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地,最後還落個賠了身子又賠了公司的名號。
她現在當真是四面楚歌,所以她坐在辦公室裡面,什麼都不想面對,就這樣吧!
她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想要保住冬榮。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繼續被敲響。
許沫有些煩,讓人進來。
“許總,蕭小姐要見你。”
許沫聽到“蕭小姐”三個字的時候,眉頭不自覺地擰在一起,她以為這種時候,不管是楚臨淵還是蕭乾,都會把蕭疏保護得好好地,她怎麼還可能出來?
“讓她進來。”
蕭疏進許沫辦公室的時候,聞到一股子煙味,看了眼她放在辦公桌上的菸灰缸,裡面躺著幾個被掐滅的菸頭。
她抽菸。
記憶中的許沫是個標準的乖乖女,不會做任何讓她母親擔心的事情,品學兼優,是眾人眼中的好女孩兒。
“joe,倒一杯溫水和一杯黑咖啡進來。”
許沫繞過辦公桌,走到沙發邊,“坐吧。”她看蕭疏蒼白的面容,就知道她是看到今天的新聞。
但是她來這邊,楚臨淵不知道?蕭乾不知道?
許沫的話剛一說完,蕭疏就走到她面前,抓著她的肩膀,嘴唇微動,可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她拍了拍蕭疏的手臂,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很快,joe端著咖啡和溫水進來,許沫把溫水放在蕭疏的手中,自己面前擺著一杯黑咖啡。
“你,什麼時候和我哥在一起的?”
許沫想了一下,然後才意識到她和蕭乾的關係真是令人難以啟齒,“蕭疏,我從沒有和你哥在一起過。”
她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喜歡蕭乾,但不是所有喜歡的人都能夠在一起。四年前,我和他在巴黎重遇,有過那麼短暫的幾天相處,事後我們分道揚鑣。我不是蕭乾的命中註定,他也不是我的真命天子。”
可是……可是這些,蕭疏都不知道。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喜歡自己的哥哥!
“我是懷孕了,但我並沒有打算要那個孩子,我不想他一出生就被冠上私生子的稱呼。蕭疏,我受夠了,受夠了被人指指點點,不想讓我的孩子也承受那樣的閒言碎語。”四年前,她決定拿掉孩子的時候,下了多大的決心?
後來她知道自己沒辦法再擁有自己的孩子的時候,她又有多絕望?
可沒關係,如果不是和他在一起,那麼和誰在一起都是湊合。
“然後,我把你從樓梯上推下去了——”蕭疏腦海中全部都是那一幕。
她站在血泊前,看著許沫倒在地上,她啞口說著對不起。
有誰,扇了她一巴掌,讓她滾——
“不是你。”許沫握著蕭疏冰冷的手,“蕭疏,你記著,推我下去的人不是你,你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蕭疏搖頭,如果說那些新聞可以造假,那麼她的記憶呢?她自己的記憶總不會造假吧!
就是她,把許沫從樓梯上推下去的!
看著她倒在血泊中還無動於衷,是她,殺了許沫肚子裡面的孩子,殺了她的親外甥!
“不是我難不成還是你自己跳下去的?你為什麼?”
“對,就是我自己摔下去的!我跟你說過,我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我自己摔了下去。”許沫道,“那些新聞就是為了博眼球所以亂寫一通,你別信。”
“那麼……”蕭疏抬眼,看著許沫,“四年前,我為什麼會在寧城?那個,扇了我一巴掌的人,又是誰?”
……
楚臨淵從楚皎的墓前離開,去了楚洪山的墓前,他手中還有一捧山茶花,他放在楚洪山的墓碑上。
上面是楚洪山穿著軍裝的黑白照片,整個人精神奕奕,好像還能透過照片看到楚洪山當年的英姿煞爽。
“爺爺。”楚臨淵叫了聲楚洪山。
過去四年,他在外面,除了楚洪山下葬那天他祭拜過他之外,就再沒有來過這裡。
先前楚臨淵的心中到底對楚洪山有那麼一點埋怨,為什麼就不能同意他和蕭疏在一起?
難道他們兩個在一起就是違反天命,就會遭到全世界的詛咒?
那倒也沒有,是所有的事情累積在一起,信命的楚洪山覺得蕭疏會給他帶來致命的厄運。
林清歡讓楚家的長女長眠於地底下,說不定蕭疏會讓楚臨淵終其一生都在流浪。
“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