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迷”之前,劉封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甚至都沒有等到答案,就暈了過去。
“哈哈,那不是付閒嗎?”一個囂張的聲音由遠而近傳了過來:“明王可是隻給了你三天期限,勾護法叫我來督促你,你不快點去找線索?”
勾護法就是勾森,是當年陷害天原子,讓天原子被貶的元兇,如今已經成了明王宗護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更是深得明王之心,只明王最為信任看重之人。
而明王宗統領明王大陸,有無數的勢力陣營,比如說三魔宮,比如說勾森殿。
在明王宗,不僅僅個人實力要出眾,依附一個強大的勢力陣營,也是至關重要的,而付閒卻正好屬於那種修為不是最出色,也沒有強力靠山,人人都可以欺負一下的角色。
要不是因為他以前力過功,在明王宗曾經有過顯赫的身份,可能早就被逐出主殿了。
而此刻說話之人,就是勾森殿的人,叫做王放。
付閒皺起了眉頭,劉封在他手上,絕對不能被王放發現。
他也不理會王放,背起劉封就走。
“你給我站住!”王放發現不對勁,快步追上。
付閒哪裡會聽他的,快步而去,只是王放速度比他還要快上三分,眼看就要追上來了。
劉封趴在付閒背上,心中暗暗疑惑。
他吞噬了天原子的靈魂,把天原子的記憶全盤瞭解了一遍,對付閒也有了深刻的認知,然而此刻付閒表現出來的能力,實在是讓他大失所望。
付閒是煉氣流,三十年前就已經到了宗師高階,和天原子一起成為明王宗重點培養的物件,然而三十年後的今天,他的修為竟然沒有明顯的進步,依舊停留在宗師高階!
而且,他展現出來的力量,更是靡弱之極,空有境界,卻不具有真實的力量。
一句話,現在的付閒,比之三十年前都弱了太多太多,要不是劉封記憶深刻,都要懷疑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很快,王放就追了上來。
付閒從懷中掏出一顆丹藥快速塞入劉封口中,歉意的說道:“兄弟,我送不走了你,你自己離開吧,我給你斷後。”
說完這句話後,他便是把劉封往身前一拋,然後朝著王放衝了過去。
“那是誰?”王放怒聲詢問,付閒已經衝了上來,他嘴角掠過一絲不屑的神色:“一個病秧子,也敢對我動手?”
他抬手一揮,一個紅色的手印就凝聚成形,快若閃電,往付閒頭頂按了下去。
付閒咬緊牙關,竟然是不閃不必,直接就撞擊在這個紅色手印之上。
只一下碰撞,付閒的防禦能量就支離破碎,紅色手印的力量碾壓在他的身體之上,頓時就有數道血線飈射而出。
一個接觸,付閒便身負重傷,然而他卻衝到王放的身前,手中再次出現了那邊長不過一尺的匕首。
此時的他,沒有沒有半點煉氣師的模樣,手握匕首,嘶牙裂齒,怒目圓瞪,倒像是一個屠夫,朝著王放的脖子就是狠狠的一刀插下。
王放想不到一直被欺負、軟弱不堪的付閒竟然會突然發動如此拼命的反擊,一時有些失神, 反應也慢了半拍。
於是,付閒手中的匕首就直接插入了他的頸脖之中。
如果付閒力量足夠,又或者王放的防禦弱一些,這一下就足以致命。
可惜的是,王放身體自然產生的元氣防禦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量,身體再卸掉一部分力量,所以付閒這一下,僅僅刺入半寸。
付閒雙眼血紅,拔出匕首再刺。
王放的頸脖出鮮血飈射,他疼痛難當,怒髮衝冠,然而這樣的傷勢卻並不能對他的動作帶來什麼影響。
“找死!”王放自然不可能給付閒再次次刺中自己的機會,怒吼聲中,元氣防禦已經密集在頸脖之處,就如同一層透明的光盾,付閒的匕首刺在上面,再難存進。
同時間,王放再次出手,右手自胳膊肘往下瞬息變紅,五個手指如同染血,鮮血欲滴,一下就印在了付閒的胸口上。
頸脖處的劇痛讓他已經忘記了苟森安排自己來的目的只是挖苦、教訓一下付閒,而是一心想要王放死,所以出手就是明王宗最惡毒的技法之一——血殺掌。
這一掌如果印實了,王放必死無疑。
“誰會死?”然而這個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飄渺無度,亦真亦幻,如同從地底飄來的一陣陰森寒冷之風。
然後兩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