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要跟著他一起進去,只能點頭。
hope在特護病房,有一大扇窗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
一個消瘦的小女孩兒躺在病床上,面板黝黑,非洲人民的膚色。
原本暗淡的雙眼在看到楚臨淵進去之後,立刻閃爍著光芒,張嘴說著什麼,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楚臨淵走過去,俯在床邊,親吻她的臉頰,hope也回應一個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蕭疏在楚臨淵臉上看到了無比的柔情,像是溫柔地能滴出水來的那種。
“您是楚先生的……”身旁的法國醫生問道,“您是他第一個帶過來的人。”
蕭疏的目光從病房內的兩個人移開,轉頭看了看法國醫生,道:“我和他……算朋友吧。聽他說了hope的事情,所以想過來看看她。”
“原來是這樣,你也是很有愛心的人了。”醫生眼中是惋惜,“可惜了,明明已經等到了合適hope的心源,但是對方臨時改變主意。不知道hope能不能等到下一個心源。”
蕭疏不太瞭解這方面的事情,也不太理解為什麼對方會忽然改變主意不捐獻心臟。
“不能和捐獻者商量一下,hope還那麼小,要是她等不到下一個心臟……”
“這不是我們能干預的,捐獻者家屬有權決定是否捐獻。私下干預,是犯法的。”
能怪原本要捐獻,但最後不打算捐獻的人嗎?
不能,他們本來就沒有這個義務去救hope。
蕭疏看著病床上像個小精靈一樣的hope,她和楚臨淵似乎很親,躺在床上能和他說很多很多話,眼睛當中閃爍著光芒。
“hope來到巴黎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住在醫院的。楚先生每年都會過來陪hope一段時間,她所有的治療費用,也都是楚先生支付的。除了膚色不一樣之外,楚先生就像是hope的父親。”醫生把想到的都說了出來。
怪不得,hope和楚臨淵看起來很親近的樣子。
他不但把她從非洲救了出來,還讓她接受最好的治療,陪伴她。
真像醫生說的那樣,除了膚色之外,楚臨淵就像hope的父親。
如果,他有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會對他的孩子更好?這樣一個血性的男人,柔軟下來,原來是這個模樣。
“要是hope還在非洲的話,估計早就……”醫生沒有繼續說下去,語氣中全是無奈,就算在巴黎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得不到可以做移植的心臟。
“不一樣。”蕭疏搖搖頭,“就算註定了結局,但hope這三年過的很快樂,她在一個和平乾淨的環境中成長。還有楚臨淵,給予了她缺失的父愛。”蕭疏回頭衝著醫生說道。
大概,這既是蕭疏先前不顧一切地上了那班來法國的航班,因為她想看看這個男人不為人知的一面。
“你的法語說的很棒。”醫生轉移話題。
“嗯,我在法國讀過幾年書。”
“怪不得。”
不出一會兒,楚臨淵從病房裡面出來,對蕭疏說道:“我和hope說了,她說可以見你。”
蕭疏有一種被領導接見的榮幸感,跟著楚臨淵走進了病房。
hope躺在床上,身上連線著各種儀器的線,各項生命體徵都顯示正常。
“daddy,”hope怯生生地叫了楚臨淵一聲,“她就是你的朋友?”
hope叫楚臨淵“daddy”?
她略有些詫異地看著楚臨淵。
楚臨淵只是點頭,算作是對hope的回答。
而他並不打算現在解釋hope叫他“daddy”這件事。
“hope你好,我叫蕭疏。今天來的匆忙,沒有給你買花,你不介意吧?”
hope閃著大眼睛看著蕭疏,對她的話不做任何地回答。
就是怕生,不是所有小孩兒都像阿狐那樣動不動就和她嗆著來。
蕭疏慢慢走過去,臉上一直掛著微笑。
hope沒有多看她一眼,只是看著楚臨淵,問道:“我以後要叫她mommy嗎?”
深度好問題。
蕭疏一下子就愣在原地,想要假裝聽不懂法語的樣子。
楚臨淵但笑不語。
“no,你可以叫我名字。”蕭疏連忙糾正,就當小孩子什麼都不懂。
“no!”hope衝著蕭疏說,“daddy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