輩和親人,白仙芙自然也不會對他們客氣。
“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就和白家沒有任何關係了,我會給你們的家人一筆安家費,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野裡,我不想看到你們。”
白仙芙一揮手,管家就讓家丁把兩個老爺給拖走了,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現在終於不用再看他們的臭臉色!
“夫君,父親的事情怎麼辦?”
白仙芙其實很有主見,但是有蕭戰在身邊,她的主見就有些軟弱,更喜歡讓蕭戰幫著他做決定。
蕭戰拍了拍白仙芙的小手:“仙芙,你在家裡便是,我去一趟大悲禪門。”
“夫君,太危險了。”
白仙芙希望蕭戰去大悲禪門把父親救回來,但是又擔心他的安全,心中非常的矛盾。
“不用擔心我的安危,我有天聆她們幾個跟著呢,天聆的實力比我還要強大,你就放心好了。我讓梅朵她們都留在這裡陪著你吧,也有個照應。”
白仙芙點頭,她現在身邊沒有幾個能用的人,要是梅朵她們在這裡的話,她就輕鬆多了,很多事情她們都能料理得比她還好!
大河滔滔,夜風寂寥。
蕭戰乘舟逆流而上,夜風拂起他的長髮和衣襟,獵獵作響。
此去大悲禪門,蕭戰並非一人,但來到這大悲河上,他卻把眾人都納入了自己的空間裡,獨自面對這颯颯陰風。
大悲禪門在什麼地方,眾說紛紜。
有人說大悲禪門在大悲山上,有人說在大悲寺裡,這大路上叫大悲的地方並不在少數,世人豐富的想象力可以把任何一個能夠和大悲兩個字有關係的地名都想象成大悲禪門的所在之處。
但事實上,大悲禪門只會在其中的某一處,或者根本就不在其中。
大悲禪門就在大悲河下面,這是蕭戰吞噬了大悲禪門白袍大師的記憶之後得出的結論。
這就是事實的真相了,記憶可能是會騙人的,但蕭戰相信自己的判斷。
到了蕭戰這個層面,他應該有這樣的自信。
河面上突然間響起了歌聲,歌聲豪邁粗放,極盡不羈落拓。
蕭戰放眼遠眺,只見一葉小舟從上游悠悠盪盪順流直下,小舟上站著一個大漢,絡腮鬍子亂蓬蓬的頭髮,一身破衣爛衫,卻沒有給人一種骯髒邋遢的感覺,反倒讓人覺得這樣才配他粗獷的氣勢。
大漢很快就來到了蕭戰的近前,大漢抱拳道:“這位小哥,可知道大悲禪門怎麼走?”
蕭戰點頭:“知道,但不知大哥去大悲禪門做什麼?”
大漢罵道:“馬勒戈壁的,大悲禪門那幫灰孫子,自己想做賊禿就做好了,還要拉上我的娘子,真尼瑪不是東西,尤其是大悲那個老傢伙,還說自己是什麼慈悲為懷,尼瑪誰不知道誰啊,他當年就是個殺人如麻的雜碎,如果不是進了大悲禪門的話,早就給人砍死了。現在剃了個光頭就跟我裝孫子,什麼東西!”
蕭戰大笑:“看來大哥和大悲禪門仇深似海了,今天來這裡是為了報仇雪恨的。”
“是啊,你不會是大悲禪門的小禿驢吧,哦,你有頭髮,應該不是。”
“大悲禪門可不都是光頭,很多長老和弟子都是蓄髮的。”
“那你到底是不是?快說,我可是沒有耐性的,要是一著急把你打死了,不能怪我啊!”
蕭戰哈哈大笑:“大哥還是個急性子呢,我不是大悲禪門的人,我是鐵血帝國的人。”
“不是就好,那你怎麼知道大悲禪門在什麼地方呢?”
“山人自有妙計,大哥若是想去就跟著我,若是不去就自便,若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還沒有朝你收領路費,已經算是很善心了。”
大漢大笑:“好,有意思,我是大西山的殺千刀!兄弟你貴姓大名?”
蕭戰笑了:“大哥這個名字真有殺氣,我叫蕭戰!”
“什麼,你就是那個牛掰哄哄的蕭戰,聽說你連神廟之主都給打敗了,我一直都不信,咱們大戰三百回合,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實力!”
大漢說著就擺出了戰鬥的架勢,蕭戰搖頭:“千刀兄,切磋什麼時候都可以,但不是現在,我們在這裡把自己的底細都露出來了,還把力氣都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