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口中食了。”
方俊臉色禁不住有些發白,事態難道竟嚴重到這個地步?!
“今天,超導班的第一高手聶龍試了下你大哥的身手,結果被你大哥一掌抽得飛出二十多米,連吐三口鮮血,現在還在宿舍裡躺著了。”說到這,錢賢芳嘿嘿冷笑道:“你難以想象,古武傳承的聶家就武道力量有多恐怖,可就是這聶龍,被譽為年輕一代的天才,就是一掌被拍飛,你這大哥很恐怖啊。”
“哈,那那天大哥對我的確是留情,只是給我一些皮外傷而已。”方俊苦笑道。
錢賢芳雙眸射出兩道寒光,道:“就這點而言,為娘心裡是贊同你大哥的,他教訓的你沒錯,天下女人不是供男人玩弄的。”
“媽!我不是玩弄嘛!”方俊說著神態惶恐地用手牽著母親的衣袖,一如小時候一樣。
錢賢芳心瞬間軟了下來,道:“俊兒,你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據說,方生在測脈儀一測,居然是傳說中的殘脈體質,就這樣的體質爬上武道巔峰,你能想象吧?無非是兩個條件,一是其子意志力強大無比,另一就是奇遇或者底蘊,雖然現在世界上並不講究武力,但是這能充分地說明一個人。”
方俊的臉色有些垮了下來。
“底蘊這個東西你很明白,不是海州這四大家族就有底蘊,這是明面上的,永遠要清楚地意識到,為世人所知的強大,那並不是真的強大。”說到這,錢賢芳長吸了一口氣,看來,方生所走出來的馮城就是這樣有底蘊的地方。
宋家人是從馮城走出來的,這訊息還是從方生口裡說出來,方德安找人去查之後才查證的。
方德安再派人也打聽,無一例外都被各種方式禮送出境。
方德安竟然不敢動了。
其實,錢賢芳比丈夫更早知道那個地方的厲害。
二十多年前,天下鬼神都懼的第一殺手走進那個小城,結果人沒殺掉,自己卻被人敲暈了扔在開出馮城的小火車上。
這是何等滑稽荒謬的畫面?
想到這,錢賢芳嘴角就露出一絲不易察覺到笑意,殺神竟有那麼狼狽的一天,而且再也不敢踏入那個地方,這話說出去,舉世皆驚。
因此,即便方生現在沒有參加什麼超導培訓班,即便他現在窮困潦倒,錢賢芳也不敢小瞧他,不為別的,就因為他來自馮城。
想想老宋家二十年前的那些在海州的戰鬥,那些敵手可以說是方、錢、葉三家暗中攛掇聚集起來的,那群實力不能小覷,是一群海中鯊魚,可是卻被宋家雷霆一般狂卷,一夜之間連根拔起。
就是這種力量,讓宋家就用二十年就做到與其他擁有百年曆史的三家平起平坐。
“那我該怎麼辦?”
“你不用我教了。”錢賢芳嘆道:“你追華珂這部棋走的非常好,華家自古與兩大宗派交好。”
“日宗、月宗?”方俊眼睛一亮。
錢賢芳點點頭,道:“上古有修士,俊兒,這個世界並不是資本與知識就能完全說得算的,這兩個雖然是主流,但是一些上古傳承的修真門派,底蘊也是相當豐厚。”
方俊眼睛一亮,道:“真是很嚮往啊。”
“你死了這顆心吧,你生下來我就找人摸了你的筋骨,雖然稱得上上上之資,但是卻還是不入人家法眼。”
方俊一臉頹喪。
“這些都沒什麼,其實上古流傳的東西現在很多都用科技手段實現了,就像神農集團出品的各式各樣的儀器以及藥劑,那些儀器可以就是修道輔助法器,而那些藥劑就等若以前的丹藥,這個你最有體會。”
方俊點點頭,情緒有些剋制不住,道:“我的理想就是有一天方家也做到京城的蘇家、孫家。”
錢賢芳點點頭,道:“你有這麼大的志氣是好的。”
“那麼,大哥那邊怎麼辦?”
“一切順其自然吧。”
“順其自然?”方俊疑道。
錢賢芳心中嘆了一口氣,看來兒子是真急了,追華珂這步看似只是年輕人關於“愛情”方面遊戲,但是錢賢芳知道方俊其實是受錢如龍的啟發,這是一招暗棋。
錢賢芳想到這,眼神透過窗戶望向遙遠的天際,此刻,夜正黑得很,語氣淡然道:“你不得不承認,你大哥是天才中的天才,但是,天才,有時候是遭天妒的。”
天妒英才?方俊心中駭然,微微彎腰,道:“夜深了,母親早些安睡,孩兒告退!”
方俊出了母親房間,才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