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候膽大妄為,你姬昌身為主使者,更是罪大惡極,死不足惜。”
他跪地說道:“陛下,臣飛廉,再次請求陛下,斬殺姬昌,以正天下啊。”
姬昌怒視飛廉,覺得此佞臣小人,當真該殺,但此刻還是自己的性命重要,抬頭說道:“陛下,微臣可以對天發誓,落雨候所作所為,絕對不是微臣指使,微臣還沒有這麼大的魅力,讓一位諸侯自爆啊。”
飛廉臉色嘲諷的說道:“誰知道你姬昌暗地裡握住了落雨候的什麼把柄,天下皆知,你和落雨候關係親暱,說不定落雨候早已經被你暗地裡控制了也說不定。”
“飛廉,你若是在血口噴人,休怪我姬昌不客氣。”姬昌怒聲說道。
“笑話,誰不知道我飛廉忠心耿耿,一心為了陛下,豈會怕你這種反覆無常的卑鄙小人。”飛廉打了一個哈哈,絲毫不把這個諸侯第一人放在眼睛裡。
若是往日,他還會懼怕三分。
但今時今日,他已經淪為了階下囚,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他乾的,陛下絕對不會讓他離開帝都,落毛的鳳凰不如雞,他害怕什麼。
姬昌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對天發誓,“我姬昌敢對天發誓,絕對沒有指使落雨候行刺,絕對沒有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若是有,就讓我心魔入侵,全身潰爛而死。”
天道誓言十分神聖,一旦發下,不能悔改。
姬昌發下誓言,天道卻沒有降下獎勵,足以說明他沒有做過此事。
但如果想要蘇陽就此放了他,不可能!
飛廉深知蘇陽的心思,再次跳出來說道:“一個誓言而知,說明得了什麼,姬昌,你乃是諸侯第一人,封神高手,說不定有什麼辦法,避開天道誓言,別以為我們所有人都是傻子,就你一個人聰明。”
他嘲諷完了姬昌,又對蘇陽說道:“陛下,對天發誓雖然靈驗,但陛下不要忘記了數萬年前的東宮之亂啊。”
數萬年前,殷商帝國的太子爭奪皇位中失敗,為了活命,被迫發下誓言,此生不再爭奪皇位,並且會輔助登基的皇帝,治理天下。
然後,數年之後,太子卻暗渡陳倉,將所有的人一一排除,最終當上了皇帝,君臨天下,震驚了所有人。
直到那個時候,人們才知道,對天發誓,居然有辦法避開誓言。
不過到底是如何避開了誓言,那位皇帝卻終生都沒有說出其中的辦法。
不過繼承了盤古幡碎片,蘇陽看到了歷代皇帝的記憶,才知曉了這件事情。
很簡單,超級簡單。
因為被迫發下誓言的太子,只不過是替身而已,太子的替身,一個模一樣的替身,偷天換日的瞞過了所有人。
所有人都以為這是太子發下的誓言,實際上這是替身說的話。
正牌的太子可沒有發下誓言。
所以他暗中積蓄實力,將所有爭奪皇位的人斬落下馬,最終笑傲了天下。蘇陽雖然知道了這一點,但卻不會親口說出來。
他假裝思考道:“東宮之亂乃前車之鑑,朕當然記得,但朕也相信西伯侯,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陛下英明。”西伯侯姬昌說道。
飛廉賣力的說道:“陛下,微臣知道陛下仁慈,但此事關係重大,陛下的安危就是帝國的安危,切不可輕易了事啊。”
“朕知道。”蘇陽目光暗淡,看似有些累了,說道:“不過在這件事情還未完全調查清楚之前,不宜妄下結論,必須慎重調查才是。”
西伯侯姬昌目光微微眯起,掃過蘇陽的臉,眼瞳深處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譏諷笑意,說道:“陛下所言甚是,還請陛下做主,還微臣一個清白。”
“自當如此。”蘇陽揮了揮手,說道:“來人,先把西伯侯壓下去,好生看管,切莫怠慢了西伯侯。”
“是,陛下。”幾個葵花衛出現,走到西伯侯左右,看似護衛,實則監視。
蘇陽說道:“西伯侯,你在此先休息數天,事情查明之後,我就放你離開。”
“多謝陛下。”西伯侯姬昌行禮,而後退走。
此次早朝結束之後,蘇陽回到御書房,數天前雖然被摧毀,但不過一天的時間,已經修好,和從前一模一樣。
御書房內,飛廉和太師聞仲接踵而至,“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蘇陽擺了擺手,讓兩個人站起來答話。
飛廉上前一步,疑惑不解的說道:“陛下,微臣不明白,為什麼要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