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是一套一套的,但是到了自己這邊,就永遠沒有辦法理智對待。
楚臨淵眼中全是譏誚的笑。
“明天晚上有個酒會,一起來吧。”
正巧,楚臨淵看到了桌面上kelly放著的一張請柬,南航總裁聯合市政舉行的一個公開酒會。
“好。”
……
市價三倍的價格,相當於三百億,正常人肯定不會吞下蕭疏手中的股份,就怕,南航的總裁併不是什麼正常人。
蕭疏的電話剛剛落下,門鈴就被敲響。
是酒店的工作人員,遞給了蕭疏一張請柬。
工作人員也沒說什麼,把請柬遞給她就離開。
蕭疏關上門往房間裡面走,翻開請柬。
是一個酒會的請柬,承辦方是南航和市政局,最後的落款處簽著一個龍飛鳳舞的名字。
陸南望。
蕭疏順手就把請柬丟到了茶几上。
她並沒有心思去參加什麼酒會,她也遲遲沒回義大利。
生怕一見到蕭乾,什麼話都忍不住說了出來。
她不說,杜寒聲也沒問。
如果真的要在寧城陪蕭疏九個月,杜寒聲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後來杜寒聲看到茶几上的請柬,也沒問什麼。
然後,套房外面的走廊傳來一陣吵鬧。
“蕭疏,我知道你在裡面,你給我出來——蕭疏——”
蕭疏皺著眉頭看著門口的方向,怎麼什麼人都知道她住在哪裡?一個兩個都來找她!
杜寒聲合上電腦,對蕭疏說:“我去看看。”
蕭疏剛剛點頭,後又說道:“算了,讓她進來吧,她不見到我估計不會善罷甘休。”
夜已深,蕭疏睡不著,杜寒聲在這邊陪她,怕她胡思亂想。
不曾想這時候還有人過來撒潑。
杜寒聲起身往門口走去。
片刻後,把盛怒之中的岑姍給帶了進來。
蕭疏穿著睡衣,雙腳收起,身上蓋著毛毯,整個人陷在沙發裡面。
岑姍進來,她也不過微微抬眼,滿眼清冷。
大概是和一個人在一起久了,那個人的性格習慣都會潛移默化的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
蕭疏眸子中的清冷,和楚臨淵的眼神,有九分像。
還未開口,就被她冷淡的氣息給懾入心魂。
但,憤怒永遠是一切衝動的來源。
岑姍忽然間往前衝,就要靠近蕭疏。
卻剛剛走了兩步,就被杜寒聲給拽住手臂,那是用了力道的,直接把她扔在地上。
“我不對女人動手,但你是例外。”杜寒聲站在蕭疏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扔在地上的女人。
岑姍吃痛,雙眼充斥著血絲,“蕭疏,你就知道躲在男人的後面!明明有了其他男人,還要糾纏臨淵!你們深夜在同一個套房裡面做什麼,大家心知肚明,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狐狸精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