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柔俏臉上充滿驚慌,好像感覺天塌了一般,徹底變得六神無主。
自從和陸游認識以來,秦雨柔早已經習慣了陸游這根定海神針一樣的存在,彷彿任何事情只要有陸游在,那就無所懼怕,心神安寧。
可是此刻,突如其來的異變直接讓秦雨柔嚇懵了,那張絕色傾城的俏臉上,一下子變得蒼白如紙。
“沒……沒事,我只是有些脫力,快……快帶我離開這裡!”
秦雨柔懷裡,陸游全身汗如雨下,虛弱的說道。
“好!好好!”
秦雨柔回神,強忍住內心的焦急,一把背起陸游,健步如飛,順著茫茫雪山,疾步而下。
也幸虧秦雨柔最近被洗筋伐髓,體質產生脫胎換骨的變化,否則,讓一個弱女子去背一個成年男人,還真是夠嗆。
只是,即便如此,雪山之路,溼滑險峻,有好幾次秦雨柔都摔倒在地,兩人渾身沾滿冰雪,模樣顯得異常狼狽……
等到下了雪山,秦雨柔立刻驅車閃電離開。
“我草,還是遲了一步啊!”
就在路虎車剛剛離開不久,雪山的某處半腰,幾個人影捶手頓足,一臉的懊惱。
“嘿,黎小柔,你就別往下跑了,人家可是開車離開的,就憑我們這兩輪,如何能夠追的上人家!”郝運對著繼續往下跑的一個曼妙的身影大喊。
然而,黎小柔卻恍若未聞,依舊大步奔跑著,摔倒了再爬起,奮不顧身。
“哎,瘋了!全瘋了!臭魚,你可把哥哥們害慘了!”
郝運和孫鐮霸互相對視,雙雙無奈苦笑,沒辦法只能跟上黎小柔的步伐……
趙家,山莊別墅。
當趙涼一群人狼狽不堪的回來時,所有人包括那些保鏢,全都癱軟在地上,一個個臉色發白,像是受到了某種強烈的刺激。
這其中,尤其以趙涼和趙雲濤這對父子倆最為不堪,不同於那些保鏢,他們擔心的事情遠遠不止如此。
趙日山死了,就死在雲省的地盤上,一想到趙日山竟然是主脈之人,而且還是因為他們趙家的事情而死亡,趙涼就感覺渾身發寒。
尤其是想到陸游那如魔神一般的實力,趙涼的眼中恐懼之色就難以掩飾。
“完了!一切全完了!”
想到趙日山這位堂堂宗師死前所受的恐怖折磨,以及趙家主脈之人得到訊息後必定隨之而來的可怕報復,趙涼整個人就萬念俱灰。
“趙總,這裡有您的一封信!”
就在這時,別墅裡有僕人急匆匆跑來,手中拿著一封信。
“信?誰給我的信?”
趙涼眼皮都懶得抬,隨口問道。
“是清雨小姐臨走前留下的,清雨小姐特意交代,一定要親自交到您手裡!”僕人解釋道,將信遞到趙涼的面前。
“清雨?對了,沐清雨這個賤人呢,她什麼離開的冰湖?”
被僕人這麼一提醒,趙涼忽然想到了他們狼狽回來的路上,一直就沒看到沐清雨,彷彿沐清雨整個人從冰湖上原地蒸發了一般。
所有人集體懵逼,他們之前在冰湖上完全被陸游和趙日山的曠世大戰所吸引,哪裡會在意其他的事情?
“一群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要你們何用!”
趙涼憤怒的大罵,隨意將信封拆開,目光落到了信的內容上。
只是,才看了兩句,趙涼臉上的神色就變得異常精彩,青紅不定,最後當把信看完後,整個人宛如一隻發怒的野獸,氣得渾身哆嗦: “賤貨!賤貨!都是一群吃裡扒外的白眼狼啊!!”
話音未落,趙涼整個人直挺挺朝著沙發倒去,引起別墅內一片驚呼!
“爸!!!”
趙雲濤臉色大變,撲到暈過去的趙涼身邊,六神無主。
整個別墅頓時雞飛狗跳,還是保鏢徐泰比較鎮定,迅速掐人中,將昏死過去的趙涼給弄醒。
“快!快扶我上樓!”
趙涼清醒後,第一句話就是催促眾人,扶他上樓。
在徐泰的幫助下,一群人快速朝著二樓擁擠而上,只留下趙雲濤一個人傻傻呆呆坐在沙發上。
忽然,趙雲濤的視線落到茶几上那封薄薄的信紙上,面露好奇之色,輕輕拿起來。
當看到信的內容後,趙雲濤突然整個人渾身劇顫,面露不可思議,緊接著整個人如發了瘋一般,大吼著朝著二樓追去:“趙涼,臥槽你祖宗,你這個老畜生,我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