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巧妙地隱藏起來,暗地裡卻在謀劃如何徹底斷絕魔族血脈,還妄想扼殺我的孩子,果然野心勃勃。”軒轅齊雙手交疊貼在腹前,一個簡單的回眸動作在他做來顯得風情萬種,卻迷不了那些幾近瘋狂的人。
光明教會的教皇衣衫襤褸,頭髮凌亂,毫無平日莊重肅穆之象。裸……露在外的面板上盡是蛛網一樣的裂痕,不斷溢位的鮮血將他雪白鑲金的長袍染出濃重的色彩,但再濃,也濃不過他眼底嗜血的瘋狂和恨意。
“軒轅齊!軒轅齊——為什麼是你這個禍害先甦醒了……為什麼!?”教皇雙目赤紅地衝上前想掐他的脖子,卻被軒轅齊一揮廣袖重重甩開,身體撞在一根沒有完全倒塌的柱子上,血像不要錢一樣噴灑而出。
軒轅齊拍拍袖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眸光輕蔑地環視倒在地上說不出來話的教會主教們,眼神在水彬遙身上停留片刻,淡笑道:“看在你們光明教會,出了一個我孩子老師的份兒上,我放你們一馬。如果你們要重建教會,我也不會阻攔,只不過日後世上,會再多一個歷史遺蹟罷了。”
“我希望透過今天的事能讓你們長點記性。如果神族仍在,或許我會對你們有些許忌憚,可神族已經為他們愚昧的手段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你們於我而言就是弱小的螞蟻,我要殺你們,輕而易舉。”
尾音在天地間迴盪,語調帶著從未改變過的輕狂,可看著那人徑直離去,重傷倒地的光明教會之人卻連抬手都困難,更遑論攔住他。
水彬遙揚起苦澀的笑容,看著面前的殘墟,一股難以言喻的悲涼感湧上心頭。
天空被血色紅雲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