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梳理了一下經絡,所以你才會有那樣的反應,全身很髒,不信你自己感覺一下。”襲人說著,臉上帶有微微的笑容,卻不是取笑,而是很自然的笑。
付夢馨聞言一愣,靜下心來審視自身狀況,真的好像不一樣,感覺全身更輕快,呼吸似乎也更順暢。
“餓人巷那些人就是這樣,他們不喜歡人打擾,所以他們偶爾會採取一些暴力,但是,怎麼說,就像是打人一巴掌再給人一棗子一樣,目的就是希望 你以後不要再找他們的麻煩。”
“你怎麼知道這些?”
“沒什麼,我是馮城人嘛。”
付夢馨向來智計百出,但這趟的遭遇卻是超過她的理解,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忽然付夢馨想起自己同組的組員,問道:“我的那些同伴呢?”
“應該跟你一樣,都被禮送出馮城。”
付夢馨點了點頭。
“我們之所以沒有馬上幫你解開繩索,是為了讓你一直保持那個姿勢,”說著,襲人比劃了一下,“那樣對身體更有好處。”
“馮城到底是個什麼地方?”付夢馨忍不住問道。
“有些事情並不需要知道太多。”襲人笑得神秘莫測。
就在這時門推開,付夢馨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上,等看到人,不是方生還有哪個。
付夢馨瞪起眼來,沒說話,就這樣一直瞪著。
方生舉起手來做討饒狀,道:“好了,有些事我爛在肚子裡。”
付夢馨點了點頭,貝齒輕輕咬紅唇。
“你們聊”襲人很識趣地轉身出門。
方生心道,為什麼自己總是能見到一些美女極尷尬的事。
“不許笑”付夢馨大聲道。
方生連忙道:“我天生笑模樣。”
“好了,這個事就過去了。”
方生一提鼻子,道:“哇,現在好香啊”
“去死吧”付夢馨直接抓起手頭的抱枕朝方生扔了過去。
“好了,不說這個事,你怎麼到馮城的?”
“我旅遊。”付夢馨大聲道,然後反問:“你呢?”
“馮城是我老家,我老爹過世,回來處理後事。”
“哦?”付夢馨心道原來是這檔子事,頭微垂,道:“不好意思。”不過,看起來方生的樣子並不像是死了老爹的樣子。
“沒事,事情已經過去了,人嘛,早晚都有這一步,看開就好了。”方生嘆道。
“現在在哪?”
“在越州白雲賓館,看你狀況,狀況好的話我們坐晚上的飛機回海州。”
付夢馨點了點頭,道:“我沒問題。”
晚上十點,方生、襲人,還有倒黴的付夢馨一同出現在海州機場。
方生問怎麼走,付夢馨顯然沒有跟方生同行的意思,扔下“不順路”一句話徑直就先走了。
一個半小時後,已是凌晨時分,方生帶襲人回到閒居。
走了一個花小影,來了個花襲人,方生知道這是花間派的好意,隨時安排人隨身伺候,一是照應,二是居中聯絡。
襲人看只有一張床,臉微微一紅,嘴上卻是感嘆道:“海州人過日子就是緊巴,還是馮城好。”
方生笑道:“到海州就想馮城了。”
襲人點了點頭,然後小聲道:“晚上我睡哪?”
方生拍了下腦袋,道:“你睡不了繩子?”
襲人恍然,心道,原來小影姐在少爺這呆這麼多天一直是睡繩子的,口中應道:“我哪有小影姐那本事?”
方生心道這閒居還是太小了,看起來急需改變居住環境,於是讓襲人睡床,而自己則在地板上安上一蒲團直接打坐就行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襲人就拿著方生簽發的授權協議開始奔波起來,主要是歸整方生名下的財產。
馮城十八門門下當送賀禮的資產其門主都打了招呼,辦理相關手續沒什麼問題,但需要花費一定時間,這段時間襲人就跑這些。
以方生現在的武力,不需要額外的保鏢,他現在要去艾晴家。
艾晴這天早上早已醒來,其實她一個晚上都沒怎麼睡好。
方生回去奔喪,這是人生大事,至親離去,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道坎。
艾晴常年臥病在床,不玩遊戲時腦袋裡轉來轉去就是一些悲慘念頭:一會是自己先死,留下孤苦伶仃的父母;一會是父母先去,這世界就剩下自己一個。
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