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同排山倒海。
那些內門席位之上的大武師們一個個都是如同見著殺父仇人一樣看著陸長風,眼中具是恨意,但是眼底深處卻是有著深深地忌憚之色。
陸長風在幾天前潛入內門毀了兩個幫派,被一千多內門弟子追殺的事情早已經是人盡皆知,整個內門弟子都是感覺臉都丟盡了。故而才是如此同仇敵愾,但是也有些是單純的忌憚和欣賞。
而外門弟子則是一片歡呼,雖然有不少外門弟子是內門弟子幫派之中的成員,但是還是遊人散勇居多。而外門之人一直以來在內門面前都是有種抬不起頭的樣子。
現在陸長風為他們爭了一口氣,在內門殺進殺出,一千多大武師追殺都無法將他殺死,最後給他全身而退。這是多麼令人振奮而值得大書特書的事情。
陸長風不知道的是,他在外門弟子之中的威望早已經超越了陳雄,成為了外門第一人。而在內門之中也是有了他的一席之地,只是他還不是內門弟子,不然恐怕有不少人要找他麻煩了。
與內門和外門完全就是一面倒的支援或者記恨不同的是,在長老席位之上,幾乎都是中立的態度,除了滿臉怨恨之色的刁扎天和喜愛之色的天心。
“朱長老,那個陸長風竟然敢在大會的時候搗亂,趕緊抓起來以冥火煅燒。方能以儆效尤!”刁扎天在長老席位之上朗聲道。
眾人聞言都是一驚,這刁扎天還真是狠毒,如果被冥火煅燒的話幾乎就是毫無活路了。一生承受無窮無盡的痛苦。
天心看著刁扎天那張可惡的嘴臉,忍不住怒斥道:“誰說小風是來搗亂了?他是來參加比賽的。”
刁扎天冷哼道:“就憑他也想要參加比賽?這裡是煉丹大會,不是宗門大比。”
天心氣的怒火中燒,一個小丫頭如何能夠跟一個老傢伙比嘴炮?只是一句話就無法說出來了。
陸長風在下方聽著他的話,冷笑道:“刁長老,看來你被吊的還少,居然敢這麼囂張的跟我心兒說話。”
“哈哈~~”
“我去,太壞了!”
“一點都不嘴下留情啊。”
陸長風一句話頓時引得現場一片鬨笑,就是與他有些敵視的內門弟子也都是齊聲大笑,甚至就是同臺的一些長老也是忍不住偷笑。
刁扎天一時之間羞憤難當,放眼看去,那些男弟子笑得肆無忌憚,而女弟子雖然矜持,但是聳動的雙肩也是出賣了她們。
“混蛋,你找死!”刁扎天怒斥道,他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武狂威壓。
陸長風冷哼一聲,道:“難道你另外一條手臂也不想要了?”
說著,他不懷好意的掃了一眼刁扎天那條斷臂,臉上露出了玩味之色。
刁扎天聞言渾身一震,眼中滿是怨恨之色,經過飛狐峰的丹藥治療之後,他的傷勢已經好了,但是陸長風今天一提,他頓時感覺傷口還是有些隱隱作痛。
他的面子當初已經丟過了,想不到今天還要丟一次。最重要的還是,他想到自己的全部身家被陸長風給強取豪奪之後,心一陣刺痛。
“你個小畜生,我一定要殺了你。”刁扎天強壓下怒火,忍住不去看那些弟子的目光。他的眼角餘光掃過天心的時候也是心中閃過****之色,遲早要將你壓在身下。
不過他這也只能想一想而已,對付陸長風還可能,對付天心的話,光是整個唯武峰掌上明珠這一個身份就足夠壓得他死死地。只要天心樂意,她甚至可以瞬間招來武無敵,到時候就是一萬個刁扎天都不夠死。
“都靜一靜!”朱鶴此時方才擺擺手,全場肅靜,所有目光都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只聽得朱鶴緩緩道:“本座前來之前聽峰主說起過,陸長風確實是一名丹師,他夠資格參加大會。”
此話一落就相當於是定鼎了陸長風的身份,而不少人雖然已經猜到了,但是聽到朱鶴長老說起飛狐峰主居然還親自承認陸長風的身份,這不禁還是令他們感到驚訝。
一些志在丹師卻是還沒有足夠強大魂力的藥師看著陸長風的眼神之中滿是羨慕,能夠得到飛狐峰主的承認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榮幸。
就是同臺的那些丹師也都是紛紛露出詫異之色,彷彿對於陸長風是一名丹師很是驚訝。唯獨那景千山眼中滿是殺機和嫉妒之色,這混蛋居然引起飛狐峰主的注意。
想自己驚才絕豔也沒有引起飛狐峰主的注意,這個混蛋卻是不知道走了什麼****運得到飛狐峰主的關注。
“哼,是丹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