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豐富。
晚上六點之前,方生的裝扮髮型就在花襲人的監督下變成了神采奕奕,帶著點上位者的威嚴,更具有榮歸故里的那種豪邁感覺。
方生要的就是這種感覺,看來襲人與小影完全不同風格,襲人多智且貼心,而小影則是傻傻的,忠肝義膽的。
自老爹走了後,方生心情就不怎麼好,馮城十八門上門來逼宮更是讓心情糟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雖然解決了,方生依然是不爽,那麼,上宋家門,方生心情就有那麼一點點爽了。
六點準時,方生到了宋府,還未叩門,門就自動大開。
方生看過去,有三重巍峨聳立的大門,過道兩旁都站滿了宋家奴僕,他們一個個手提燈籠,臉上都是舊時的恭敬,宋思明與宋財則就站大門邊上,滿臉笑容。
宋思明拱手相迎,道:“哎呀,方門主到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
有些前倨後恭,當然,這前後差了六年,算不上明顯變化。
宋思明是商人,見風使舵那是本性,但是方生卻感覺還有一絲異樣。
宋思明很自然地拉起方生的手,親自引導過三重門,然後到正堂。
分賓主落座,方生看到宋財一臉笑意,心道等下有這老奴受的。
“哎呀,聽說方門主在大典之日大發威風,真是少年出英雄,不愧雷真人的嫡傳弟子啊。”
“談不上。”方生淡淡地說道。
一別六年,現在自己是這等狀況上門,心中多少有些得意,但卻也不至於猖狂。
“上茶!”宋思明吩咐道,很快一個美貌的丫鬟給方生上了一杯清香撲鼻的好茶。
方生沒有喝,而是徑直道:“不知道宋叔找我有何事?”
宋思明揮了揮手讓丫鬟下去,過了一會道:“首先要向方門主告罪的是六年前那事,實在是多有得罪。”
“哦,也不算得罪。”方生語氣依然冷,拿起杯子細品了一口。
“這些其實都是雷真人安排的。”宋思明苦笑道。
“哦?”方生原本準備放下杯子的手一下凝住。
“就怕方門主誤會,所以請門主過來解釋一下,當日雷真人找到宋某,說要我演一場戲,想辦法讓方門主去海州。”
方生臉色平靜,心裡卻是翻起浪花,竟是老爹故意安排的,這事是真是假?
“雷真人當時說方門主機緣在海州,但是沒有合適理由,方門主是不會離開馮城,離開雷真人的,正好方門主那時候喜歡到朱家閣樓觀景,所以嘛,就利用了,”宋思明說到這神情有些尷尬,畢竟這事把女兒也算計進去,只是雷真人的話不能不聽,惹怒了他那他是真敢一把火把宋府給燒了的,“這事宋財也在場,也是知道的。”
管家宋財立刻擠出滿臉接近諂媚的笑容來,道:“方少,這是真的,老奴可以作證,當日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方生感覺一口氣憋住,多少年來那個返鄉痛毆宋財的場面一直激勵著自己,僅次於自己風風光光迎娶宋佳,這下,老傢伙滿臉笑意,真是有一拳打到空氣的感覺。
“要是少爺不解氣,不如也打老奴一頓?”宋財笑嘻嘻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方生一翻白眼,道:“這事不提了!”
宋思明瞪了宋財一眼,道:“還不謝過方門主!”
宋財立刻拱手施禮,大幅度的鞠躬。
方生擺了擺手,道:“算了,這事既然是我老爹安排,我也不能責怪你們。”
宋思明點了點頭,道:“看來在海州方門主果然獲有大機緣。”
“算是吧,不然也鎮不住那些老傢伙。”
“是!是!”宋思明點頭道:“第二樁事方門主肯定也是知曉的,就是每年我們商盟給馮城十八門的份子錢,現在要轉到方門主名下,有一些協議要籤。”說著,宋思明拍了下手,立刻有人進來呈上一份合同。
方生拿過來看了起來。
“如果沒意見的話,還請方門主簽了,我們可以辦理各項手續。”
方生看得仔細,左看右看沒問題,基本就是一份送錢協議,對自己也沒提什麼約束,送上門的餡餅方生自然照單全收,拿起筆來刷刷簽下自己的大名。
“第三件事那就是還請方門主賞光,咱們一起吃個便飯。”
“宋叔盛情,自然客隨主變。”
“好好,方門主果然豪爽,我們宋府雖然鄙陋,龍肝鳳膽沒有,但是也不會差到哪去?”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