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們就發現,其實不是男神高冷,只是男神暖的不是你罷了。
多麼痛的領悟。
員工過來把蕭疏的人形立牌拿走,夾在手臂當中,想著是把這個人形立牌拿回家欣賞呢,還是……
員工的手臂忽然間被人扯住,在女員工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一道人影把她手中的人形立牌給搶走!
這年頭,竟然連人形立牌都有人搶?
雖然他們蕭機長長得漂亮,還活潑可愛,善良大方……所有溢美之詞用在她身上都不為過!
但是,搶人形立牌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
“你……”
“這上面的人,是誰?”開口的是一道低沉厚重的聲音,帶著點年份的醇厚,很是讓人著迷。
衝著這個聲音,女員工心中的燥意就少了大半,結果抬頭的時候,發現面前的男人,長得比他們的wesley機長還要帥氣。
不對不對,他們的帥是不一樣的。
wesley穿上機長制服整個一制服誘…惑,配上他冷峻的臉,深邃的眸,微薄的唇,讓人忍不住想要撕掉他身上的制服狠狠地蹂躪一番。
面前這個男人……
他和wesley機長相比,身上少了很多鋒利的稜角,可能是因為他身上只穿著一身休閒裝,深灰的長褲,卡其色風衣,脖子上圍著一條看起來明顯就像是手工織的圍巾,看起來有點舊,和男人身上的氣質有點不符。
“我問你,這上面的人是誰!”他重複剛才的問題,其實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不是嗎?
“她……她是我們航空公司的蕭副機長。”
蕭副機長!
男人的拳頭緊緊地握成拳,俊美的臉上浮上一層不知道是嘲弄的笑,還是苦笑。
但不得否認的是,這個男人笑起來,還真的是好看。
男人得到了他早已經確定的答案,拿著人形牌往出口走去。
“先生,這個牌子您不能拿走,您——”不能仗著您長得帥就拿走他們副機長的人形牌子啊!
難怪副機長剛才讓他們把牌子撤掉,原來是擔心這種事發生啊……
那是不是應該把wesley機長的也撤走,喜歡他的瘋狂的女生,說不定會更多。
男人手持一個和蕭疏同比例的人形立牌往機場出口走去,邊走,邊拿出了手機。
四年前,蕭乾告訴他,蕭疏乘坐的飛機出了事故,人是在地中海打撈到了,但是搶救不過來,生生地成了植物人!
四年來,每個月都會有一份身體報告發到他的郵箱裡面,以此來提醒他,蕭疏正在承受的痛苦,讓他在每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內心都無法得到安寧。
這是蕭乾對楚臨淵說的。
手機上是郵箱介面,每次蕭乾的郵件發來的時候上面會有醫院的地址,如果這人形立牌上的人是蕭疏,那麼躺在醫院的人,是誰?
……
車子已經到了蕭家別墅內,蕭疏卻一把扯住了阿狐的腿,她人本來就小,根本不是蕭疏的對手,被她拽著小短腿,根本跑不了。
而唯一有可能幫他的wesley,已經下了車。
阿狐回頭,皺眉瞪著蕭疏。
“蕭疏女士,請你記住你已經二十七歲了,不要整天以捉弄一個三歲孩子為樂。”真不知道這個家裡,誰才是真正的孩子!
“蕭啟程,我鄭重地警告你:你手機裡面的照片要是被你爸看到,以後我再也不包庇你了!”
阿狐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受傷還是別的表情,“一個紳士,是從來不會威脅女孩子的。剛才你的人形立牌我覺得很漂亮,不過以後它應該沒有展示的機會,所以我留個念。”
原來……是這樣啊。
蕭疏看著阿狐一臉認真的表情,還真的被他給感動到了。
“就知道我沒白疼你,乖。我從瑞士給你帶了糖回來,待會就給你。”
阿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每個月蕭疏總會飛瑞士五六次,每次都會從那邊帶糖果回來,說是專門給他買的。
哦,他的房間裡面還有阿姆斯特丹的木鞋,比利時的巧克力,柏林熊……
阿狐已經不止一次告訴過蕭疏,不要買了,不要買了!
可是每次她都聽過算過,飛行結束之後,依然會把帶回來的特產給他。
雖然他們兩個互相捅對方刀的時間佔多數,但阿狐還是覺得,有這個小姑媽,真好。