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跨國公司總裁,據悉多年前還為其流過一個孩子。
女高層從樓梯上跌落至流產,罪魁禍首是跨國公司總裁的妹妹。
女高層為了拿到合作案,多次夜訪留宿跨國公司總裁的套房……
“本臺記者將會為大家帶來更多更新的,關於這兩家公司負責人的訊息。”記者站在酒店樓下,如果沒記錯,那是蕭乾先前住過的酒店。
她拿出手機,上網看今天的訊息。
網上的訊息比電視上的更多,資訊量也完全超出了蕭疏的預料。
所有的證據都直指許沫和蕭乾,他們兩個以前在一起?
而更讓蕭疏感到震驚的是,四年前她在寧城,親手把許沫推到了樓梯下!
“啪——”手機掉在地上,蕭疏臉色刷白。
那些,她想不起來的事情,就是這些?
楚臨淵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的,就是這些?
傭人聽到聲音從廚房裡面跑出來,看到蕭疏臉色蒼白地站在客廳裡面,而電視上已經播放著別的新聞。
“太太?您沒事吧?”傭人喚了好幾聲,蕭疏才回過神來。
她有些茫然地看著傭人,她想到那天和楚臨淵說的話,不管別人說什麼,都抵不過相愛的人一句解釋。
她不相信電視和網路上的這些流言蜚語,她要親自問楚臨淵。
蕭疏把手機從地上撿起來,手有些哆嗦的解開,找到楚臨淵的號碼。
嘟嘟嘟響了很多聲之後,電話也沒有被接聽。
……
西山,楚臨淵比楚景行早許多到達山頂,他看著橘黃色的太陽從東方冉冉升起。
今天天氣不是特別好,有霾,太陽的輪廓不是特別的清晰。
最後太陽衝破地平線,升了起來,光芒照耀大地。
而後,楚臨淵才聽到楚景行的腳步聲。
這回,楚臨淵知道楚景行沒有讓,畢竟,年齡擺在那裡,想要贏楚臨淵,已經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看著楚臨淵已經站在終點,楚景行也放慢了腳步,接過了衛兵遞過來的毛巾,也把外套穿上。
楚景行沒有讓衛兵繼續跟過去,而是拿過乾淨的毛巾和楚臨淵的外套,往他那邊走過去。
“穿上吧,不然會感冒。”楚景行把外套遞給楚臨淵。
他接過,套在身上,拿毛巾擦掉臉上和脖子上的汗,“我贏了。”
楚臨淵平靜地宣佈這個事實。
“所以?”楚景行往前面走了一步,從懸崖的地方望出去。
“那年爺爺已經透過他的關係出了調令,讓我去陸軍。”楚臨淵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事兒的,“爸,你扣下了那個調令。”
“是嗎?不記得了。”楚景行淡淡地說道。
“不記得那就算了吧,我早就被開除軍籍黨籍了,再說那些也沒有任何意義。”楚臨淵的目光眺著遠方。
“如果你是想要讓我同意你和蕭疏在一起……”
“爸,這件事不需要你同意,我已經和她結婚了。”楚臨淵打斷了楚景行。
他轉過身,看著耳鬢邊已經有白髮的楚景行,“我想問你,四年前爺爺葬禮之前,你去找過蕭疏,和她都說了什麼?”
楚景行身子一怔,剛剛因為長跑還沒有恢復過來的氣息被楚臨淵這麼一問,又有些紊亂。
所有道聽途說都是添油加醋,他需要親口從楚景行口中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第二天蕭疏才會給他打電話說要回義大利,後來又去了出殯儀式現場,還聲稱把許沫推下了樓梯!
“你——”
“我就是知道了,不是蕭疏告訴我的,她記不起以前的事情。因為你是我的父親,我沒有資格責怪你,但我想知道那天你和蕭疏說了什麼。”只有對症下藥,他才能解開蕭疏心中的結。
楚景行神色複雜,到底,是被楚臨淵知道了。
……
“拒絕接聽所有媒體的電話,不做任何的回應!”這是許沫到了公司之後和員工說的第一句話,然後就回了辦公室。
拉下辦公室的百葉簾,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許沫走到桌邊,開啟抽屜,拿出一包萬寶路,打火機打了幾次,火苗都沒有出來。
她抑制住顫抖的手,終於,“叮”的一聲之後,小火苗竄了出來,許沫點燃了煙。
站在窗前,她看到樓下圍著十幾家媒體。
訊息來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